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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們起碼可以保持很長很長一段時間的良好的感情關(guān)系?!?/br>楚汐說:“你的急躁和破壞欲讓一切都?xì)Я耍F(xiàn)在你又回來,說你喜歡我,還想帶我走?!?/br>他的神情好像在說:你看,你又來了。這讓我如何信任你不會再傷害我?鄭平突然覺得無話可說。一切的錯誤看上去都合情合理,實際上在一開始他就想錯了方向。楚汐站起身,搖搖晃晃的往回走:“我還是回去比較適當(dāng)……雖然我也有那么一點喜歡你,但是我命弱氣虛,萬一一條命都耗在你身上了豈不是很虧?”他剛走兩步被鄭平拉住了,鄭平擋在他身前,雙手緊緊的按著他的肩膀,神色慌亂:“那我們……我們……你覺得還有什么補救的辦法?”楚汐突而覺得想笑。這個男人這么愛他,愛得連命都不要,他卻刺了這個男人一刀然后把他推下了海。赤裸裸一點余地都沒有留的謀殺,已經(jīng)是絕情到了極致;然而在這個男人僥幸逃生回來之后,竟然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的問他:你覺得我們還有什么補救的辦法?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賤的人么?沒有了吧?這么賤這么傻腦子這么二的人……怎么就給我遇上了呢?楚汐于是就真的笑了起來。是的,他還是很虛弱,沒辦法走動,說話也說不快;是的,他還是落在了鄭平手里,他沒法逃脫,也不想逃脫;但是明明是相同的場景和相同的人,有一件事卻很不一樣了:都是被挾持離開香港,這一次他占據(jù)了絕對的上風(fēng)。真是奇怪的感覺。這個男人給了他這樣的安心,這個男人的存在仿佛就是在向他宣稱:我永遠(yuǎn)都不會背叛你!我永遠(yuǎn)都跟著你!我永遠(yuǎn)都是你的,只要你不拋棄我!……就差沒有明說‘你勾勾手指我就會飛快跑來’這樣的話了。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手里的資產(chǎn),有鈔票,有房產(chǎn),有黃金;其他人對楚汐來說就像是鈔票和房產(chǎn),值錢但是會貶值。鄭平是黃金,雖然金價也可能下跌,但是黃金總是硬通貨,總是你最后可以倚靠可以倚仗的東西。“——辦法是有的,”楚汐慢慢的、斯文的、仿佛每個字都在唇舌間濕潤了一般的說,“……我這輩子沒被人追求過,你可以試試……當(dāng)那第一個。”重頭開始?不難的,真的不難。至少對鄭平來說一點也不難。他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楚汐不愛他了,楚汐想殺他了,楚汐不要他了,就算他擁有全世界那又算得了什么?海灘上絕望的痛哭聲猶在耳,轉(zhuǎn)眼楚汐又給了他一個希望,對鄭平來說就好像是一個失去了最心愛的寶貝的孩子,轉(zhuǎn)眼間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丟失的珍寶就在街角。滿身的傷痕返身就能忘記,心里最柔軟最敏感的地方被刺了一刀,疼得都蜷曲起來,但是那又算得了什么?不是還有希望嗎?楚汐不是又給了他希望嗎?鄭平的島嶼在離香港五十海里的地方,并不很大,但是島上倒是很精巧,正是春濃花開的時節(jié),紅墻綠窗的小別墅在花團錦簇之下格外有情調(diào)。這座島嶼已經(jīng)被專人打理了有一段時間了,楚汐看到的時候并不怎么很驚奇。一個做著介于政府和黑道之間生意的人,一個有著很硬的后臺但是又不能上臺面的人,留個安靜地方給自己一條退路真是再正常不過了。再說這樣非公海海域內(nèi)的島嶼對有后臺的人來說并不很貴,為什么有人會放著這樣增值的投資不去做而把錢花在賭場和酒桌上呢?鄭平對一個手下招招手說:“你過來?!?/br>手下走過去低聲問:“鄭先生有什么吩咐?”“你帶這島上的所有人走,啊,留下一個花匠,其他的統(tǒng)統(tǒng)都不要。每天按時送食物來就行了,生活用具也添一些。”“那誰來照應(yīng)您呢?”手下感到很惶恐,要知道鄭家這個獨子生下來就是傭人團團圍著養(yǎng)大的啊,哪一次自己動手哪怕洗一雙襪子?“我自己可以動手,還有別叫人打擾我們,叫劉轍暫時掌管大局?!?/br>……典型的戀愛中的男人智商為零吧,手下腹誹著,忿忿的想。楚汐推開別墅的門?;▓@小徑芬芳滿溢,陽光灑在他臉上,許久沉疴的人也會透出一點暖意。純白的地毯、精巧的布置,窗簾一拉開頓時滿室陽光,映得客廳里的小擺設(shè)都熠熠生輝。鄭平訥訥的說:“很久以前就布置了,他們說你睡房是這樣的……”楚汐默不作聲,過了一會兒問:“你怎么知道我睡房是怎么樣的?”鄭平大汗。他當(dāng)然有在楚家安排眼線,那眼線還一直打通到了楚汐日常生活貼身伺候的身邊去了;鄭平也沒有叫他干什么,就是注意楚汐愛吃什么愛玩什么愛看什么書,房間怎么布置花草怎么擺弄。楚汐畢竟毛病多,你不能指望一個嬌生慣養(yǎng)出來的公子哥兒沒點生活上的惡習(xí),所以林林總總的一堆細(xì)碎布置下來也很是傷了一會兒神。結(jié)果就是弄出來一個完全是楚汐口味的房子,原本打算等柯以昇的事處理完后就獻(xiàn)寶一樣獻(xiàn)給楚汐看的,結(jié)果之后離亂一場,迷迷茫茫,幾乎重生。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之間仿佛還有那么一條路,于是立刻就把全部的賭注壓在那條路上了。真是獻(xiàn)寶了,他再沒有更多的東西可以押上去的了。幸虧楚汐也沒有追問。他拉開窗簾,退后幾步,然后坐倒在沙發(fā)上。他全身骨骼疼得發(fā)慌,但是他沒有讓鄭平看出來。“現(xiàn)在,”楚汐說,“鄭先生,請你重新向我介紹一下你自己吧。不管怎么說這都是兩個人之間交往的第一步,是不是?”第47章“我叫鄭平,平常的平?!?/br>“年齡?哦,馬上就要三十了。”“愛好嗎?我想想看,我喜歡看球賽,足球賽籃球賽都可以,會打兩手乒乓球……但是不喜歡馬賽。如果你喜歡的話我會去學(xué)著了解的……”“什么你也不感興趣?那我就不必學(xué)了,……對我不大有開發(fā)新興趣的愛好,時間不夠,生活重心在工作上?!?/br>“意味著什么?你說工作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大概就是生活吧,其實我蠻無趣的,也不是個浪漫的人。”“還有其他的什么嗎?我想大概沒有了,請你相信我是個顧家的男人,我祖上八代都沒有夫妻離婚的記錄……”楚汐站起身來,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眼前發(fā)黑,接著被鄭平?jīng)_過來扶住了。楚汐推開他扶著沙發(fā)扶手站了一會兒,慢慢緩了過來,說:“我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