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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轉(zhuǎn)身而去,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以及略帶著急切的呼喊聲:“……朝倉同學(xué)!”他回過頭去,看著名瀨一路奔跑過來,直到氣喘吁吁地停在他面前。他的發(fā)絲都跑亂了幾縷,落下來搭在眼鏡上,看著十分礙事。朝倉忍住了那股將他頭發(fā)撥開的沖動,嘲諷道:“這么急做什么?已經(jīng)忍不住要當(dāng)玩物了嗎?”“我……我怕朝倉同學(xué)等、等得太久。”名瀨說話還有些喘不上氣,卻已經(jīng)伸手拿出鑰匙,將活動室的門打開了。有些不耐煩的朝倉一把將他推了進去,轉(zhuǎn)過身咔擦一聲就把門反鎖上了?;顒邮依锏奈兜烙行╆惻f,一聞就知道這里常年沒有人來,唯一的窗戶完全蒙塵遮蔽內(nèi)外視線,屋內(nèi)放的幾乎都是舊桌舊凳。既然人都主動送上門了,他也沒必要再給他逃跑的機會,是吧?說實話,朝倉對同性的身體并沒有太大的興趣,更偏愛女性的柔軟,可他也并非什么都不懂的童貞少年——比起性欲,名瀨的主動臣服讓他更有掌控欲,心中的魔鬼已然蠢蠢欲動。他完全不在意灰塵,一把將旁邊的一張椅子拉過來坐下,對著有些不知所措站著的名瀨命令道:“跪下?!?/br>一上來就讓人跪下,這一定很能折辱人吧?可名瀨十分順從地正跪在他面前,姿勢端正而優(yōu)美,神情輕松自在,完全看不出朝倉想要的羞恥感。……他都差點忘了這個人腦子好像有點問題。朝倉轉(zhuǎn)念一想,抬起自己的右腳伸到他面前,“把鞋子脫了?!?/br>名瀨正要伸出手,隨即便被朝倉輕輕一踢,“用嘴?!?/br>他嘴角掛上一個得意又惡劣的笑容,等著看好戲一般盯著名瀨的臉??擅麨|只是一頓,便聽話地將手交叉背到身后,笨拙地張開嘴去咬開他的鞋帶,待鞋帶解開之后,又咬著運動鞋前的墊片,一點一點地將他的鞋子蹭著脫下來。因為長時間張著嘴,他的嘴角幾乎都是溢出流下的口水,從他下巴蜿蜒而下幾道水痕。他的過于順從讓朝倉又生起了莫名的氣,他忍不住將腳踩在名瀨臉頰上,看著他的頭發(fā)與眼鏡被自己弄亂弄歪,這才惡意地諷刺道:“我怎么還不知道學(xué)生會長,居然可以聽話得像條狗一樣?”“如果朝倉同學(xué)需要的話……我就是你的狗?!泵麨|靜靜地看著他,不知何時,臉頰上已經(jīng)生出了病態(tài)一般的潮紅。在他那正經(jīng)的外表之下,似乎藏著什么可怕的東西。朝倉將心中的不適感忽略,哼了一聲收回腳。他今天可不是光來和名瀨做這些無所謂的辯論的。“作為約定成立的證明,”他往后靠在椅背上,從褲袋里拿出了手機,“你,擺幾個yin蕩一點的姿勢給我看看?!?/br>朝倉不是什么好人,這些照片若是流傳出去,絕對會對名瀨的聲譽進行毀滅性的打擊??伤褪窍肟纯催@個聲稱喜歡他、能為他做出一切的學(xué)生會長可以做到哪一步。前面那些帶有羞辱性的命令名瀨都面不改色地完成了,可一旦朝倉的用語開始變得低俗,他的臉頰便又紅了一些。名瀨把眼鏡扶正一些,“我、我不太清楚怎么才算是yin蕩……朝倉同學(xué)可以教我嗎?我會好好學(xué)習(xí)的?!?/br>哦——原來他對這些詞比較有反應(yīng)一點。還真是yin蕩。朝倉嘖了一聲:“你還真是沒用啊會長大人?難道說,你到現(xiàn)在還是處男嗎?”“是,是的。因為自從喜歡上朝倉同學(xué)的那天起,我就決定了自己決不能擅自使用屬于朝倉同學(xué)的東西。”“如果你的身體也和你的嘴一樣這么有用就好了?!背瘋}完全想不到,這個人竟然可以一本正經(jīng)地說起這些帶有性暗示的話語。說實話,他對名瀨司這個人的印象在今天完全幻滅了??烧且驗檫@一點,才讓朝倉十分火大。“躺下?!彼斐瞿_踩在名瀨的左肩上,原本是正跪姿勢的名瀨被他的力度帶得往后躺倒,雙腳自然而然地屈起?!按蜷_你的腿?!?/br>名瀨順著他的話慢慢把腿努力張開,直到朝倉滿意地喊停,他的腿已經(jīng)張到幾乎不能再移動了。貼身的黑色制服褲因為他的動作變得十分緊繃,在名瀨打開的雙腿間,他下體形狀幾乎能看得一清二楚。朝倉半傾身向前,拍了幾張照片。相片里的名瀨還在努力地看向他,朝倉這才有些意外地發(fā)現(xiàn),那雙平日里都藏在眼鏡后的雙眼形狀與狐貍一樣上挑勾人。“解開你的上衣,不要脫,只是解開。”他很早就想把名瀨這幅裝模作樣的面孔打碎了,只是沒想到竟然是以這樣的形式。名瀨聽話地解開制服外套最頂上的扣子,立即就露出了他細長的脖頸,鎖骨與赤裸的胸膛,朝倉這才發(fā)現(xiàn)從來都把制服穿得整整齊齊的名瀨,竟然沒有穿襯衫。“會長大人就這么迫不及待嗎?”朝倉把另一只鞋子也踢掉,這才站起身來,穿著襪子走到名瀨身邊。已經(jīng)完全把上衣解開的名瀨轉(zhuǎn)頭望向他,眼神柔和而安靜。“因、因為覺得這么做朝倉同學(xué)會方便一些……”朝倉用手指把他的外套挑開,嘖嘖出聲,“看看這被磨紅的rutou,我還真是感動啊?!彼恼Z氣里一點都沒有感動的意思,反而壞心眼地用手指將名瀨左邊的rutou捏得更紅了?!爸荒笠幌戮瓦@么硬,真yin蕩?!?/br>他隨手抓拍了幾張挺立在白皙胸膛上的淡粉色rutou,又伸手到名瀨嘴里沾了一點他的口水把他的rutou涂抹得亮晶晶的,這才停下來。而名瀨已經(jīng)被他作弄得不住地開始喘氣了,這自然又逃不過朝倉的幾句嘲諷。“真色。你猜猜我把這些照片發(fā)到學(xué)生會的Line群組里,他們會不會嚇哭?”開玩笑的,朝倉根本不知道學(xué)生會有哪些人,更別提他們的Line群組了。名瀨的胸膛隨著他加快的呼吸上下起伏,那顫巍巍的粉色乳尖也隨之而晃動。他咽了口口水,“如、如果朝倉同學(xué)想的話,我今晚就把你拉到群里?!?/br>“你瘋了嗎?”他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名聲?朝倉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確定他的神情并不是在開玩笑,他甚至有些毛骨悚然了,立即懲罰似的彈了一下他的乳尖?!安灰f些自作多情的話!”他的那一彈實際上痛得名瀨低呼一聲,可隨之而來的,是他毫無遮擋的褲襠間也越發(fā)鼓起。心情不好的朝倉順勢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命令道:“拉開褲鏈,把你那yin蕩的yinjing掏出來?!?/br>他心情不好,甚至都懶得拍照,直接打開了攝像機模式,開始錄制名瀨有些顫抖的指尖拉開褲鏈,扒下內(nèi)里的黑色內(nèi)褲,將那一根早就高高翹起的淡色性器握了出來。他按照朝倉的指令,用修長手指握在自己的yinjing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