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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頭上一把刀,男人都他媽是用XX思考的生物!朕的定力呢!朕的威嚴呢!朕長久以來的智慧呢!一夜盡毀??!日?。?!老子深吸了一大口氣才能壓下不斷突突往上涌的暴躁火氣。現(xiàn)在唯一慶幸的就是我比這孽畜醒得早,總還是有挽救的機會。這不他媽廢話么,誰要能被明晃晃的大燈泡對著眼睛照了整整一個晚上還能睡個好覺,爺佩服他!更不用說這渾身上下跟被卡車碾過,腰也跟被掰折后又重組了一遍一樣,動一下咯吱咯吱的好像都能聽見響聲,甚至就連肌rou都是擰著筋的,酸痛得厲害。至于趙鈞同?沒看他這孽畜正壓在我身上,順便還將頭埋在我脖子里,一點光都不用照,且單看那露出來的一點臉頰,就能知道其臉色之紅潤,氣息之順暢,絕對是一場饕餮大餐后的心滿意足。抬起還不怎么聽指揮的手,我慢慢的將趙鈞同的胳膊從我身上移開,見他擰了下眉頭,又停了一會兒,才又緩慢的將自己的腿從他身下挪出來。這孽畜估計是運動了一個晚上,體力消耗太大,到現(xiàn)在也仍舊沉沉的睡著。想到他疲勞的原因,老子心里頭的淚都淌成了河。我滴個老腰啊……不期然的,下面身子的動作讓這孽畜還留在我身體里的東西滑了出去,帶著“噗嗤”一響水聲,老子僵硬住了,下一瞬臉都黑了。身上到處都是青紫和牙印的痕跡,手腳都是無力的,下床的時候險些就腿一軟倒在地上,再勉強站起來后,濕濕黏黏的液體從后面流了下來,順著大腿根就往下滑。回頭看了眼似乎因為動靜被吵得不耐煩而擰著眉頭翻了個身的趙鈞同,我氣得都快抖成了帕金森,拉過被蹂躪的滿是褶子的床單下擺胡亂擦了擦,才在床腳上的地方撿起內褲哆哆嗦嗦的套上,小心翼翼的不再發(fā)出任何聲音。到最后好不容易把褲子穿上,卻幾乎連拉上拉鏈的力氣都沒有了。這種體力,要使用暴力來泄憤那結果是明擺著的,就算是正常時候我也沒有能打過他的可能。就這么算了老子心里頭死活不甘心,可又實在沒轍,畢竟一開頭就心懷不軌的可是我,人家怎么著也屬于正當防衛(wèi),頂多也就是個防衛(wèi)過當,理不站在我這頭??!TT更何況老子更害怕這孽畜現(xiàn)在醒了后該怎么面對他,明明打算好了幫完他后兩清的各走各的路,可如今我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自己投懷送抱,仿佛這孽畜剛有張嘴的意思,老子就巴巴的給他把吃的喂過去的狗腿勁兒。正糾結著了往外走,突然就聽見臥室里頭似乎有動靜,老子背上被嚇出了一股涼氣,連忙慌張著的開了門竄出去。他媽的被人上了還要躲,毛的個世道??!心里頭憤憤的拱著悶氣,我顫巍巍的扶著腰一瘸一拐的出了賓館叫了輛出租車,流著汗繃著張慘白的冷臉,熬過一路上頻頻被開車大爺從后視鏡里不斷注視我這掩不住的脖子的囧境,好不容易到了自己住的地兒,發(fā)現(xiàn)小段筒子正巧不在,老子忍不住就松了一口長氣。不用尷尬的解釋,太好了。老子沖進浴室開了淋雨沖掉還冒著虛汗的身體,順著水彌漫開的熱氣蒸騰著頭又開始有些發(fā)昏,我一邊撓著墻心里頭歷數(shù)著趙鈞同的各式祖宗和未來后代,一邊回憶以前的知識,咬牙切齒的開始摳著自己的屁股清洗,那一陣陣的直打哆嗦的疼終于讓我在清醒點后連帶著他的十族也都給加上了。洗好后又在浴池里放滿水,等到終于忙完了,老子已經(jīng)泡在浴缸里筋疲力盡的連手都抬不起來。浴室里的水汽都帶著熱熱的溫度,無比熨帖,后面?zhèn)谏仙成车奶垡猜牡耍一杌栌目粗蝗釉诮锹淅锏膬妊澤险慈局难E,外面?zhèn)鱽砹舜箝T打的聲音,緊接著就聽見小段筒子的大喊。“師兄!你回來了么!”頭沉沉的瞇瞪著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回過神兒來,段弋瀧已經(jīng)走到浴室外面敲著門了,“師兄?你在里面了吧?”正想站起來回應一聲,可手剛搭在滑溜溜的浴池邊上撐起身體,沒想到腦子一瞬間失血,在家上被熱氣一蒸,立馬暈眩的眼前陣陣發(fā)黑。“噗通!”老子腳下一滑,連話還沒來得及說,就已經(jīng)無比悲催的跐溜的滑了下去,滿滿一浴池的水也氣勢洶洶、爭先恐后的漫了過來,沖著鼻子嘴巴一痛狠灌,失去呼吸的瞬間甚至連手腳都沒有了掙動的力氣。“師兄?怎么了?”段弋瀧梆梆的砸著門,“師兄!你說話呀!到底怎么了啊!”兄弟,別喊了,直接踹門進來吧,再磨蹭你師兄我就要跟你天人永別了。“師兄!你倒是說話呀!師兄!”擦!我他媽倒是想說!你個白癡倒是得先進來把朕撈出去?。〈罄蠣攤兡C個什么!老子簡直都快被這家伙氣得吐血,但隨即反應過來咱身上的這堆痕跡,又恨不得他別進來直接讓我淹死算了。小段筒子已經(jīng)開始撞門了,而老子在水底下意識卻開始越發(fā)恍惚起來,身體都好像輕飄飄的混不著力的時候,就聽見浴室的門板發(fā)出了“咣當”的一下巨響。“師兄?。 ?/br>隨著“嘩啦”一陣水聲,我似乎是被段弋瀧拽住胳膊拖出浴池,接觸到地板冰冷的瓷磚時瞬間就透過皮膚傳過來,臉上被拍打了幾下,我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緊接著胸口就是一陣擠壓,嘴巴也在下一刻被堵住了。隨著氣流過來的舌頭讓我有點遲鈍,又被不斷地按壓著胸口,忍不住就是一陣難受,弓著身體一抖就又是一陣嗆咳,吐出了不少的水。“師兄?怎么樣?師兄?”我吃力的睜開眼睛,就正見到段弋瀧將我攬在懷里,一臉恐懼和驚怒的看著我,我只來得及伸出不斷打著顫的手,聲音細如蚊子的喃了句,“不去醫(yī)院”,就昏昏沉沉的暈了過去。再有意識的時候我一陣迷糊,身上一陣冷一陣熱,呼吸都感覺十分的困難,喉嚨也干的都快冒煙了,想喝點水卻根本開不了口,眼睛簡直燙的睜都睜不開,胳膊腿也都沒力氣。其實高燒到這種情況怎么說咱其實也是司空見慣,這破殼子隔斷日子總得有這么一回,就跟女人的月經(jīng)似得,滋味雖然不好受,但畢竟要不了命,來啊來啊的也就習慣了。不過被折磨得腦子還是有些昏沉,只隱隱約約的知道自己是躺在床上的,旁邊還有人。“師兄!你醒了!”老子頭昏腦脹看著段弋瀧突然湊到眼前的大臉,聲音也忽遠忽近的聽不清楚,行動也不太能受控制。“師兄,是誰干的?”段弋瀧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