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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遙起先專注於胎位走向并沒注意,隨著手愈向下體接近,忽覺所觸肌膚不尋常的火熱。他心里一驚,抬頭望向男人。“呆子……你,你……”饒是見多識廣,亦說不出話來。男人別過頭不敢看他,狹長眼角紅如點染胭脂,顯是窘迫到極致。謝遙從愣中回神,丟下句“別分神”,隨即拉開男人雙腿,查看xue口張開程度。那里不斷張合,翕張時是銅錢大小的洞,濕潤得水泡過似的,還在往外流淌透明的黏液。謝遙用食指和中指將它再撐大些,趴過去看,只看進(jìn)腸壁不過兩三寸距離,緊致的甬道便阻礙了視線的前進(jìn)。“螺漢,用力?!敝x遙拍拍男人屁股,無形的催促。“唔嗯……”男人努力忽視深處xue徑被摩擦的快感,咬住唇腹部用力,往外推擠仿佛眷戀母體似的、卡在曲折盡頭不肯出來的小生命。謝遙瞇起眼,只望看個仔細(xì)。當(dāng)看見xue徑忽地被撐開、粉紅中乳白色一閃而過、xue徑重又閉合時,怔了一下,隨即了然說道,“繼續(xù)用力,別中斷。孩子要出來了?!?/br>男人斷斷續(xù)續(xù)應(yīng)了聲是,男根不知為何翹得老高。他將手里的軟木塞進(jìn)嘴里,狠狠咬住。卻不是為抵御疼痛。熬過最初那陣,痛早消失了,快感卻趁虛而入。見那圓物拓開腸壁的壓擠緩慢往外移動,謝遙略往後讓開,握住男人大手。時間不知過去多久,男人的xue口越張越大,褶皺被抻平拉扯如要斷裂,一顆珍珠色澤的球體冒出頭來,一點點滾到污濕的床單上。這便是他們的孩子了。藏在拳頭大小的圓潤殼里,比想象中大,謝遙欣慰,正要捧卵給男人看看,卻發(fā)現(xiàn)卵上有層透明的黏膜包裹,那膜薄而不斷,一端還在男人xiaoxue里。男人只緩了緩,又開始用力。第二顆顯然輕松許多。漲大的性器前端卻滴滴答答出精點點,直到次第又生下三顆,才在男人yin媚的大叫中激烈射出白濁疲軟下去。謝遙望望因高潮而昏過去的男人,再看看五顆光華內(nèi)斂的卵,哭笑不得。他活到這歲數(shù),就從聽過生產(chǎn)時還能邊發(fā)情的人。卵之間連綴著黏膜,謝遙沒有經(jīng)驗,一時不敢妄動,讓它們留在原位,奔去打了熱毛巾,坐在床沿給男人拭汗。男人醒來已是黃昏後,讓謝遙把卵放進(jìn)他呆過的缸里後又沈沈睡去。想來那生產(chǎn)雖不像婦女那樣疼痛,但也疲憊不堪。謝遙依言照做,特意把水缸置在床邊,舀了幾瓢清水進(jìn)去,卵沈在水底,光澤映照得一汪靜水光瑩璀璨。他站著靜靜看了會兒,才擁著男人入睡。次日醒來赤足就去察看,缸里卵殼居然已從中碎開。緩緩游動著五個一指多高的小人兒,細(xì)看都是公的,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謝遙敲敲缸面,水波震動,他們卻不驚慌亂竄,反換成仰泳撲騰著小巧四肢,睜大烏黑的小眼看來。個個是鳧水好手。謝遙瞅得有趣時,男人也醒了,長臂一舒撈了一個出來,擎在掌心上。謝遙湊過去看,忍不住拿手指逗弄,搔搔小肚皮撥撥小腳丫什麼的,弄得小人兒四腳朝天手足亂動,十分想揮開那根sao擾自己的手指。“哈哈哈……”謝遙朗聲大笑。男人也被小人兒憨態(tài)逗得忍俊不禁,加入捉弄行列。兩個初為人父的大男人絲毫不覺得這般欺小凌弱有何不對。那五個碎殼,男人說吃了可延年益壽,磨成粉撒進(jìn)鍋里煮開讓謝遙服下。謝遙想起男人買的那些童衣,都是正常嬰兒的大小,也不知猴年馬月才能用上。男人告訴他,孩子們會長得比竹子還快,再半月就能像人類的嬰兒那樣大。到時他們有了聲音,也可以離開水到地上學(xué)走路。小人兒們果然如男人所言,每日都要長大好多。到了第五日謝遙不得不將他們分別置於不同水缸,否則太擠。他們的孩子自給自足,并不用多加照料,謝遙卻仍喜歡和男人并肩站著看上老半天。那種目不轉(zhuǎn)睛的情形勝似養(yǎng)金魚時,但喜愛之情無與倫比。小人兒像嬰兒那樣滿地胡爬牙牙學(xué)語時,五官已能看出迥異,謝遙開始思索名字一事。因為連男人也不清楚生出先後,便按他們頭頂絨發(fā)密梳程度排列長幼,分別命名五行金木水火土。非常順口好念,男人本以為謝遙飽讀詩書約莫取些佶屈聱牙的生僻名。謝遙說,我想你字識得不多,取些筆畫少的常見字,你才不會寫錯。金木水火土長出嫩牙時,水火仍然三餐只飲清水,金木土卻會抓著謝遙褲腳口角垂涎盯著他將行送進(jìn)嘴里的食物。謝遙納悶,男人笑笑說,看來這三個是主人那樣的體質(zhì)。謝遙心中一動,便讓水火隨男人姓螺。轉(zhuǎn)念一想又惆悵起來。男人自幼在世外桃源般的族里長大,水火是不是也得放養(yǎng)到河塘里才行?男人驚奇瞪大眼,連忙安撫主人,他本是普通田螺,蒙奇緣造化才幻得出人形,水火繼承兩人血脈,自然可以像普通兒女那般留在身邊,直到他們想出去闖蕩。日子飛逝,金木水火土很快從始扶床進(jìn)步到箭步如飛,男人發(fā)現(xiàn)謝遙搬出書篋,拿到陽光底下曬後,每晚都挑燈讀至深夜。孩子們已不用捧在手里怕摔著,都睡在隔壁屋里。謝遙本來瞅著時機(jī)就拉他親熱,近來卻收斂許多。即使男人紅著臉去挑逗求歡,他忍不住撲上來,欲情如火卻總在最後一刻撤出,不射在男人體內(nèi)。男人不安,囁嚅著問謝遙是不是嫌他人老珠黃倦了。謝遙愣了好一會兒,笑得臉蒙到被上,好一會兒才抬頭拭拭眼角笑出的淚花。“呆子……你一次就給我生了五個,下次還不知要生出幾個。我們又非大富大貴之家,所以我想去考功名,雖然這不是我志向,但為了你和孩子們衣食無憂,我得另尋出路。上京趕考路途遙遠(yuǎn),在那之前,我不能讓你懷上孩子,任你一人獨處室內(nèi)……螺漢,等我考上了,我們想生多少就生多少。”“……主人,可是我已經(jīng)不能生孩子了啊?!?/br>“……?”謝遙疑惑。“我當(dāng)初生產(chǎn)時,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