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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遲疑了一下。“這里呢?也洗干凈了嗎?”蕭云手不安分的撫上后xue,伸食指輕輕按壓著周圍緊張的肌rou“回答我?!?/br>“啊……抱歉!主人,沒有。”姜可努力忽略身后已經(jīng)探入了一個指節(jié)并且還想繼續(xù)深入的感覺,“請主人懲罰?!?/br>“你是故意的?!笔捲浦苯狱c破,手指沒有停頓的又探入半個指節(jié),再進入時受到了極大的阻力,索性不再深入,也沒有拔出,腸壁上摸了摸,打了幾個圈,就埋在里面不動了。姜可沒有反駁,也沒有反抗,是的,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犯錯,讓蕭云懲罰他,給蕭云一個理由給自己帶來痛楚,這比自己懲罰自己讓他好受多了。“你犯了兩個錯,一,不聽主人的話,二,對主人撒謊,所以我要給你兩個懲罰?!奔词怪肋@是青年故意的,蕭云依然配合著“但是因為剛剛你做的很好,主人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br>蕭云抱起姜可走到地下室角落的實驗臺邊,把他心愛的小寵物放在上面,一邊扯出固定套固定了姜可的四肢大腿腰部和腋下,一邊問:“你想要什么?”我想要你。姜可內(nèi)心深處吶喊著,但終究沒有說出口:“主人,可以給寵物帶上口枷嗎?”蕭云手一抖腰部固定的過緊了,引來青年一個喘息,神色復(fù)雜的看著青年主動剝奪了自己說出安全詞的機會:“好?!?/br>“主人,寵物想要那個黑色的?!?/br>“不可以。”蕭云直接駁回了請求,然后翻出一個中空的口枷為青年帶上,避免了窒息的發(fā)生,也避免了一會兒青年將自己咬傷。蕭云按了控制面板的一個按鈕,從頭頂垂下來三根透明軟管,粗的有兩指寬,細的有火柴棍那么細。實驗臺突然動了起來,姜可腰部被抬高,雙腿大分著,膝蓋彎曲,被實驗臺擺出了門戶大敞的姿勢。蕭云幫姜可撥開刺眼的頭發(fā),摸了摸他的額頭,用他都沒想到的溫柔語氣說:“聽話,乖乖的?!彼瘸读俗罴毜哪歉?,然后扶起青年的分身,手指剝開鈴口,動作盡可能輕柔的把涂滿潤滑油的軟管插進去,然后一點一點往深處推。姜可知道自己要面對什么了,但還是沒忍住被異物入侵的火辣辣的疼,他相信蕭云不會讓他受傷,所以在軟管受到阻礙的時候自覺配合放松,甚至不需要蕭云指令,軟管一退一進之后順暢的進入了膀胱。姜可先是感覺到一股吸力,順著軟管,原本存儲在膀胱的尿液就被抽走了,羞恥感讓姜可情不自禁的縮緊了肌rou,尿道擠壓軟管帶來了強烈的痛楚讓姜可慘叫出聲。嘗到苦頭的青年盡量努力強迫自己放松下來。“600cc好嗎?”蕭云撫摸著無力抗?fàn)幍娜说哪橗?,“你乖乖的,我們慢慢來。?/br>開關(guān)被打開,帶著涼意的液體順著軟管注入自己的身體,姜可盯著軟管的透明液體,覺得自己好像生病在打點滴,可哪家醫(yī)院會打這么yin亂的點滴呢。思緒漫無邊際地亂飛著,倒也緩解了些不適。液體流入了450cc的時候,飽漲感讓姜可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還在能忍受的范圍。姜可這么想著,后xue突然感到一股涼意,蕭云拿了一整支的潤滑劑,前端還套了一個長長的尖嘴,一點不心疼的全擠進了腸道。抽出尖嘴的時候滿溢的液體順著流了出來,蕭云趁機伸進手指開始涂抹擴張。600cc停了,膀胱已經(jīng)壓迫的難受了,可后面蕭云還沒擴張完,蕭云走到控制面板處觀察情況,摸摸他的額頭問是否撐得住,得到了對方順從的輕蹭之后又點了兩下控制面板,猶豫了幾秒鐘又點了一下,把流速調(diào)到最慢,讓膀胱慢慢適應(yīng)著一點一點像渴了很久一樣把液體全都喝了進來。膀胱肌rou的彈性真的很好,姜可盯著再次流入的液體,剛剛難受到想吐的感覺緩了兩分鐘就適應(yīng)了,雖然沒有但舒服的感受,但至少難受到要暈過去。這是蕭云給我的。姜可偏執(zhí)的想,一股幸福感滿溢上來。后面的軟管也被插入,慢慢的推向深處,蹭過前列腺點時姜可終于忍無可忍的哭喊出來,卻因為口枷而含混不清,軟管抵在直腸最深處時外面的人還在推擠,帶給了姜可更大的負擔(dān),姜可疼的發(fā)抖,然后感覺到被緊緊包裹著的軟管轉(zhuǎn)了個圈,終于不再和直腸較勁而是轉(zhuǎn)了個方向拐進了結(jié)腸回,兩個人都松了一口氣,之后反而輕松很多,只是最后軟管重重頂住胃的感覺又讓他有些難受…“1.5L可以嗎?”姜可只能回他一個虛弱的微笑。“我們慢慢來,你乖乖的?!?/br>好,我會乖。姜可盯著粗管中的液體再次進入體內(nèi),從身體內(nèi)部漸漸泛起了涼意。姜可覺得自己好像進去了一個非常玄妙的境界,rou體上的痛苦沒有消失,但精神上卻非常的愉悅,一想到肚子里全都是他愛的蕭云灌的東西就覺得無比的幸福,想要更多。蕭云,蕭云,我的蕭云。他在心中喊的全世界都知道了。蕭云,你知道的,我愛你。口枷突然被取走,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靈巧的舌頭有些粗暴的闖進來。姜可嘗到了熟悉的味道,放縱自己與他抵死纏綿。蕭云!蕭云!蕭云從姜可眼中看到快要淹死自己的愛意,楞了一下,突然開始溫柔舔吻,他們好像不需要氧氣一樣啃噬著對方,大有要把彼此拆吃入腹的架勢。蕭云輕輕把手放在姜可鼓起老高的小腹上,盡可能的用手心的溫度來讓他的寶貝好受一點。手下一片冰涼,腹部撐大到幾乎透明,好像能看到毛細血管。每次姜可一皺眉,蕭云就在吻中咕噥著“咬我”。姜可舍不得咬他,也舍不得告訴蕭云他的手再溫暖對現(xiàn)在的自己來說都只是一種負擔(dān)。冷是從身體內(nèi)部傳來的,體內(nèi)的器官直接接觸這種低溫,從來沒受過這樣委屈的腸道發(fā)出一聲悲鳴帶著咕嚕咕嚕的水泡的聲音讓姜可翻騰得有些難過,臉色也蒼白起來。蕭云笨拙的想要對他好,笨拙到一著急就什么都忘記了。但是沒關(guān)系,姜可心是暖的,因為里面住了一個叫蕭云的人,他怕他凍著,情愿把全身的熱量都給他。只要心是熱的,他就什么都不怕。他只怕蕭云走開,怕的要死。如果蕭云離開了……蕭云感受到身下人突然的焦躁,知道姜可又在東想西想了,就又把一句“咬我”混著氧氣渡了過去。這次姜可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卻一瞬間就后悔了,濃重的鐵銹味陡然在兩個人口中蔓延。姜可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