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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相救,簡某早已被當做洪水猛獸囚禁隔離,能像現(xiàn)下這般暢享世間陽光自由,快樂享受,這機率便如棒子之載人火箭成功上天一般,渺茫不可及啊。”那精神病院是人呆的地兒么?沒瘋的進去以后都得變成瘋子,更何況像老子這樣五毒俱全,甚至每次病發(fā)都能讓那活了千年一般玩弄大眾的老王八直搖頭嘆氣的重癥患者了?趙鈞同聽我說完了后頓了下,“知道了多少?”老子又摸了一把自己的下巴,瞇起了眼睛笑笑,“簡某好歹也是寫推理成了點小名氣的,拜托趙兄莫再如此低估簡某的智慧,趙兄所做之事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一步埋一步,無處不顯深謀遠慮,洞察縝密,”老子學著武俠電影沖著他一抱拳,“在下佩服佩服?!?/br>趙鈞同抿了唇似乎是無奈的笑了笑,沒有說話。這還是重逢以后這家伙第一次在我面前笑,這種成熟沉穩(wěn)的淡然一笑,真他媽有魅力。老子也笑了起來。要說這畜生陰險啊,那是打從那年有計劃有預謀的將老子轉移到國外時就開始布局了,從老子如今能想起來的一切細節(jié)看,他當初那哪是像韋斌和蘇航文說的一樣是為了將我囚在身邊躲開季濤,分明是因為他自身實力不濟無法在簡明希人事不知的時候完全護住他,才將我?guī)ё叩摹?/br>就憑季濤那瘋子的能耐,在趙鈞同面前就跟個螞蟻一樣,動個小手指頭就能碾死,還用得著他大費周章帶著我的躲到國外去?尤其是后來季濤剛出現(xiàn)在我還是植物人狀態(tài)的那幾天,看著這孽畜的反常就能知道,他當時肯定有考慮過要不要將我真的交給季濤好喚醒我。而且在后來老子犯瘋病正糊涂著的時候,他也不顧蘇航文的算計,堅定不移守著老子呆在國外,甚至連公司都不管了,這是什么,這是什么!這明顯的是做出一副為情所困的樣子對自己家人和事業(yè)不管不顧,用以迷惑敵人、轉移視線的深藏不露,更是為了保護簡明希的臥薪嘗膽??!更過分的是他連自己的哥們都沒有透露一點口風。不過現(xiàn)在想想,老子這解離癥在國內,憑著這里頭這幫子“專家”的能耐根本就沒得治,那是注定得在精神病院關一輩子的命,尤其還是老子這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弱雞身體,那是一丁點苦都吃不得,還得花大把大把的銀子嬌貴的供養(yǎng)起來。都這樣了老子還能在這心機深沉的孽畜的幫襯下晉身為富人階級,你說我是不是得好好的感謝感謝這孽畜了?想到這里,老子又躺回座椅上,唏噓長嘆,“趙兄,你說你得有多愛簡明希,做了這么多的事,連帶著對簡某這西貝貨也關愛有加,”一手慢慢的解開風衣扣子和里頭衣服的領子露出脖子、鎖骨,老子笑道:“如今的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咱可不可以以身相許?”趙鈞同這回收起了那絲原本就淡的幾乎看不見的笑容,從后視鏡里看向我,眼睛黑沉沉的。一眼望去,那番氣勢好生嚇人!老子眨了眨眼睛,含笑溫柔,“咱們來做筆交易吧,抗‘日~’聯(lián)盟統(tǒng)一戰(zhàn)線正缺個實力強大、后臺堅硬的盟友啊。與其被不知名變態(tài)關在小黑屋享受終極調|教,簡某寧愿只讓你一個人吃豆腐?!?/br>趙鈞同仍舊沉默的看著我,一句話都不說。想了想,老子側過身躺著,一腳搭在他的腿上,又用指尖輕輕摸著自己的屁股,舔下嘴唇輕輕笑了笑,“小菊花也可酌情貢獻?!?/br>當然,養(yǎng)精蓄銳的等著戰(zhàn)爭結束后咱也會堅決響應毛爺爺?shù)臍v史經驗將你無情推出人民陣營——爆~發(fā)~內~戰(zhàn)~“你應該很想要簡明希吧?雖然現(xiàn)在只剩個殼子,可你適當?shù)拇呙咭幌伦约阂膊挥绊懯褂玫?。還是……”老子注視著他完全讓人琢磨不透的臉,又笑笑,“這渾身上下沒一處干凈的殼子,你根本連碰都不想碰?”有殺氣!老子經歷多方磨難鍛煉出來的直覺大響警報,可還沒等老子跳起來急忙躲避危險,就聽“哧”的一聲激烈剎車音響在耳邊。身上的安全帶早就被我解開了,老子順著慣性猛地甩向前方,眼看就要撞上擋風玻璃,下一瞬胸口上就被一股大力擋住拉了回去。都快嚇出了腔子的心臟還沒來得及落穩(wěn)讓我喘兩口氣,手腕就突然被人抓住控在頭頂,身體也被人一下壓住。老子悶哼了一下,可這聲音方發(fā)出口,緊接著就被人堵住了嘴憋了下去,唇齒間霸道的橫行肆虐,不到一會兒功夫牙齦就磨得一陣陣的發(fā)疼,就連舌頭都麻的跟不是自己的一樣。被剛才嚇到的心臟還“撲通撲通”的跳得厲害,老子掙歪了兩下脫不開,所幸不管不顧的一把攬住這孽畜的脖子,兩條腿也夾上了這孽畜的腰。敢嚇唬爺!爺咬不死你??!握了個擦!就算憋死了老子也得先出了這口氣??!在老子玩命的奮勇拼搏中果然先放棄無聊對持的是這孽畜。他揪著我后背的衣服一把將我從他身上撕下來,喘了幾口氣,回頭看著我癱在座椅上跟哮喘一樣都快翻白眼了,趙鈞同反而低低的笑了起來。老子張著不斷喘氣的嘴唇被他用手指輕輕摩挲著,趙鈞同淡淡道:“以后別跟我耍這心眼來試探,明希是明希,你是你?!?/br>他頓了頓,斂了眼睛擋住情緒,“就算再怎么催眠我也認不錯?!?/br>老子瞪著趙鈞同有條不紊、優(yōu)雅穩(wěn)重的整理著因為剛才的動作而凌亂的衣服,卻又忍不住笑了起來。蜷著身子聲音越笑越大,從低笑的聲音漸漸過渡到大笑,瘋笑,到最后簡直連眼淚都笑了出來。老子笑得捂著發(fā)疼的肚子打著滾緩了好一會兒,不斷地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慢慢停下笑舒展了身體躺在座椅上,抬了眼皮看著這孽畜。趙鈞同連看都沒看我,擰了鑰匙又將車發(fā)動了起來。老子將座椅弄成原本的樣子,理了理衣服將安全帶拉回來重新扣好,從口袋里摸出兩塊巧克力撕開包裝,自己塞進嘴里一個,又將另一個喂到正在開車的趙鈞同嘴里。趙鈞同看了我一眼,又轉回去繼續(xù)開車。“放心,”老子笑著將手揣在口袋里,翹起二郎腿優(yōu)哉游哉的看著前面不斷后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