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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愛吃的蜜汁肘子,我來之前現(xiàn)在飯店訂做的……”沒等話說完,肘子已經(jīng)被秦風甩在了自己的臉上。旁邊的獄警一下子按住了秦風,大聲呵斥:“69號,老實點!”。林晚對獄警同事說:“我沒事,他就是有點激動了。”“你跑這來裝什么貓哭耗子?要不是你,老子還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呢!”林晚看著暴跳的秦風只是說:“你還記得我們上小學的時候嗎?”秦風瞪著眼睛不說話。“小時候我總是跟在你的后面,你每次總等想到新鮮的點子消磨時間。你想釣魚了,我就得挖蚯蚓,雖然我從小就怕蟲子;你玩彈弓打碎了居民樓的玻璃,挨罵的卻是我,誰讓我跑不快;你往老師的粉筆盒里擰抹布水……”旁邊的獄警聽不下去了,就這69號被抓起來就是個該!打小就欺負同學,現(xiàn)在報應了吧,讓人送監(jiān)獄里了。秦風也聽不下去了,什么意思?玩臥薪嘗膽啊!他林晚跟癩皮狗似的粘著自己,忍辱負重了7年多就是為了反咬自己一口?真他媽一條蚯蚓引發(fā)的血案!“你究竟什么意思!”面瓜慢條斯理地從自己帶來的塑料袋里又掏出了一盒肘子,推到秦風的面前。“以前怎么玩兒,規(guī)矩都是你定的。不過,現(xiàn)在要由我來定了?!?/br>秦風都要被氣岔氣了:“你定?我他媽還不跟你玩了呢!你定個屁!老子結(jié)婚了,你就受刺激了,跟瘋狗似的亂咬一氣,干你什么事兒??!你個死變態(tài)!”林晚還在笑,他最后只對秦風說了一句:“好好改造,我等你!”輕飄飄的一句話,沒等秦風琢磨明白,法院的判決下來了,他因倒賣贓車獲刑三年。這次再沒人為他賣房子籌錢,跑前跑后,托人求關系了。他結(jié)結(jié)實實地蹲滿了三年整。在這期間,林晚并沒有來看他,只是每個月的生活用品總是按月送到,可能是打點過的原因,秦風在里面并沒有吃到有太多的苦楚。不過每次獨自一人躺在監(jiān)獄堅硬的床板上時,對面瓜,不!是笑面虎的恨意就開始排山倒海。人失去了自由,想象就會特別豐富,滿清十大酷刑換著花樣地用在了笑面虎的身上。等老子出去的!當自由真的來臨那天,20歲的秦風站在監(jiān)獄的鐵門外狠狠地吸了一口的空氣。趿拉著有些小的舊鞋慢慢往市區(qū)走去。忽然一輛銀白色的跑車噴著熱氣停在了自己的身邊。秦風斜楞著眼睛望向冒失的司機,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車上的那位自己認識。雖然從車里下來的人長高了,變得不那么單薄了,雖然他的臉上一多了副無框的眼睛,臉上掛著客氣疏離的笑容,可秦風還是一眼認出他是三年未見的林晚。“秦風,我接你來了。”挺感人的臺詞。可惜趿拉著鞋、背著行李卷的那位不是彩霞仙子,他林晚也不是踏著七彩祥云的孫悟空。秦風二話不說就連鞋帶腳地飛過去了。第三十二章不過這一腳并沒有如愿踢到林晚的身上。從面瓜的后面竄出兩個彪形大漢快如閃電地抓住了秦風的腳,再一抖手腕就把秦老大掄到了地上。“cao!”秦風紅了眼睛,幾年不見林晚長能耐了,出門還有左右護法開道,真夠裝的啊!秦風想站起來,可是被兩個人死死地按在了地上。這兩個男人一看就是受過專業(yè)的訓練,手法彪悍中透著熟練。就算是秦風,掙扎了半天也掙脫不開。林晚大概也覺得不妥了,沖著兩大漢一瞪眼睛:“沒吃飽飯嗎?按住了,別讓他鉆了空子?!?/br>這話跟汽油似的澆在了熊熊烈火之上。秦風抻著脖子開罵,憋了幾年的怨氣一下子全變成了不重樣的臟話噴了出來。林晚木著臉也看不出什么喜怒來。只是勾了勾手指頭,示意把人帶上車。車開得很快,一會就進入了市區(qū)。秦風發(fā)現(xiàn)車去的地方熟悉,正是自己以前曾住過的單元樓。果然秦風被架進了以前自己曾經(jīng)住過的小單室。打開門,里面雪白的墻壁,擺設依舊,只是臥室里多了一張小供桌,桌子中央端端正正地供著一個檀木的骨灰盒,前面擺放著秦大叔的照片,照片前堆滿的水果、鮮花和2瓶二鍋頭。林晚轉(zhuǎn)過頭對秦風說:“這房子我買了回來。又把秦叔的的骨灰請到了這兒,這房子他老人家生前沒住過幾天,現(xiàn)在再也沒人能把他往外攆了……”秦風看著自己老爸的照片,眼睛里出現(xiàn)了淡淡的紅血絲。林晚讓兩個大漢把手松開后,就讓他們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的兩位發(fā)小兒,他對要沖過來的秦風說:“今天我就是想帶你來看看秦叔,咱倆的恩怨就別在他老人家前面清算了,你看行嗎?”秦風不說話了,只是跪在供桌前狠狠地磕了幾個響頭。在監(jiān)獄的三年,他時刻想的都是如何報復背叛的自己的面瓜,可老爹的血海深仇,他這個當兒子的到現(xiàn)在都沒能血債血償。林晚轉(zhuǎn)身進廚房,端出了一個鋁盆,里面泛著一層紅油,居然是秦風最喜歡吃的水煮rou片。他把香氣四溢的盆放在餐桌上,然后對秦風說:“我做的,是不特別地道,你來嘗嘗吧!”“我對著你這張臉能吃得下?”秦風依舊沒有好氣。林晚微微一笑,坐在桌邊,自顧自地吃了起來,因為麻椒紅油太辣了,沒吃幾口開始額角冒汗,脫掉外套,解開襯衫的前襟又接著吃。透過敞開的衣襟,幾道歪扭的傷疤清晰可見。秦風當然知道那傷疤是怎么來的,林晚身上所有的傷疤好像都跟自己有關。頓時,被怨恨淹沒很久的記憶又慢慢地浮現(xiàn)出來:總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跟沒斷奶小狗似的小孩;被人欺負了,卻死都不肯說,怕自己又去跟人打架的面瓜;開著車,義無反顧往電線桿子上撞的小傻瓜…香的、臭的、甜的、辣的摻雜在了一起,一股怪味在胸腔里翻騰起來,想要結(jié)結(jié)實實地恨面瓜,還真不件容易的事兒!等一塊rou扔進了自己的碗里時,秦風才發(fā)現(xiàn)恍惚之間,自己居然已經(jīng)坐在了桌子邊。林晚并沒有嘲笑他,給他夾完rou后又低頭吃自己的。秦風在里面關了這么長時間,味蕾上都要長青苔了,一旦暫時放下個人恩怨,所有的心思立刻全投入到鋁盆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