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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然后約他們出去,并殺了他們。”“有可能。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扣留的這些人不是都沒見過兇手?……白費這么大勁了……”程錦道:“他們見過。只是他們沒意識到。他或許是先參加聚會,后加入聊天組的?!?/br>“為什么你認為他們見過兇手?”程錦道:“因為這是精心計劃過的謀殺,不是隨機地殺人?!?/br>“或許是隨機,兇手只是隨機地挑中了這個興趣愛好組,而不是別的?!?/br>程錦揉了揉額頭,“不覺得這樣風險太大嗎?一直盯著一個小群體殺,他暴露的概率會很大?!?/br>“他都敢殺人,還會怕暴露。”大家又累又煩,自控力下降,有些話已經(jīng)變成了為了反對而反對。楊思覓抬頭了,他看了一眼之前說話的人,“你覺得兇手智商怎樣?”“還可以?!?/br>“你很謙虛。替別人謙虛。”楊思覓道,“他智商當然比你高。他是在殺人,而不是自殺,他為什么會想暴露自己?”“……”步歡笑出了聲,然后被人瞪了,他沖那人又笑了笑。程錦道:“大家休息一會,都緩緩。”這就是解散會議的意思了,險了特案組,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了會議室。會議室里變得很安靜,大家互相看看,希望有人能說點什么活躍下氣氛??上钏家捯呀?jīng)趴回他的枕頭上了。大家先把目光轉(zhuǎn)向葛閱,葛閱只當沒看到,然后他們便把目光轉(zhuǎn)向小安,年紀最小的人,在很多事上都有優(yōu)待。小安眨了眨眼,刻意用帶著幾分稚氣地聲音道:“老大,你想喝飲料嗎?我去買?!?/br>“你們都去吧?!背体\把錢包丟給她,“我請你們?!?/br>“好啊!”小安立刻恢復(fù)了本色。葛閱道:“要最貴的。”程錦道:“錢不夠你貼?!?/br>“?。靠炜纯此X包里到底有沒有錢……”人都走了,程錦低頭看起了那疊厚厚的筆錄,是詢問聊天組成員們時記錄下來的。大概是一半有他詢問的,另一半是其他人做的筆錄。楊思覓道:“不如直接看視頻,他們可能記漏了一些東西?!?/br>“嗯?!背体\攬過楊思覓,抱了兩分鐘才松開手,然后拉他起來,“走吧,我們?nèi)タ匆曨l。”楊思覓道:“我有充電功能?”程錦笑了,“是啊?!?/br>楊思覓道:“所以要隨身攜帶?!?/br>程錦笑容更深,握緊他的手,“對。”路上碰到人,那些人驚訝地想:程組長在笑,難道案子有進展?那怎么那些刑警隊的還黑著臉呢?程錦一連看了三個多小時的視頻,中途葉萊他們回來了,跟著一起看。程錦道:“有好幾個人都提到服務(wù)員?!辈贿^只是隨口提到,一語帶過,沒有細說。游鐸肯定地道:“是的。是送餐的服務(wù)員。那次是去年年初的聚會?!?/br>程錦道:“找人問問。”“這里有地圖!”小安電腦屏幕上打開了一張地圖,上面標記有幾十個小紅點,每個小紅點代表聊天組中的一個人的位置。程錦看了看,“打電話給最近的那幾個人,問問他們有沒有空,我想和他們見一面。”葛閱道:“想問服務(wù)員的事?那就個送外賣的,送完就走了吧?!?/br>程錦道:“不,那次有人報警,或許是這個服務(wù)員打的電話,可能他看到了什么?!?/br>把人找來了。前兩個人根本沒不知道服務(wù)員的事,不知道當時他們在忙著做什么。到第三個人,他說是有個服務(wù)員,還挺帥的。到第六個人,才有了進展,他說那個服務(wù)員因為長得帥被一個女人拉著留下來了。到第十五個人,他說那個服務(wù)員被好幾個女人纏住了,艷福不淺。叫到第十二個人,這人皺眉想了半晌,然后說,好像是有那么個人非常受女人歡迎,但他并不羨慕,因為那人到后來硬不起來了,被灌了不少藥,差點沒被弄死。聊天組的管理員說,那次聚會后,是有幾個女人叫他把一個男人加入過聊天組,但那人沒發(fā)過言,一個月后他便把那人的賬號清除了。步歡道:“這是男人被女人強jian?報警也沒太大用啊……”韓彬道:“我認為他可能在那次之后可能得了嚴重的性功能障礙?!?/br>“……”“這就通了,就是他了!我就說方向沒錯!”葛閱笑著拍了拍程錦的背,“看我多信任你?!?/br>楊思覓看著他的手。葛閱訕訕地收回手,走開幾步去拍步歡,“你輸了,他是男的?!?/br>步歡不承認,“我又沒說他不是男的,只是說可能是女的,而且他不是得了性功能障礙嗎,也不算很男人吧?”“……”葛閱朝他豎起大拇指,能狡辯到這種程度也不容易。照片中沒有那個服務(wù)員,因為那些照片都是聚會剛開始時拍的,到后來,大家玩瘋了,根本沒人記得拍照,而且,為安全考慮他們之間有協(xié)議不能拍過于不堪的照片。服務(wù)員來自于聚會地點附近的一個餐廳,他在那次聚會后便辭職了,估計身心的確遭受了巨大傷害。從餐廳這邊知道了他的名字叫關(guān)望,去年還沒滿二十。還有個不錯的收獲:那個餐廳的一個年輕女服務(wù)員偷拍過他的照片——清晰的正面照片,這倒是讓程錦省去了畫肖像素描的時間。步歡看著那張照片道:“也沒帥得驚天動地啊?!?/br>葉萊看了看,“很帥了。有些人不上相,可能真人更帥。”問題是上哪去找真人?程錦問餐廳老板,“知道他是哪里人嗎?”“好像是四川人?我不太記得了……”老板道,“其實他只是在我這里做兼職,我沒和他簽合同。”年輕女服務(wù)員道:“他是四川人,在這里讀書,缺錢所以出來工作?!?/br>老板道:“我怎么不知道?”年輕女服務(wù)員道:“因為你說過不招學(xué)生……”“不是我不招,是學(xué)生動不動就不來,他不也一樣?才干多久就跑了……”葉萊道:“他有沒有說過他在哪個學(xué)校讀書?”這次年輕女服務(wù)也不知道了。“這個年紀讀的是大學(xué)?!辈綒g道,“去各個大學(xué)查一下吧。名字和照片都有了,遲早找得到他。”程錦道:“我記得詹必秀也還在讀書?”游鐸道:“對,在微山大學(xué)?!?/br>程錦道:“從這個學(xué)校查起?!彼恢逼婀謨词譃槭裁磿谕J执蟀肽旰笥珠_始殺人,沒有料錯的話,他停手時應(yīng)該是覺得仇報得差不多了。但如果他后來在現(xiàn)實中又接觸到了那個聚會上的人,很有可能會刺激到他,讓他又起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