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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請你一槍崩了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方面想的可能。

而這個好看的男人居然看他了,看了一眼,雖然只是小小的一瞥,但這一瞥能證明的東西太多了。

如果他不是八爪魚就好了,傻七盯著那背影嘿嘿傻笑了一下,想把目光收回來。

豈料好感這種東西真是不以人意志為轉(zhuǎn)移,現(xiàn)在又沒有屁叔分散他的注意力,所以他喝兩口又看一下,喝兩口再看一下。

屋外雷聲轟隆隆,雨水噼噼啪啪越打越猛。

傻七心說這么大雨量你一時半會也走不了,指不定等會喝高了咱倆還能在廁所會師一下。

他心里有數(shù),直接過去搭訕肯定是不成的,畢竟現(xiàn)在人家還清醒,眼神估計也挺好。等過了后半夜,酒一喝多,眼神就晃。指不定經(jīng)過酒精濾鏡,傻七也能磨個皮調(diào)個色什么的。

那一會師,誰知道會產(chǎn)生什么火花。

(9)

但顯然,這和傻七想象的不太一樣。

當(dāng)他自己的膀胱快憋爆了,終于見著對方起身時。

他趕緊鯉魚打滾從座位上起來,不留心還踢了屁叔一腳。

他跟著對方一前一后進(jìn)了進(jìn)了洗手間,看著對方解開皮帶,拉開褲鏈,傻七也慢悠悠地靠近,慢悠悠地也開始放水。

借著相鄰的空當(dāng),他又把這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皮衣,牛仔褲,靴子,紫色襯衫,還有修剪精致的胡茬,他媽要這樣都沒押中這人的取向,他直播切——切蘿卜。

他故意放得十分有力,要是前方?jīng)]有便池當(dāng)著,斗長斗遠(yuǎn)他絕對略勝一籌。

就是雨水聲太大了,大得沒法聽清水柱的沖擊力,對他的性能評定有所影響。

總算,那人也再次注意到了傻七,畢竟從始至終鬼鬼祟祟眼睛都沒離開過自己,想要不注意實(shí)在太難。

他確實(shí)是先收槍的,扎皮帶時又一次掃了傻七一眼。然后他走到洗手池,等著傻七也遲遲跟上。

傻七裝作若無其事地洗手,抽紙,擦手。

兩兵相接,一定要沉得住氣。他覺著那人既然看了自己那么多眼,接下來不說話都難。

果不其然,那人開口了。他洗完手卻沒走,透過廁所的平面鏡看傻七。

“你有什么事嗎?”他問,“我看你盯著我很久了?!?/br>
“我有嗎?”傻七故作深沉地說,“你認(rèn)錯人了吧?”

那人笑了,收回對著鏡子的目光,直接看向傻七,“怎么的,我們有過什么交集嗎?如果是我哪次不告而別,我向你道個歉?!?/br>
“不告而別?”這人段位比傻七高,傻七一時沒明白對方所指何意。

于是他拋出了一個技能,這是聽不懂對方說啥又不讓對方意識到自己沒聽懂的關(guān)鍵一招——重復(fù)對方嘴里的關(guān)鍵字。

果不其然,那人有些不好意思地?fù)蠐习l(fā)根,自己就把話往下接了——“但我相信我們曾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如果你需要,我不介意再重溫一遍。”

這話直接得傻七有點(diǎn)發(fā)愣,還不等傻七接話,那人就主動朝傻七走來。

他的手摁在傻七的肩膀上,捋了捋,傻七覺著自己不用切蘿卜了,但心頭的藏獒又瞎雞`巴撞了一下,撞得他有點(diǎn)暈乎。

“奇怪了,我真和你有過嗎?我怎么完全不記得,”那人說著捋著傻七手臂的勁道稍稍加大,捏了捏傻七滿載于秋衣內(nèi)的肌rou,感慨道——“你應(yīng)該給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才對,畢竟你這條件,你這身材,你這——”

后來的事情傻七不太記得了,那頭藏獒撞得太兇狠了,以至于頂?shù)剿姆?,踩爛他的胃。

然后一路往下走,在小腹的地方撕咬著,再帶著他翱翔于白云藍(lán)天,與屋外電閃雷鳴的黑夜。

他的鼻子里都是煙味酒味和廁所的臭味,還有一種奇妙的味道在對方身上,那是一種好聞的卻又不似香味的東西。

他不確定自己釋放了多少,那大概是一支全新水性筆的程度。

等到他再反應(yīng)過來時,他倆已經(jīng)在洗手池再一次洗手,洗臉,抽紙,對視。

“你叫什么?”傻七的腦袋還暈乎,這家伙畢竟是除了雙手之外,幾個月以來第一次觸碰他rou`體的人——當(dāng)然,八爪魚幫他包那個傷口的事不算,畢竟這是上級對下級的關(guān)懷。

傻七不求這人留什么聯(lián)系方式,但至少留個名字。

而那人只是撇撇嘴,沒回答。他洗干凈手,甚至沒再多看傻七一眼,便徑直地往廁所門口走去。

傻七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線,忽然喊了一句——“你……你喜歡吃章魚小丸子不?”

那人依然沒有回答,但傻七看得到,他手在把手上停了一瞬,而后若無其事地消失在廁所門后。

傻七在廁所里站了一會,而后掏出了手機(jī)。

他拿著那只八爪魚給他的機(jī)子,盯著上面唯一的一個號碼。

片刻之后,他把手機(jī)揣回了兜里。再給自己洗了把臉,一同離開了衛(wèi)生間。

(10)

那男人已經(jīng)走了,傻七連他出酒吧門的背影也沒見著。也不知道他倆在衛(wèi)生間胡搞多久,出來時雨聲已經(jīng)小了不少。

回到屁叔旁邊,屁叔居然已經(jīng)醒了。此刻正專心致志地擦著桌面的口水,把紙巾搓一搓,再丟成一團(tuán)一團(tuán)。

他看向傻七,指指吧臺,傻七無奈,又順兩支火馬酒過來。

屁叔枯槁的手指拍拍傻七的臉,手指還帶著口水和桌面油膩的臭味,笑出一臉油——“我看你面露紅暈,眼中有光,剛才是不是有一瞬化蝶之快感?”

傻七說你他媽還看著我進(jìn)去?剛才那人你認(rèn)識?什么來頭?

“看著你出來罷了,”屁叔說,把酒給傻七推過去,“你洗手沒有?你沒洗手別摸我。”

傻七搖頭不喝。

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小,他得趁天亮回去。下`身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舒服的余韻,他可以借著余韻睡個好覺。

下過雨的狼國更冷了,出了酒吧門,傻七還打了個哆嗦。雨一停,冷風(fēng)更放肆地吹起來。把皮膚表面的油凍掉,再凍出皸裂的痕跡。

傻七看向天際,天邊已微微發(fā)光?,F(xiàn)在是凌晨四點(diǎn)多,就這么混混沌沌,也算熬過了一夜。

傻七大部分不接任務(wù)的日子都這么過,若非來到酒館里惹一身的臭,就是去棋牌室熏一身的煙。

其實(shí)他特別怕早睡,一旦他清醒萬分地躺在床上,閉上眼簾便能出現(xiàn)母親的模樣。

他無數(shù)次幻想母親最后的樣貌,是已經(jīng)脫了發(fā),皺了皮,掙扎著咽下最后一口氣,還是在睡夢里一覺不醒,從此走進(jìn)另一個領(lǐng)域。

抑或是都沒有,而是回光返照,像小時候拿著竹鞭追著自己滿屋子跑一樣勁頭十足,傻七便捂著腦袋嗷嗷嗷,鉆進(jìn)桌子底下,再一路跑出小屋。

這時母親就會站在門口喊,喊不了兩聲,定有熱心的鄰居放下手中的籮筐,眼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