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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怪異的臉色,還有邵清于突如其來的緊張以及從椅子上站起來內(nèi)斂地看著樂家父母的動作。 方卿撤回了手,沒讓樂笑顏碰到她,語氣再不見之前的慈愛,直接略過樂笑顏走到邵清于面前,握住她的手,語氣有些哽咽,“不介意吧,我們過來這里看看你。” 早在樂正陽托人調(diào)查邵清于這些年的事情,又親自去沈宅拜訪了一番,在得知邵清于是在沈家老大在一次外出清查人販的手上抱回來的時候,心里差不多已經(jīng)確定了七七八八——邵清于多半就是他們的二女兒。 關(guān)于這點猜測,沈家的人也告訴了邵清于,但邵清于卻是想的更多,直接提出了DNA鑒定。 畢竟這要是認(rèn)錯了,無論是對尋找了女兒二十多年的樂家,還是她自己,都算是一次不小的失落和情感二次傷害。 于是,這才有了現(xiàn)在的這一出。 邵清于要錄制綜藝,樂家父母特地放下了手上的事情,打算在這里等著他們的女兒。 至于向晚,畢竟還在上課,他們打算等到真正結(jié)果出來的時候再告訴她。 “沒事的,”邵清于搖搖頭,臉上也沒有了平日里不茍言笑似的高冷,滿滿都是緊張和羞怯,聲音也是抖抖的,“我拍綜藝很快的……” 樂笑顏在一旁簡直懵逼了。 樂家父母不是來看她就算了,怎么還和邵清于扯上了? 看著邵清于五官里依稀方卿的影子,樂笑顏的心里閃過一個不好的預(yù)感。 邵清于她,她不會是…… 下一秒,方卿的話直接把她打入了地獄。 “以后回家是要用清于這個名字還是我們?nèi)フ胰怂銈€名,我和你爸爸給你取的笑顏已經(jīng)用不上了……” 雖然還沒去做鑒定,但方卿就是認(rèn)為邵清于就是她的笑顏。 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她還是有些膈應(yīng)的。 剛剛進(jìn)門前,她可沒錯過,樂笑顏主動挑釁的樣子。 也幸好她的女兒沒有因為缺失父母的寵愛而養(yǎng)成軟噠噠被人欺負(fù)的性格,不然樂笑顏頂著她女兒的名字十八年了,享受了十八年的富足生活,回過來欺負(fù)她的女兒,她真的能直接嘔死。 因為是從人販的手里抱回來的,沈家從小一直給邵清于灌輸?shù)木褪恰皦娜顺冒职謒ama不注意偷偷抱走了寶寶,讓寶寶的爸爸mama找不到寶寶”的思想,是以一直以來,對于自己的父母,邵清于都是憧憬和期待重逢的。 此刻面前熱情的方卿和不善言辭但難掩慈愛的樂正陽,邵清于有些緊張,“不,不著急的吧?!?/br> 眼前的畫面,樂笑顏一句話都插不進(jìn)去,甚至還分外的格格不入。 樂笑顏紅著眼睛咬著唇的樣子,讓一旁站著的化妝師都有些同情了。 然而樂家父母滿心滿眼都是邵清于,一個多余的眼神都不會分給她。 樂笑顏覺得自己都要后悔得吐血了。 再聽到方卿那句“我和你爸爸那天一看到新聞上你的照片,就覺得你是我們的笑顏。” 這幾天的新聞,不就是她讓記者來爆料的新聞嗎。 所以是她自己自作孽地讓樂家看到了邵清于的存在 想到這點,樂笑顏的表情都不好看了,硬生生地像是誰欠了她幾百萬似的。 那天的綜藝在之后經(jīng)過播出后,樂笑顏的表現(xiàn)不免又被人拿出來狠批,臉色難看,耍大牌等等。 倒是邵清于,在她的反襯下,又吸了一波粉。 樂向晚來大姨媽的時候,又喜又憂。 喜的是前幾天她和傅隨在車上那次沒懷上孩子,那天她和傅隨用了幾個保險套還破了一個,樂向晚想想就有些臉紅,但想到大姨媽,她又有些煩。 傅隨接到樂向晚的電話時,就聽她興沖沖地告訴自己來大姨媽了,安全了,然后又很委屈巴巴地吐槽,“討厭的大姨媽,要是世界上能有不懷孕又能不來大姨媽的辦法就好了?!?/br> 傅隨聽后簡直哭笑不得,低聲哄她,“等寶寶下課,老公來接寶寶好不好?” 樂向晚有痛經(jīng)的老毛病了,嚴(yán)重的時候甚至能直接反胃到在衛(wèi)生間吐個昏天暗地,還吃了各國不少所謂的“止痛神藥”,雖然近幾年的情況經(jīng)過調(diào)理好了很多,但難免不會又復(fù)發(fā)。 何況在學(xué)校,又不比家里,傅隨又不能進(jìn)去她的宿舍照顧她,到底有些不放心。 樂向晚拖長尾音,重重地嗯了一聲。 這種情況,她也不想待在宿舍。 傅隨直接把車停在了樂向晚她們院樓的停車場,讓她不用走幾步就能坐上車。 樂向晚一下樓就看到自己熟悉的車,看了一眼周圍快步地走走去。 系安全帶的時候,她看了傅隨一眼,忍不住開口,“老公你怎么那么早過來啊,不是還沒到六點嘛?!?/br> 她還以為傅隨會晚一點過來的,還特地在教室拖了一會兒,誰知道他就在底下等著了。 傅隨嗯了一聲,抽出手摸了一把樂向晚的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道,“怕我的小姑娘等急了。” 小姑娘美滋滋地被他占了一聲便宜。 要是傅隨說她不喜歡的,她絕對會回一句老大哥。 反正她知道的,傅隨對她沒底線。 因為樂向晚大姨媽的原因,傅隨也不敢開空調(diào),便降下了車窗。 李悅不經(jīng)意的轉(zhuǎn)頭,就看到了經(jīng)過她身邊的駕駛座上的男人。 “我剛剛好像看到了傅總,就上次給我開講座的那個萬康傅總,和向晚誒。” 李悅也不確定,她只看了個輪廓大概,就是有些像而已,畢竟副駕駛上的人被駕駛座的男人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什么可能啊,”林栩靈立馬開口反駁,有些無語和嫌棄的樣子,“都說了人家傅隨有老婆了,還是江城的名媛,雖然樂向晚也姓樂,但我們不要越級碰瓷好不好?!?/br> 見林栩靈說得頭頭是道的,李悅便也沒再開口。 樂向晚被傅隨哄著喝了暖胃的紅糖水,自己又吃了粒澳洲止痛的神藥,刷牙洗臉護(hù)膚便打算睡覺了。 剛剛喝下一大杯紅糖水,樂向晚沒過一兩個小時就有些想上衛(wèi)生間了。 他們的臥室很大,窗簾不透光,樂向晚一個人睜著眼睛,忍不住有些害怕地往傅隨的身邊縮了縮身體。 “怎么了?” 樂向晚一動,傅隨便醒了,下意識抬手便把人攬進(jìn)懷里。 “我想上廁所。”樂向晚有些委屈地開口,“人家睡前都換好姨媽巾,都怪你讓我喝了那么多水?!?/br> 方卿極其講究衛(wèi)生,嚴(yán)格要求樂向晚每次一兩個小時就要換一片,她很怕那種底下空蕩蕩的熱流涌出的感覺,也只有在睡覺這幾個小時,能偷懶一下。 結(jié)果誰知道!!! 傅隨起身開了床頭燈,又啪地一聲打開了房間吊燈,將窩在被窩里披頭散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