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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腰站起來,呲著牙就瞪向崔釗,崔賤嘴估摸著是見到老子猙獰的樣子,身體不自主的就抖了幾下,趕忙站起來連退好幾步,舉著手不停道:“我不說了!我不說了!別激動,千萬別激動!冷靜,你要冷靜!有什么話咱都好好說,這么多年的交情,兄弟我絕對不會把你送精神病院去的,咱們請得起心理醫(yī)生擱家里看,你要相信我……”“你……他媽……給……給老子……滾!”“我滾,我滾,我這就滾,你千萬別激動!”他媽的你那看出來老子激動了?老子翻了個白眼,不理會已經(jīng)躲到一邊的崔釗,扶著桌子勉強走了幾步路,喘了口氣,抬頭看向趙孽畜。此時的趙孽畜經(jīng)過剛才我對他無情的反抗和賤嘴有愛的搖功,明顯狼狽了不少,往常見到的沉著穩(wěn)重、不動如山明顯的其實也消失在了虛空環(huán)境,此時反而像是山塌地陷了一樣,渾身無力般的倚在沙發(fā)上,靜靜睜著眼,雙眼空洞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直到老子費力挪騰到他身邊,他才一寸一寸慢慢的轉(zhuǎn)過眼睛,一言不發(fā)的看向我。“趙……”老子因為腿上力氣少站不住,一手撐在脖子旁的沙發(fā)背上,咧開了嘴笑了笑,“……總裁……”趙孽畜看著我。咳咳,你個孽畜別這么看著老子,這回真不是老子故意拖長調(diào)子諷刺你,一年多沒說話你總得給我來點緩和時間恢復一下,現(xiàn)在老子能發(fā)音已經(jīng)算是上帝的厚愛了。不過,老子又笑了笑,抬起另一只手,“呼”的一下就大巴掌摑過去。“啪!”趙孽畜被老子打得一下子就歪過去了頭,耳邊聽著崔賤嘴“嘶”的一聲猛吸了口冷氣,老子看著此孽畜凌亂的碎發(fā)散在臉上擋住了表情,就捏著他的下巴將他慢慢的轉(zhuǎn)了回來。呵呵,不躲?老子又不是沒見過你個孽畜對付季瘋子的身手,就憑老子現(xiàn)在這殘障的丁點能耐,能打到你還真應該點掛炮放幾桶花慶祝一下了是不是?單膝跪在趙孽畜腿間的沙發(fā)上,老子貼在趙孽畜身上,用帶著石膏的手掌輕輕的撫著此孽畜已經(jīng)微腫起來的臉頰,擦了一下他嘴角的血,笑嘆了一聲,語氣溫柔,“疼……么?”趙孽畜雙唇失血了般泛著蒼白,加上嘴角的血色,紅腫的臉頰,無端的就添上了那么一股子色彩,讓老子一下更興奮了起來。他此時仍舊靜靜的看著我,仍舊不說話。眼眶里那兩個玻璃珠子中藏著的感情,恕老子才疏學淺,一分都看不明白。老子左手慢慢的掐上他的脖子,慢慢的使出了力道,下巴貼上他的紅腫的臉頰蹭了蹭,帶著股心疼的口氣,悲傷的喃喃道:“孽畜……你……疼么……”被我按著氣管都沒有反應的趙孽畜,聽了我這話身體竟然猛地大震了一下,瞬間抬起手就緊緊的抓住我的胳膊。力量很大很大,很勞很勞。奇怪了,這回又不小心戳上他的哪個開關了,好么,這一股子力氣,簡直都快把老子的骨頭給他媽捏碎了。擦,果然我倆不是一重量級的。老子咬著牙忍下疼,慢慢的抬起身體,看向趙孽畜,唇邊掛上最溫和、最清澈的微笑,按在趙孽畜脖子上的力氣也慢慢的加重。趙孽畜缺氧泛紅的臉上,雙眼怔怔的看著我,漸漸的泛出一抹迷茫。“明?!?/br>老子掃了眼此孽畜抬起的手顫抖著湊向我的臉,斂下眼睛,嘿嘿的笑了起來。“簡明?!懒??!?/br>臉旁的手驀然停住,僵硬。“孽畜,”老子微笑的看向他,“你……認識的……簡明?!懒恕!?/br>執(zhí)起他的僵住的手慢慢的貼上自己胸口的心臟處,感覺到他的手隨著我的心跳開始顫抖起來,“那個……賤貨……一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老子繼續(xù)微笑,慢慢的試著將聲音發(fā)得流暢,“現(xiàn)在……這身體……是……老子的?!?/br>看著他怔然的神色,老子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向他,微微笑著,就一巴掌又摑過去。“看……老子……演戲……好玩么……”手背反向再一次扇過他另一邊的臉。“戲弄……老子……好玩么……”站起身又沖著他的肚子狠狠的踹上去一腳。“侮辱老子……你他媽……覺得……好玩么……”趙孽畜悶哼了一聲,倒在沙發(fā)上,老子又一腳大力的踢在他的側腰。“誰給你的……膽子……玩弄老子!”上前一步揪起他的頭發(fā),用右手的石膏狠狠的打向他的臉。“你他媽……敢玩弄……老子!”“誰給你的……膽子!”“去你……媽的!”提起腳又要踹向趙孽畜的胸口時,老子的兩條胳膊突然被人從后面架住,“明希啊,你別沖動,冷靜點!你要出氣我不反對,可再打就出人命了!”我擦!就我這小身板能打他打到哪去!你個賤嘴也太他媽抬舉我小瞧這畜生了!老子踢騰著腳踹著趙孽畜,崔釗抱著我堅定不移的往后拽,“寶貝兒,你就省點力氣吧!累著你我還心疼了!”聽了這話,老子又踢了兩腳,然后才吐出口氣,往身后的崔釗身上一倚。老子確實累了。看我消停了,崔釗明顯也松了口氣,扶著我坐在桌子上,一手拍著我的后背給我順氣,一手拿過一旁的雜志給我扇著風,“您累不累?渴不渴?咱要不來點水喝?還是飲料?茶?牛奶?”老子搗勻了氣,一把推開不斷廢話的崔釗,彎了腰一把抓住側身倒在沙發(fā)上,正輕咳著的趙孽畜的衣領,拽了拽……沒拽起來。ORZ看了眼自己也開始哆嗦的手,心里頭內(nèi)流滿面,老子努力蛋腚下想要抽搐的表情,“這么多天……你……看戲……看夠了吧?嗯?”“老子……想要什么……憑你的能耐……猜的……出來吧?”雖然我這呼哧帶喘的情況氣勢上明顯不夠要求,但老子還是要在語言上震懾這孽畜,“孽畜……老子……上樓去……收拾衣服……等下來……你最好……把老子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