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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要是剛才再用……”身后那位突然住嘴不窮顯擺了。因為他看清了林晚轉過來的臉。“是你……”而林晚也看清了身后的人,這位穿著一身酒店服務員的制服,還帶著一頂滑稽的小圓帽。估計制服有點小,一抬胳膊還露出了半截肚皮。林晚收回了目光,接著cao縱機器進行下一輪挑戰(zhàn)。“你怎么來這了?”秦風著實吃了一驚,要知道這個地方是他看報紙招聘廣告時,隨便找的地方,剛來一天,林晚怎么可能這么快知道?自從聽了崗子的那番話后,秦風心里如被狂風撼動過的殘敗的大樹,對林晚切齒的恨一下子變得有些茫然。那套小居室是不能再住了,秦風打算把鑰匙退回給林晚。應聘酒店服務生的崗位,雖然工資不多,可是供吃供住,正合秦風的心思。其實細想來這也是秦風生平頭一份正兒八經(jīng)的工作。“別誤會,我?guī)е鴨T工來度假,實在不知道你也在這?!绷滞砝淅涞卮鸬馈?/br>因為光投入的看人家游戲,壓根沒留意客人是誰的秦風,剛看見林晚的時候,的確想到面瓜是沖自己來的。可是當林晚回頭的一剎那,臉上的驚訝不不亞于自己,并不像是裝假。尤其是被林晚的冰屁股一貼,秦風有些尷尬,好似自己剛才有些自作多情。一時間兩人面面相覷,誰也不說話。前段時間還是劍拔弩張的,秦風思量自己要是條漢子決不能給林晚好臉色??伤哪抗獠挥勺灾鞯剞D向林晚握著cao縱桿的手。在白皙的手背上有一個凸起的傷疤,有些紅的rou痕顯示著傷口才剛愈合不久。雖然面瓜不是人,強插了自己,可自己那一筷子也太狠了。要知道林晚從小就怕疼,當初為了治口吃,動個小手術都得全家總動員。其實從小到大,都是自己對不起林晚多一些。剛想說些軟話,快吐出口的道歉又被攔在了舌根下,上一次還怒目相向呢,憑什么自己先低頭認錯??!林晚被插了,拿自己的后面也不是筷籠子,拼什么讓他插?。{什么??!走不是,留也不是。天人交戰(zhàn)之際,林晚慢悠悠地說:“一個人玩快沒勁的,你也來玩下?”秦風慢慢地走到林晚的身邊,投下游戲幣后,握住了另一根遙控桿。中國妞又使出了拿手的絕活,狂扇著蘇聯(lián)大漢的嘴巴。游戲比人生好cao控多了,一切都設計編程完畢,只要熟練地按著按鈕就能一步步地過關斬將。投入地玩了一會兒后,空氣中好像彌漫起了混合著香煙的味道,兩人仿佛又置身于十年前,放學后的游戲廳里。秦風偷眼看了看身邊的人,好像又看到那個海拔沒有機器高的小屁孩,踮著腳尖,一臉羨慕地看著自己使出殺手锏的樣子。他突然懷念起童年的那個結巴的小男孩,可那個純真的孩子現(xiàn)在又跑到哪去了?小屁孩不會在玩游戲時亮出一張看不出喜怒哀樂的臉。如果輸了,他會撅嘴,贏了,滾圓的眼睛會變得烏黑發(fā)亮。小屁孩也不會對自己擺出冷漠的表情。他的目光永遠都是跟隨在自己的身后,看著自己生猛地干架,擔憂的同時又隱隱地羨慕。小屁孩不會……“呯”的一聲,秦風忽然狠狠地踹向了機器。林晚波瀾不興地看著他,然后無所謂地收回手,轉身往外走。秦風看著他的背影,從嗓子眼里擠出一句話:“林晚,我們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林晚頓住了腳步,想了想說:“因為你我都已經(jīng)長大了。”秦風能反思人生著實不易。林晚沒有走,他跟秦風來到他的宿舍里。用報紙鋪在地上,兩個人坐在墊子上,就著一包滿口香花生喝起了散裝的白酒。第三十六章林晚早在這幾年中練就千杯不醉的功底,喝起酒來跟喝白開水似的。不過就算兌了水的酒精也足以讓人的神經(jīng)松懈下來,起碼兩個男人暫時收起了身上的刺。半桶酒下去,秦風的話慢慢多了起來。“林晚你太壞了,小時候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是個壞種呢?”說這話的時候,秦風摟著林晚的肩膀啪啪地拍著人家的小白臉蛋子。林晚也不掙扎,只是往秦風的酒杯里倒酒。秦風晃了晃自己的酒杯“嘿嘿”地笑。“你他媽現(xiàn)在還在憋著壞吧?告訴你,沒了那幾個傻逼保鏢,你給我灌多少酒都沒用!”林晚不給他倒酒了,開始給自己倒。最后干脆嘴對嘴,用桶往肚子里灌酒。倒完后把就往旁邊一撇,站起來就要走。秦風一把拉住了他?!澳憧茨隳菢?!還是那么倔!我說錯了還不成嗎?你坐下!”林晚甩開了他的手,耷拉著眼角說:“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明天還要陪外商吃飯。”不知為什么,秦風的火騰的升了起來。自從上次被林晚鬼壓床后,這小子就總是對自己擺出一副輕蔑的表情。以前巴巴跟在自己身后的德行現(xiàn)在是徹底煙消云散了?,F(xiàn)在還牛逼哄哄地抬出外商來臭顯擺。也是!自己一小服務員哪能耽誤人家林總的時間?。?/br>看來林二椅子還算男人,跟絕大部分缺德老爺們一樣,玩兒完了就丟。按理說,林晚對自己不再感興趣了,秦風應該高興。畢竟被男人惦記著屁股的滋味,跟頭懸利劍的感覺差不多。可菜刀從頭頂移開的時候,秦風才發(fā)覺其中的不是滋味。就好比自己原來是一上好的瓷器,突然被人順手當了夜壺。他沒文化,不然絕對能將滿腹難言的憤慨寫成一首哀怨綺麗的怨婦詩。于是滿腹的怨氣只能化成彪得乎的肢體語言,他猛地站了起來,拉過了林晚瞪著眼睛惡狠狠地親了過去。林晚渾身一僵,然后拼命地開始躲閃了起來。親不到嘴,秦風就胡亂親著林晚的脖子。其實他此時的想法倒是挺質樸的:你不是煩我嗎?我非惡心惡心你!“你松嘴!”秦風跟餓了千年的王八似的就是不松口。林晚氣急,干脆一口咬個過去。倆個小王八都較上了勁兒。林晚這幾年打架依然不在行,跟小時候一樣,牙口賊好。一排牙齒扎進rou里就不放!兩個人扭成麻花在地板上滾來滾去。秦風來勁了,將林晚身上的衣服也扯了下來,將白皙胸脯上的一點粉紅納入自己的口中。林晚渾身一顫,有點扛不住秦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