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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上了一條小碎花的裙子,走到他身邊問他能不能坐在他的身邊。像他那樣的小男孩最喜歡的無非都是一些清純高雅的女孩吧,所以我每天都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故意讓自己看上去眼淚汪汪的,每天都安靜的看書,不要臉的說,我把自己打扮的像是一個從畫里走出來的少女。我知道他在看我,我也知道他在偷偷拍下我的照片。但是那又怎么樣呢?遲早緊張的壓著自己的裙擺,腿上還攤著那本初中化學(xué)。陽光透過層層的花枝鉆下來,在草地上灑下斑駁的光影,遲早稍稍動動眼珠子,就能看見影子里,那個小男孩正偷偷舉起了自己的相機。遲早面不改色,細(xì)長的手指又翻過一頁課本,在心里對著那些化學(xué)中不變的圣律許下愿望。——如果可以,請你用這張照片找到我吧。“一張照片而已,算得上什么呢?”遲早笑道,他的頭微微揚起,上挑的眼角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風(fēng)情,像是一個拿著煙桿輕輕一扣,扣下的煙灰里就藏納了無數(shù)故事的最風(fēng)/sao的蕩/婦。“我沒多久就離開了,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不過我后來良心發(fā)現(xiàn),覺得挺對不起他的,還想著,如果可以的話......”遲早后面的話自動消了聲,看上去自己也覺得不是什么好話。遲早坐在飛機靠窗的位置上,看著棠湖消失在茫茫的云海里,終于無聲的哭了出來,最后演變成了一場嚎啕大哭。——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看著你長大。“那個小男孩后來肯定知道我是男的了。如果現(xiàn)在他認(rèn)出了我的話?!边t早笑道,終于在孫澤坤慘白的臉色下將手伸向了那個被他倒扣起來的,放在床頭柜的相框,“大概連把我扒皮抽筋的心都有了吧?!?/br>“遲早,我——”“我覺得我當(dāng)時那條裙子還挺好看的?!边t早看著那張這么多年他都沒有見過的自己的側(cè)顏,好笑的搖頭,“你覺得呢,孫澤坤?你當(dāng)時拍我的時候在想什么呢?現(xiàn)在又在想什么呢?”“我這么多年來,其實一直想跟他說一聲對不起?!?/br>遲早走到孫澤坤的面前,微微彎下身,眼睛直直的盯著孫澤坤,嘴角兩邊都翹了起來,看上去又涼薄又調(diào)皮,唯獨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看上去隨時都會哭出來:“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呢?”他內(nèi)心深處的某一個角落開始坍塌,棠梨花,湖水,金線一樣的陽光全都被絞盡了那個回憶中漆黑的漩渦里,成為了一攤攤的碎屑。那個脆弱的,卑微的,怯懦的,被逼無奈穿上了碎花小裙子的,玉一樣的少年,終于撐不住了,掩面發(fā)出了絕望般的哭泣。孫澤坤,你為什么不早一點告訴我呢。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這群小妖精,一掉馬你們就hhhhh感謝留言收藏的小天使嗷嗷嗷么么噠!所以繼續(xù)打滾求留言求收藏么么噠w另,周日請一天假【跪我要折騰一下我的文案,順帶修改一下前三章QAQ......【鞠躬☆、第三十七章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我昨天請假了一天大家不要拋棄我QuQ還有你們要相信我一定是個親媽!!【跪接著我們就可以來折騰孫澤坤惹!【蒼蠅搓手.gif“你什么時候知道的?”孫澤坤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不過這種情況下?lián)Q成任何一個人想必臉色都不會很燦爛。這個場景看上去十分詭異,幾個月以來,向來是遲早臉色不好看而孫澤坤一臉無所謂,這次卻截然相反,孫澤坤臉色陰沉的像塊經(jīng)年不干的抹布,一擰就能擰出帶霉的水。而遲早卻笑的好看又燦爛,就像是無數(shù)次他站在主席臺的時候一樣,唯一有區(qū)別的是他那雙眼睛,濕漉漉的,像是隨時一閉眼就能滾出一大串淚珠子一樣。“我前陣子就一直覺得在你身上看到了那個小男孩的影子,今天才證實。”孫澤坤坐著,他站著,這有利于他忽略掉他們平常那點身高差。遲早伸手揉了揉孫澤坤的頭發(fā),他大孫澤坤幾歲,這樣看上去就好像他真是孫澤坤的哥哥一樣。“你長大了啊。”他摸著孫澤坤的頭發(fā),“還好我先把喜歡你跟你說了......好歹萬一哪天想起來我也不會遺憾了?!?/br>遲早收回手,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孫澤坤終于回過神來喊道:“你去哪里?”遲早莫名其妙道:“回宿舍啊?!?/br>“如果你是對小時候那次女裝事件有不滿的話,這么長時間應(yīng)該也夠你樂很久了。如果還不行,好歹再等一段日子,讓我緩緩?!彼仙祥T,最后的聲音都消失在了那扇門之后,“我覺得你先讓我哭一會兒比較人道?!?/br>那扇門關(guān)上的前一刻,孫澤坤透過將合的門縫,看到了遲早那雙眼睛,乍一看竟和小時候一樣。原來當(dāng)時坐在他身邊的遲早是真的在哭。只是他太膽小了,只能將那哭意盛在眼睛里,連流出來都做不到。.遲早直到走到林蔭小道的時候還覺得這事兒挺荒謬的。上一個小時他還在滿心歡喜的沖去孫澤坤的寢室,打算史無前例的勇敢一次去告?zhèn)€白,哪里知道一個小時以后他就跟條喪家犬一樣失魂落魄的又走了回來呢?白澤,孫澤坤,棠梨樹下小男孩,誰又猜得出他們是一個人啊。遲早腦子里紛亂一片,小時候坐在他身邊的小男孩和這段日子來他和孫澤坤相處的點點滴滴交互出現(xiàn),出現(xiàn)的毫無道理毫無規(guī)律,讓他連個頭緒都找不出來。秋老虎來的太生猛,即便是夜色初降,這座城市的溫度也絲毫沒有降下來,反而悶的人頭暈眼花,隱隱喘不過氣來。要下雨了嗎?遲早抬頭,茫然的盯了天空半天后又無果的低下頭,繼續(xù)往前走去,終于在上坡路的時候沒有預(yù)兆的哭了出來。淚珠子斷了線似的從他臉上滾落,他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后,那里并沒有和往常一樣站著目送他的孫澤坤。這個認(rèn)知讓遲早猛然從那一點卑賤的小幻想里清醒了過來,他猛地轉(zhuǎn)頭,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他自小裙子一役過后,向來有點隨遇而安,去了哪個環(huán)境都能迅速的讓自己顯得十分適應(yīng)的樣子,再沒怎么發(fā)狠的逼迫自己,而這一巴掌倒是打的干凈利落,下手毫不含糊。“你怎么老是這么賤呢。”野狗好歹都知道看臉色呢。怎么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不知道什么叫夾著尾巴做人呢。他的自虐完全沒止住他那點不要錢的淚珠子,遲早后來干脆也不罵自己了,他緊咬牙關(guān),拼死也只能做到讓自己不哭出聲音來而已。遲早上樓的時候一直用力抓著他們宿舍那經(jīng)年累月沒人碰的扶手,也不顧自己手上有沒有傷,硬是用手把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