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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讓你休息兩天,這么快就忘了?” 曉木努力回想那會兒是哪會兒,皺著眉道:“哪會兒?” 林之予拉著她坐下,唇貼著她的耳廓道:“就是你哭了的那會兒……” 曉木羞的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你……你……你不準說?!?/br> 林之予輕啄她的手心,曉木覺得癢,干脆收了背到身后。 “今天你生日,有沒有什么想做的?”林之予關了電腦。 曉木靠著他說:“這樣就好?!闭f完人就騰空了,曉木腹誹,她明明說的是這樣就好,怎么他就把她當成啞鈴舉起來了。 曉木怕累到他,緊緊抱著他的脖子。 聽到他邊走邊問:“你是不是平時沒好好吃飯,怎么這么輕?” 她是比從前吃得少,想了想說:“有好好吃飯,可能每天活動量大都消耗了?!?/br> 林之予抱著她掂了掂,“我看看養(yǎng)幾個月能不能養(yǎng)回來點?!?/br> “我又不是豬?!?/br> 林之予被逗樂,親親她問:“餓不餓?” 曉木點頭。 之后重復了之前的活動,他做飯,她跟在旁邊打下手、替他解悶。 吃完飯,林之予也沒有再提要進行其他活動的意思,倆人干脆又窩在沙發(fā)上看紀錄片。 他似乎從小到大打開電視就是為了看紀錄片,曉木問出了多年以來的疑惑:“你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是喜歡看紀錄片?” 林之予給她喂了一塊哈密瓜,慢悠悠的說:“這叫從一而終?!?/br> 曉木聽出了點意思,露著瑩白的牙齒不要臉的問:“你是不是在說情話???” 林之予眼珠子轉了轉,注意力集中在電視里兩只曬太陽的獅子身上。 曉木肚子上多了一只溫熱的大手,她仰躺在沙發(fā)上,頭擱在他的腿上。 這姿勢還是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只寵物,抓住他撫揉的手,眼睛睜的銅鈴一樣大,“吃完飯不能摸肚子,會變大的?!?/br> “你這肚子怕要每天摸一遍才能變大。” 曉木覺得這話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干脆閉上眼享受。 末了聽到他說:“這才是情話?!?/br> 曉木:“……” 平常上班本身就比較耗費體力,加上今天折騰了一上午,曉木抱著林之予的腰不一會兒意識開始模糊。 解說員的聲音慢慢消失,曉木又睡著了。 再醒過來時,左手無名指上多了個東西,她從下到上瞧著林之予剛毅的下巴。 林之予第一次被人瞧的這么不自在,大手蓋住她的大眼,“什么都不要說,戴著就行?!?/br> 曉木捏著戒指小幅度滑動,承諾:“我會好好戴著的?!?/br> …… 自那日見過曉木后,佘語姍連續(xù)幾晚沒睡好。她了解曉木,也了解林之予。曉木雖說不會直接對她宣戰(zhàn),但不能保證林之予不會,以林之予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要弄到曉易淳和她的黑料輕而易舉,再費一點力甚至可以撬起曉令的根。 她輾轉反側幾日與曉易淳約了時間見面,準備趁著機會攤牌盡快滿足曉木的要求。 曉易淳收到佘語姍一長段的文字后,非常害怕晚節(jié)不保繼而吃牢飯,不得不應了她的約。 他定的見面地點,一家清凈甚至隱蔽的飯店包廂。 佘語姍到的時候曉易淳已經(jīng)等在那里,面前杯子內(nèi)的水只剩一半。 佘語姍開門見山:“你只有兩個選擇,凈身出戶或坐牢。” 她的狠厲和決絕分毫不少的遺傳給了曉木。 曉易淳獰笑,詐佘語姍的底牌:“你怕沒那個本事?!?/br> “我當然有那個本事,而且就算我沒那個本事,林之予還沒有嗎?不過要是你都不怕,大可以現(xiàn)在就走?!辟苷Z姍拎起包,優(yōu)雅地挎上肩膀。 曉易淳聽到林之予的名字忽的靠向椅背,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這和林之予有什么關系?而且你怕忘了平措和他的關系?” 佘語姍笑了,探身,細長的手指敲擊桌面:“我看你倒是忘了林之予和曉木的關系,還記得你打曉木那次他朝你頭上扔的那塊石頭嗎?那時他可只有七歲?!?/br> 緊接著佘語姍不耐煩的問:“一句話的事,痛快一點,坐牢還是凈身出戶?”不想跟他浪費時間。 曉易淳仍然一副自大表情:“曉木估計早死了,他林之予又有什么道理要扳倒我?” 佘語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和這樣的人生活了那么多年,現(xiàn)在甚至不想再和他共處一室,又想到林之予找到她說的那些威脅話,又怒又氣:“我常常和你說做事不要做太絕,你偏不聽。你勾搭好友的妻子,又指望自己的女兒早死,真的會有報應的。你一天天和楊敏游山玩水,怕是忘了一件事,平措到現(xiàn)在還被你們瞞在鼓里。” 佘語姍沒給曉易淳發(fā)怒的機會,指尖再次敲擊桌面:“還有,曉木現(xiàn)在和林之予在一起。” 曉易淳瞬間坐直,目露兇光:“就憑他林之予?” 佘語姍眼前晃過曉木的臉,嘴角抽了抽,肯定道:“或許都不需要林之予,曉木都能讓我們死的透透的。” 包廂不大,門也緊閉,曉易淳和佘語姍同時感覺窒悶,仿佛喉嚨被人攥住了。 佘語姍仰回椅背,不咸不淡地說:“曉易淳,你到現(xiàn)在居然還沒有悔意。曉木的人生被我們毀的面目全非,她讓你下地獄你都得下,你到現(xiàn)在居然還在指望她死?!?/br> 曉易淳氣得臉通紅,忌憚佘語姍手里關于他的把柄,也忌憚林之予,一點不敢發(fā)作。佘語姍再次見識到這個男人的不堪和無用,一推椅子站起來蔑視他:“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沒有將你名下的所有財產(chǎn)轉移到我名下,你和你姘頭等著坐牢好了?!?/br> 火氣快燒焦曉易淳了,他卻始終不發(fā)一言干坐著?,F(xiàn)在林之予回來了,曉令也早退休了,這個家里除了嫩苗一樣的平措再沒有可以支持他的人。他又很晚才回到C市,人脈和基礎均在佘語姍和林之予之下,他知道要是真的撕破臉,落得不好下場的人一定是他。 佘語姍走到門口,大開著門,偶爾經(jīng)過一兩名服務生。 “我警告你,不要?;樱愕拿恳环皱X我都清楚,甚至曉木都清清楚楚。若你敢從中動手腳,我讓你再背上幾條其他的罪名也不是不可能。等你做到了,我立馬和你離婚,滿足你的多年的夙愿。” 摔門離開后,佘語姍在飯店大門外用力喘氣,仿佛卸下了千萬斤重擔。曉木和林之予這樣一逼倒也好,讓她下定了決心和曉家從此擇干凈。 只是不知道她會不會成為他們倆下一個報復的人。 有人牽著狗經(jīng)過,那狗莫名其妙朝她吠了兩聲。佘語姍重新挎好從肩膀滑到手腕的包,昂著頭一步一步朝著自己的車走過去。 從今以后她再也不是曉家的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