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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然后就愛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起來,“你叫我老韓就成?!?/br>
“你不是才比我大一歲么?!?/br>
“我長得滄桑啊~”

“沒有吧?!?/br>
“那你叫我大峻,我媽就這么叫我?!?/br>
“我叫你峻哥行么,一般比我大的,我比較敬佩的,都喜歡叫聲‘哥’?!?/br>
“那也成?!甭犚娋磁鍍蓚€字,明顯有點兒在臭美的男人點了頭,然后指著自己那一摞草圖開口,“怎么樣,這風(fēng)格?!?/br>
“我剛才就是想跟你說這個?!倍嗌倌樇t了起來,云一鶴摸了摸頸后的發(fā)界,“真的……要脫成這樣嗎?”

“哈哈哈沒想到你還真挺保守的?!表n峻熹笑著撇了撇嘴,“放心,咱們的原則是,盡量不露點,而且到時候室內(nèi)光調(diào)暗一點,局限一點,只突出需要突出的部分,剩下的都給人民群眾留作想象空間?!?/br>
“那個,等會兒?!痹埔机Q帶著點抱歉攔住了他的話,“什么叫‘盡量不露點’啊……”

“就是該露的還是得露啊,那比如說這張,黑羊皮搭在腰上,和搭在兩腿之間,哪個視覺效果更沖擊?肯定是搭在兩腿之間對吧。那搭在兩腿之間全都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和多多少少露著點兒腹股溝啊,凸顯一下形狀啊,或者毛什么的……”

云一鶴那邊,發(fā)出一聲低低的,有點怪怪的無奈的笑。

“抱歉,峻哥,這實在是……”

“接受不能?”

“你要是非得問,那我就實話實說了吧,我也見過別人拍過這種尺度的寫真集,可……看別人,跟自己cao刀上陣,那是兩回事啊……再說……毛……”

云一鶴已經(jīng)卡住了,卡得還挺結(jié)實,而韓峻熹則從眼里投射出有點光明正大的猥瑣的光。

“怎么啦,你是說你毛多還是毛少啊?”

“還是那句話,你要是非得問,那,算少的吧?!?/br>
“喔,那不是挺好的嗎。”

“哈?”

“你長得是英氣有余霸氣不足的類型,要那么多毛干啥,又不搭配。你說你要是衣服一脫,整個是條大青龍,我還真得考慮換個風(fēng)格給你。”

“……大青龍?”云一鶴反應(yīng)了一下,“啊,我想起來了,是說那種有胸毛的。”

“不止,得從絡(luò)腮胡子開始,到胸毛,一路往下一直連到兩腿之間,顏色還得重?!?/br>
“Caveman啊?!?/br>
“???”

“原始人,xue居人。”

“差不多吧。反正亞洲比較少見,咱們這邊的進化得相對完善?!庇中ζ饋?,韓峻熹言歸正傳,“要是你覺得,露得太多,實際拍的時候我還是能隨時調(diào)整,布景道具是死的,人是活的。對吧?!?/br>
對吧?

對。

一點沒錯。

韓峻熹話是那么說的,實際也是那么做到的。

云一鶴鬼使神差,答應(yīng)了他的提議,接受了他的拍攝方案,雖然不是很懂為何他要把每年都秋天才拍的時間線,往前推到了七月底八月初。

這個謎團,直到拍攝當(dāng)天,才被解答。

那天,云一鶴給所有員工放了假,就他自己,和韓峻熹兩個人,在云閣club里,呆了一整天。

待在一起都好說,重點是,拍照的那幾個小時,對他而言,堪比受刑。

靈魂和rou體的交替折磨。

首先就是得脫光光,這都不用說了,云一鶴的思想建設(shè)直到拍攝開始都還沒結(jié)束,基本就是硬著頭皮上的。而當(dāng)他圍著浴巾站在韓峻熹面前,那死直男還一個勁兒上下打量他,笑著說我就說了吧!你看你身條兒這么好,你看你這又長又細(xì)的腿,你看你這寬肩窄腰小翹臀……

云一鶴開始覺得燥熱。

接著,韓峻熹打開鏡頭蓋,讓他坐到已經(jīng)擺好位置的沙發(fā)上之前,先說了句“把空調(diào)關(guān)了吧?!?/br>
什么?!

北京最熱的那幾天,沒有大面積通風(fēng)窗口全靠電子機械手段制冷換氣的夜店里,你讓我把空調(diào)關(guān)了?!就算屋頂足夠高,空間足夠?qū)挻?,也是真的會熱啊?。?/br>
“你委屈委屈,我想要那種自然而然的汗珠,微微一層,噴水達不到那個效果,光影感覺不對?!?/br>
“不是,峻哥……”

“你放心,不會一直讓你熱著,咱們不是還有拿著冰塊和酒杯之類的照片嘛,到時候就涼快了?!闭{(diào)整著相機的光圈,似乎在強買強賣自言自語的男人沖對方笑笑,“哦對了,我還得先給你化個妝?!?/br>
什么??。?!

“不會吧峻哥……”

“別怕別怕,就畫個眼線?!?/br>
“你還會畫眼線?!”

“跟我妹學(xué)的,來?!边呎f邊從那條黑色牛仔褲口袋里掏出一支黑色眼線筆,韓峻熹幾步走到云一鶴跟前,都沒怎么遲疑或者再征求一遍對方的意見,就用嘴咬下筆帽,伸手托住人家的下巴,輕描淡寫說了聲“閉眼”,就直接下了手。

這就算是趕鴨子上架了吧……

脫光,悶熱,還化妝。

云一鶴到了某種極限。

但是,當(dāng)他忍耐著,等到那動作令人意外地輕柔的男人幫他畫好眼線,又把自己的手機攝像頭當(dāng)鏡子遞給他“過目”時,云老板一下子愣住了。

他沒想過,他從沒想過,自己可以是這個模樣。

之前,他是體面光鮮的夜店老板,干干凈凈,漂漂亮亮,水當(dāng)當(dāng),香噴噴,周旋在各色人等之間,瀟灑大方,游刃有余。

而鏡頭里,他是個頭發(fā)有幾分刻意的凌亂,眼睛有幾分性感的迷蒙,光溜溜,汗津津,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絲每一豪都叫囂著誘惑的男人。

不,是雄性。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再是人類,而是隨時可以獸化的異種。如果說之前祁林的保守風(fēng)格體現(xiàn)了他店內(nèi)的高雅和不流俗,那么現(xiàn)在韓峻熹打造的全新的他,無一處不浸透了夜店二字應(yīng)具備的,最大程度的藥性和毒性。

讓你不來都不行。

那之后,云一鶴沒再對于韓峻熹的安排有半點懷疑或是卻步。

他被事實說服了。

事實,就是拍出來的一張張照片。

在那些照片里,他像個王者一樣,坐在寬大的黑色沙發(fā)上,兩腿之間搭著黑羊皮。

在那些照片里,他像個叢林部落成員一樣,站在厚重的天鵝絨簾幕后面,肩頭裹著豹紋毯子。

在那些照片里,他像個正在施法的巫師一樣,微微躬身伏在吧臺上,嘴里叼著自己的鉆石耳釘,面前擺著裝著六大基酒的一個個精致透亮的水晶玻璃杯。

在那些照片里,他像個不按牌理出牌的頑童一樣,手捧著冰塊,自下而上看著鏡頭,探出舌尖去舔凝結(jié)的水珠,然后任由融化的水滴沿著漂亮的手臂線條滾落。

就是在那些照片里,他徹徹底底,撕裂了、割舍了、拋卻了舊的自己,那個優(yōu)雅俊逸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自己,野性了一回,放蕩了一回,無所顧忌了一回。

他覺得自己幾乎要在這種悶熱也燥熱的氛圍里迷失,引領(lǐng)著他迷失的,是那個舉著相機把他一寸不落攝入鏡頭里的男人。

那男人綁著馬尾,光著膀子,赤著腳,站在沙發(fā)上,跨在他身體兩側(cè),自上而下看著他,告訴他該怎么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