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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怎么樣嘛,說說唄?!?/br> 辛九:【太大了?!?/br> 安晨晨:【大……?真的假的,不會吧?那已經(jīng)是中碼了,怎么會大呢?!?/br> 辛九:【就是大了,套不住?!?/br> 安晨晨發(fā)來一個吃驚的表情。 簡直難以置信。 怎么可能會大了呢。 難道說…… 安晨晨無法再想下去,愈發(fā)覺著奇怪,仿佛自己的世界觀被顛覆了一樣。 安晨晨最終實在沒有忍住,如果不問清楚的話她今晚可能睡不著,當(dāng)機(jī)立斷地給辛九發(fā)來微信語音,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陸導(dǎo)很小嗎?連中碼都嫌大?” 辛九:“???” 安晨晨:“你不是說套套大了嗎?” 辛九:“我是說內(nèi)衣對我來說的話大了,你想什么呢?!?/br> 安晨晨:“……那你還說套不?。。。≌T導(dǎo)我開車,九九你不純潔了?!?/br> 辛九默然,她沒有誘導(dǎo)吧,只是真的誤認(rèn)為安晨晨問的是內(nèi)衣,誰曉得這家伙思想這么帶顏色。 “我不管,反正你現(xiàn)在不純潔了,既然如此,咱們就要污到底。”安晨晨哼唧。 “怎么污?” “女孩子平日里可以矜持,可以扎小皮筋,但到了床上,就得浪一點。為了以后能亮瞎林惜微的狗眼,你想要俘獲男人的身心,需要從根本上出發(fā)?!?/br> 辛九抿唇,“……哦?!?/br> “你按照我之前教你的三十六計去做,一開始可以假裝試探,再引君入甕,最后將其擒住,直接撲倒他,螺旋式撲倒,不給他反手的機(jī)會?!?/br> 辛九:“……哦?!?/br> 安晨晨:“最好親自上陣,坐在腰上,勒著他的領(lǐng)帶,將襯衫解開一半,再慢慢……你怎么不說話,你是不是沒在聽?” 辛九:“我在聽。”才怪,她躲他來不及,還三十六計。 “那你把我剛才說的重復(fù)一下?!?/br> 辛九沉默了會:“你說讓我……撲倒他?” “怎么撲倒?” “螺旋式撲倒?” “回答正確!” 辛九正為自己記憶力竊喜時,身后突然傳來黯啞男聲:“你要撲倒誰?” 她猛地回頭,不偏不倚,剛好對上男人精致的腹肌,上面掛著沒擦干凈的水珠,往下是白色浴巾的邊緣,再往下是…… 辛九低叫了聲,下意識往后退,沒注意到自己就坐在床沿,一個后傾直直地躺在被子上,大片的燈光刺入眼中。 看著呈“大”字形的小嬌妻,男人眉目一挑,不偏不倚地靠近,俯下了身,剛好覆住她,籠罩著她,沾著水滴的大手撫過她的下顎。 “螺旋式撲倒?” 辛九懵然。 “我不知道這個撲倒姿勢,你給我講一下?”陸未修唇際噙著薄笑,“或者,身體力行也可以。” “……我也不知道?!?/br> 辛九囧得不行。 都怪安晨晨。 好端端地拉著她說什么三十六計。 說了就說了,干嘛還要她重復(fù)。 辛九此時只希望自己能是三十六計中的走為上計。 可是,上方覆著她的男人沒有放過的意思。 他今天洗澡的時間很短,不像上一次回來,兩個人接觸起來都不可避免地尷尬,以至于做自己的事情時會拖延時間。 辛九懵懵地枕在被子上,黑色長發(fā)如海藻般披散,凹下的被絨托起她嬌小的臉蛋,晶亮瞳眸倒映頂方的繁雜吊燈。 感覺到臉頰被男人的手不輕不重捏了下,辛九依然沒有動靜,大眼微眨,繼續(xù)看燈。 看起來心如止水。 但她不可抑制的紅色臉蛋還是出賣了她。 不論她看哪,余光都是男人映入她眼簾,避無可避的凹凸有致的肌骨。 男人身型近乎于完美無瑕,是讓所有女人容易振奮的容顏和身軀。 看過之后,這樣的男色就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九九?”陸未修稍稍欠了欠身,語氣略遺憾,“你真的怕我?” “沒?!?/br> “那你看著我?!?/br> 他每個字的氣息近乎在她耳邊蔓延開,熱乎得讓她不禁顫栗,心臟跳動的頻率加快,快忘了呼吸似的。 為了證明自己不怕他,辛九慢慢地低下頭,視線也低垂,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目光剛對上,一大片陰影降臨。 男人唇覆上來的時候,辛九明顯地感覺到陌生又熟悉的溫?zé)?,摻著淡淡的煙酒香?/br> 每一次接吻都是不同的感覺。 辛九一開始以為之前她被他摁在墻上,車身旁,才導(dǎo)致她動彈不得,事實上她錯了,只要落入這個男人手中,不管在哪都沒有逃脫的機(jī)會。 感覺到他的吻愈發(fā)沉重,辛九大腦一片空白,用僅存的意識把自己縮成團(tuán),爪子去抓他的肩膀,結(jié)果像是撓癢癢似的,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倒是她自己惱得忍不住低聲嚶一句。 “九九。”平行于她上方的男人稍微起來些,唇息卻依然貼近如初,語調(diào)又陰沉又痞壞,“好想弄哭你?!?/br> 。。:感謝“宋慕兮”“清歡”的地雷,么么~~ 第21章 炙熱的呼吸噴薄而下,燙在辛九的耳側(cè),惹得她直癢,每根神經(jīng)都在顫栗般,漾著波瀾的眼眸側(cè)過去,不同他正視,小腳也在亂蹬,試著從他懷里逃脫。 男人低啞聲傳來:“害羞?” 辛九小臉蛋在明亮燈光映襯下,白里透紅,細(xì)細(xì)的牙齒輕咬著唇,只是淺淺的呼吸,有一股“打死我我也不說話”的倔強(qiáng)。 眼前突然一空。 下一秒,周圍暗淡了。 頂方的燈被陸未修關(guān)掉,只留有靠近窗口的微微亮著淺橘色暖光的一盞壁燈,亮度甚至比不過高高掛在夜空的半月,清輝灑在地毯上,折照著白色被褥和上方的兩人。 燈一關(guān),剛才的緊張氣息稍微被沖淡些,噯昧反而彌漫得更廣泛濃重。 “別緊張?!标懳葱藿o她緩沖的機(jī)會,提小動物似的將她提到懷里坐著,下顎一低便碰著她的耳垂,“我們來談?wù)務(wù)??!?/br> “什么正事?!?/br> “你不是問我,半年前那個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嗎?!?/br> 辛九一怔,“你不是說不知道嗎?” “確實不知道?!彼院喴赓W,“不知道進(jìn)沒進(jìn)去。” “……” 原本因為拉燈后稍稍緩和的辛九被他這幾個字弄得頓時面紅耳赤,“你別說了?。?!” 經(jīng)過提醒后,辛九對那件事的印象不知不覺慢慢回溫,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個時候的畫面。 辛九把那兩人帶回來后,安置房間,做飯溫酒。 因為不知道酒精度數(shù),那二人喝得有點剎不住,沒想到后勁大,酒過之后陸老弟感覺身子冷,去鉆大表哥的被子又被攆出來,最終因為缺被子,陸未修不得不找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