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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老子突然要進行這么大的活動量也累,而且一人對倆這形式明顯對老子太不利了,最先歇菜的是誰那根本就問都不用問。所以最后老子到了醫(yī)院躺在推車上被打了鎮(zhèn)定劑,再轉(zhuǎn)移到腦掃描室后,老子也干干脆脆的一扭頭睡了過去。擦,孫子,等老子醒了咱再接著跟你們斗!再恢復意識后就感覺一只溫暖的手掌正輕輕的順著我的頭發(fā),老子輕輕的動了下手,頭上的爪子也停住了,然后離開,轉(zhuǎn)移到臉頰上。憑著手肘窩處的異物感老子就能知道,老子這是又被插了輸液管子了。隔三差五的就給老子這里來這么一針,知道是我經(jīng)常生病,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子他媽吸毒了。我擦……“鈞同,”不遠處突然出現(xiàn)蘇航文的聲音,伴著紙張抖動的聲音,就聽他說道:“報告出來了?!?/br>趙孽畜沒有說話,反而是韋孫子開了口,“怎么樣?”蘇航文頓了下,“海馬機能低下、感知綜合障礙,還有……”“嗯?這個怎么還有動物了?海馬?就是那公的生孩子的稀有物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屋子里一瞬間沒有人說話,隔了一段讓人壓抑的沉默,接著就又聽韋斌咳咳干咳了兩聲,“航文你繼續(xù),繼續(xù)?!?/br>蘇航文又轉(zhuǎn)頭看向趙孽畜,抖了抖手里頭薄度不小的一打紙,“鈞同,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趙孽畜仍舊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我,老子這時候也睜開了眼睛,雖然那無機生物說的什么沒明白,但腦CPU還是瞬間高速運轉(zhuǎn),沖著趙孽畜伸出了手,“咯咯”的笑了起來。趙孽畜卻抿著唇不說話,抓住我亂揮的手握住,力氣跟以前相比都有點大。老子“啊啊”叫著把他往我這里拉,“趙……趙……”趙孽畜靜了一下,然后就從旁邊的座位上站起來坐到床上,將我攬在懷里輕輕抱住。很好,白癡滿意了,在他懷里蹭了蹭,把口水流在這孽畜的身上,老子閑閑的開始觀察周圍動靜,收集一切信息資料!“鈞同知道什么了?我說,簡明希這到底是什么毛病???”韋斌坐在另一旁的凳子上,摸著他脖子上被我抓出的血道子,嘶嘶的吸了口涼氣,“怎么又開始抽風傷人了?”蘇航文嘆了口氣,又看了眼我,“DissociativeIdentityDisorder?!?/br>韋斌手上的動作停了下,抬起頭表情明顯的呆傻而困惑,看著蘇航文張了半天嘴,“……哈?”蘇航文明顯也沒有給他解釋專業(yè)名詞的意思,但你多說兩句又怎么地了!在趙孽畜懷里呆著的老子可也沒聽懂呢,表面傻笑,這心里頭卻急的簡直抓耳撓腮。你個孫子他媽臭拽什么拽,欺負人英語詞匯量不合格是不是!老子將來一定滅了你信么!“鈞同,要不要,給簡明希轉(zhuǎn)個……”蘇航文頓了頓,看著趙孽畜,語氣中稍微有點試探商量的意思,“找精神方面的專家看看?”握了個擦!合著你這孫子認為有神經(jīng)病了!老子就算演技再好也他媽不是能讓你這么侮辱的?。?/br>我不收拾了你就枉我多活了一輩子!趙孽畜將他一直被我磨牙咬著的手指從我嘴里抽出來,“你上次說的那個人,還在美國么?”蘇航文怔了一瞬,隨即又一手插著褲口袋斜倚著墻,微微的笑了起來,“應該還沒有回國,你要找他來么?”趙孽畜看著我保持沉默,沉默就代表默認,蘇氏無機生物又抿著唇笑了笑,從口袋里拿出手機,邊往外走邊打電話。隔了一點時間的靜音,電話接通了。“您好,能幫忙找下崔先生么?啊,抱歉,崔先生,我是……”快出門的蘇航文回頭看了趴在趙孽畜懷里,被他按住不能亂動防止針頭出血的我一眼,頓了下,才推開門。門又關上后,病房外面?zhèn)鱽碓絹碓叫〉穆曇?,“我是簡明希的朋友……是,是的……想請您幫個忙……您什么時候有空……好的……”老子心里恨吶!你個孫子要說話在哪說不行!非得出去干什么!信不信老子將來尸解了你!再說了!誰他媽是你朋友了!你個無恥孫子還真敢給自己臉上貼金!……等到再回趙孽畜的別墅時,已經(jīng)過了兩天。老子扒拉著以前總被我莫名其妙就忽視了的趙孽畜的雜志,裝作在看其上的彩色圖片,一臉好奇而又天真的翻弄,看不順眼了后就直接撕扯分尸。看了雜志上的出版日期,我擦,老子這狀況好像還真他媽復雜,讓人又恨又怒。這明顯是穿大了勁兒,一下子就到了未來了,虧了老子還一直以為國外就是比國內(nèi)先進得無法比呢。我我我我撕不碎了你個破雜志?。?!這時老子突然被人架著腋下抱了起來,趙孽畜將我從地上移到了沙發(fā)上讓我坐在他的腿上,將我手里已經(jīng)雪花亂飛的雜志拿了開。他揉了揉我的頭,“明希也想看書了么?”老子不想!老子寧愿一輩子不看見這東西!撕都是輕的!要是有火老子把他們都給點了!一口咬住趙孽畜的領子,老子憋屈啊,真他媽想咬死個人。孽畜,我看你這小嫩脖子就很不錯啊。老子瞇著眼,含著趙孽畜的領子正琢磨要不要拿他瀉瀉|火,耳邊就突然想起了門鈴的聲音。胳膊上驀然一痛,我吐出襯衫領子,無知而又迷茫的抬眼看向正緊緊抓著我胳膊的趙孽畜。此孽畜垂著眼,緊緊的抿著唇,一雙黑漆漆的眼睛里再不是平靜無波,雖然仍舊只是靜靜的看著我,但那里頭卻反而好像壓抑了巨大而痛苦的東西。老子心里頭一滯,突然就漏跳了一拍。而這個時候門也被保姆打開了,老子心里頭無端的又升起了一陣恐懼,扭過向門口看去,就見著那里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正跟保姆說話。“您好,我是崔釗,請問這里是趙鈞同先生的家么?”——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海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