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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周會去三人合租的公寓附近購買食材、生活用品。 我發(fā)現(xiàn)他每次更換牙刷的時候都會買一對,可另一支從沒見他用過。不僅是牙刷,文具也喜歡買雙份,但只用一份。 他甚至買了情侶拖鞋、毛巾、襪子等等。 我把看到的這些告訴平措,沒想到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原來在C市的時候,他買東西時總會帶上曉木的那份。 平措還說他每次買了情侶款的東西還總騙曉木是老板送的,或者買兩件打折什么的。 其實平措勸過我不要再喜歡之予,他說之予和曉木之間的感情深到我們想象不了。 我冷笑,那么深的感情還不是分開了,我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恰好那段時間遇到了一個死纏爛打的追求者,我抓住機會讓之予幫忙,沒想到他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 我以為我的付出感動了他,沒想到他說反正他也不想談戀愛,正好省了很多麻煩。 我們以這樣的關(guān)系在國外生活了許多年,我到最后也沒了其他想法,反正他也不可能再和曉木在一起,我和他這樣一輩子也挺好。 只是沒想林伯伯病重,他回國處理完后事之后決定留在C市。 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他一定是碰到曉木了。 我和平措后來也回了國,我以家里裝修的借口繼續(xù)和他住在一起。 我進入了C市最好的醫(yī)院,平日里忙到水都沒時間喝,綜合了多次休假時的觀察發(fā)現(xiàn)他每天都會很晚回家,我以為他忙于應(yīng)酬,但他身上沒有酒味,周身只有愛而不得的黯然和神傷。 有一次我從醫(yī)院開車回家,路上看到了他的車,一路跟著他到了一家手工店門口。 他在那里停了半個多小時,我以為他可能累了,需要休息。于是在車內(nèi)等著,往手工店內(nèi)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來回走動的曉木,她似乎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旁邊站著一個高個子男人,一臉的寵溺。 回到我們住的小區(qū)時,我故意在路邊停了一會兒,估計他上樓了后才把車開進車庫。 沒想在電梯里遇到了,他身上一股濃重的煙味。 我們只互相看了一眼,什么話都沒說。 后來曉木到家里安裝書架,明明是他故意制造的見面機會,卻假裝不認識。 他似乎拉不下臉求她,也怕她早就和別人在一起了。 大約到了這時候,我已經(jīng)有了放棄他的想法。 我的家世、樣貌、工作哪一樣都不在他之下,不存在配不上他的問題,是他眼光有問題看上了現(xiàn)如今活在底層的曉木。 我對院里的曹姓醫(yī)生有好感,但我一直沒有流露分毫,況且我也還沒有完全放棄之予。 當我發(fā)現(xiàn)曹書其對曉木有了想法后,我再一次討厭起了她,我想單身公害說的就是她那種人??偸情W著大眼睛裝純潔、裝無辜,實際上享受被人照顧、示好。 盡管曹書其和之予都喜歡她,我還是瞧不上她。 曹書其和我去狐貍手工店的時候,我一眼看到她戴的戒指,那是之予在國外一家專門定制結(jié)婚戒指的地方做的,上面刻了他們倆人的名字。 所以當她擺明拒絕曹書其后,我在曹書其面前將她描述成整日和外面的流氓鬼混,因此而輟學(xué)到手工店打工的小太妹。 曹書其雖然喜歡有故事的人,卻不喜歡太過復(fù)雜的人,于是當場就放棄了。 我心里暢快了很多,與之予、平措的聯(lián)系也漸漸變少,意圖脫離他們那個圈子。 只因為不想再見到曉木那張討人厭的臉。 第33章 平措一直認為曉木有點兒愚笨,盡管她的學(xué)習(xí)成績向來優(yōu)異。 平措之所以認為曉木愚笨,是因為她居然一直當之予哥是朋友或鄰居或玩伴,不過后來他慢慢發(fā)現(xiàn),她的這種愚笨完全是林之予給慣的。 那一年他們?nèi)巳ソ鸷檀?,曉木在火車上嚷嚷冷,林之予借給了她衣服,她穿上后看起來并沒有溫暖多少。 等曉木趴在桌上睡覺時,背心暴露在涼涼的空氣中,偶爾咳嗽一聲。那時平措剛迷迷糊糊睡著,被咳嗽聲吵醒,睜眼看時林之予握住曉木的肩膀把她拉起來摟進了懷里,倆人的頭相互靠著,跟情侶一樣。 除了這些事情之外,平措還發(fā)現(xiàn)平時不管曉木做什么、說什么,林之予臉上總是帶著笑意。要知道他對其他人永遠都是謙謙有禮、冷漠疏離的。 可他們越是這樣,平措越想搞破壞,他為鄧茵創(chuàng)造機會、為其他女生創(chuàng)造機會,誰都可以和林之予在一起,就曉木不行。 平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也許他記憶里的曉木還是L市那個曉木,扎著高高的馬尾在陽光下奔跑,眼睛里有碎金一樣的陽光。因為那一刻她身邊只有他,沒有林之予,他希望她往后的人生林之予都不再出現(xiàn)。 第34章 某日事后,曉木鼓起勇氣和林之予談了這種事的頻率問題。 她輕輕戳他,害羞到捂臉:“你覺不覺得這種事我們做的太頻繁了,聽說這樣對身體不好?!?/br> 林之予此刻一臉饜足,嗓音低沉性感:“別聽人瞎說?!?/br> 他緊緊抱著她,感受肌膚|相親帶來的愉悅,抵著她的后頸問:“你身體不好?” 曉木搖頭。 “那不就得了?!?/br> 曉木回頭強調(diào):“人家說對男性不好。” 林之予輕咬她耳朵,曖昧地發(fā)問:“怎么你覺得我身體不好?” 唉,曉木想說你這什么邏輯,但想到前些日子她說到身體不好這個話題時受到的懲罰,及時閉麥了。 此后,林之予還是一如既往,曉木再沒對此發(fā)表過意見。 2019年夏天,一個音樂類的比賽節(jié)目開播,曉木已經(jīng)懷孕八個月了。 因為是雙胞胎,肚子過分大。曉木仰躺在沙發(fā)上,在肚子上面放了一包核桃仁邊吃邊看。 當一個叫空空如也的樂隊開始表演的時候,曉木看到了白T、黑發(fā)、黑褲的呂都,再仔細看樂隊的名字。 空空如也。 他以前常說他在B市有一段日子過得十分窘迫,到了叫花子掏錢袋——空空如也的地步。 也不知道是不是樂隊的名字就從這里來的,真的是很呂都了。 林之予正放暑假,每天變著法兒的給曉木做飯,好在曉木懷孕后一點特別反應(yīng)都沒有,比沒懷孕之前的胃口還好。 這會兒林之予在廚房做飯,曉木看到呂都后大喊:“林之予,呂都上電視了,快來看。” 廚房內(nèi)的雞湯咕嘟咕嘟的煮著,米飯的香味也越來越濃。 林之予站在廚房門口瞟了兩眼沙發(fā)的孕婦,走到客廳說:“注意胎教?!?/br> 曉木坐直,把核桃仁遞給他:“這哪里不利于胎教了?” “你見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