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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輕輕地插進他的后xue之中——剩下的兩根他也如法炮制,直到只剩下三個筆帽晃動著被xue口緊緊夾住,他這才站起身來,雙手放在名瀨的肩膀上。“走吧。”朝倉輕聲道。“走、走去哪里……”忍耐得滿臉汗水的名瀨虛弱地問道,他的聲音里說不出的驚慌,可身體卻完全沒有流露出任何抗拒的意思。“走去前面,讓管理員看看乖孩子是怎么學習的?!背瘋}輕聲笑了,“我覺得她一定會很欣慰的。”語罷,不再等名瀨做出反應,他便強硬地按著名瀨的肩膀,推著他往前走去。即使讀書區(qū)被設立在圖書館的深處,可那一排排的書架實際上卻有許許多多的空隙。只要有一個人蹲下來去取下排書架上的書籍,那個人就一定可以看到,在層層書架之后,被大家憧憬著的會長正光裸著下半身,性器高高翹起,后xue里夾著三根筆,正在身后之人的推動下,艱難而緩慢地挪步。“朝、朝倉同學……我、我快要堅持不住了……”他耳朵里只能聽到自己破碎的喘息,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低下頭就能看到自己yinjing前端也正不斷地滲出yin液,一滴又一滴地落在他的腳下、與來時的路上。而只要他一走動,后xue中的筆便不停地攪動著他敏感又yin蕩的內壁,叫他恨不得立即哭叫著倒在地上,高高翹起屁股等待朝倉的侵犯。名瀨的求饒完全沒讓朝倉心軟,察覺到他的腿即將失去力氣,上身也在不住地顫抖,他難得在沒必要的地方體貼了起來——朝倉單手攬住了他軟得發(fā)抖的腰肢,另一手握住他無力握起的手,膝蓋也頂在他的膝蓋內側,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聲道:“走吧,我在這里?!?/br>這也許是他對名瀨說過的、最溫柔的一句話了。“……朝、朝倉同學……”仿佛被這個人緊緊擁抱著。這樣的幻想讓名瀨狂跳的心一下子就安穩(wěn)、幸福地落地,仿佛掉入了軟和浪漫的云朵之中。發(fā)軟的雙腳也不再是因為折磨人的情欲,就像是他正踏在云端之上——而朝倉,是來迎接他走入天國的天使。可現(xiàn)實是,朝倉根本不是天使,而是總是不懷好意、想要將他推入萬丈深淵的惡魔。他用力地握緊了朝倉握著他的手。這樣,算不算兩個人第一次牽手呢?“朝倉同學……”他深深地呼吸一口氣,努力地、小心翼翼地邁出左腳。他每走一步,就要輕聲呼喚一次朝倉的名字,就好像這樣做,就能夠給他注入足夠的動力、足夠的勇氣,即使是要面對地獄,他也完全不會回頭。“好孩子,”朝倉在他耳邊輕聲贊賞,隨著他微小的動作緩緩地跟著挪步,“你看過這本書嗎?”兩人站在標注T的書架前,相比起別的書架上的書,這一列書架上的書籍,顏色繽紛燦爛,封面上多是可愛動物的手繪形象,標題也沒什么漢字,只有假名。朝倉放開抱在他腰上的手,伸手從第三排取了一本。從封面的字號、設計上看起來已經有些過時了。那是一本舊繪本。“……真懷念啊?!彼S手翻開一頁,輕聲念了起來,“佐伯問,mama,能保護別人的就是英雄嗎?mama說,是的,保護別人的就是英雄。佐伯說,那mama就是我的英雄!我mama說,乖孩子。佐伯說,我也要做保護mama的英雄。mama說,約定好了哦,佐伯要做mama的小英雄——”朝倉笑了一聲,又將那本書合起來?!懊麨|,你讀過這本書嗎?”是錯覺嗎?他的那聲笑,在名瀨聽起來并不像平時心情極好的囂張大笑,也不像總是對著他的不屑冷笑,而是充滿了一種……寂寞的感覺。“朝、朝倉同學……”名瀨將兩人握著的手放到自己腹部上。他一低下頭,額頭上的汗水便滑落至眼中,模糊得他什么也看不清楚?!昂鼙?,我沒有讀過?!?/br>“你這家伙,還真是幸運?!背瘋}站著動也不動,任由他又握起自己拿著書的那只手,擺成了一個仿佛他從背后緊緊擁抱著名瀨一般的姿勢?!澳阒绬??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總是擅自地、任性地,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從來不會去考慮別人的人?!?/br>嘴上說著討厭,可語氣又是那么的寂寞,名瀨忍不住握緊了他的雙手,企圖用自己guntang的雙手去傳遞一些溫度。“朝倉同學……你是討厭自己嗎?”“——哈,”朝倉模棱兩可地回答,“也算是吧?!甭犉饋硎呛芸尚?,他也活成了他最討厭的人的性格。“……我不討厭朝倉同學?!泵麨|轉過頭來,似乎想要看著他的眼睛。這個動作耗費了他許多力氣,他使勁地抬著頭,通紅的臉上都是汗水?!拔?、我喜歡你。我眼中的朝倉同學,是世界上最可愛、最努力、也最值得喜歡的人,所以——也請你不要討厭自己。”自顧自地,說些什么呢。朝倉很想嘲笑他這幾句幾乎是廢話一樣的“安慰”,可名瀨過于執(zhí)著的明亮眼神,卻又讓他的心稍微跳了一下。實在是太自以為是了。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了解,自以為是地將一個完全虛構出來的形象套在他身上,他以為自己是這么脆弱的人嗎?“自作多情?!彼托σ宦?,忽然像被冒犯了的野獸似的張開嘴,朝著名瀨的后頸咬了上去。他有兩顆尖尖的犬齒,這一口更是毫不留情,名瀨被他咬得吃痛,發(fā)出嘶的一聲高仰起頭,將脆弱的脖頸也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刺痛感從細嫩的肌膚上傳出來,就像是電流一般流竄在身體各處,橫沖直撞地將他體內暫時沉寂的情欲激活。好痛——可是也,很滿足。他就像是完全被朝倉控制在手掌心之間,就連最脆弱的地方也被狠狠咬住——太好了,實在太好了,這樣一來,他就完完全全地成為了朝倉同學的獵物。請不要手下留情,快把他的身體心靈全都狠狠地奪走吧!朝倉惡狠狠地咬著那塊肌膚,尖齒甚至有意識地上下摩擦,就像是要將那塊rou咬下來一樣地兇恨。雙手從名瀨的手中掙脫開來,徑直向下,可還沒等朝倉做任何動作,他便摸到了一手粘稠的jingye。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個沒用的、yin蕩的、自作多情的會長大人,又射精了。這個發(fā)現(xiàn)令朝倉既是震驚又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想法,他收回口,看也不看正在紅腫流血的地方,從名瀨肩上探出頭,一眼看到了倒數三排的書架之上,已經完全掛上了名瀨射出的jingye,在鐵制書架的邊緣匯聚成小小一灘,正不住地往下淌著。“看看你做的好事——”他轉而伸手到名瀨含著筆的后xue里,發(fā)現(xiàn)除了名瀨最常使用的那只、其余被yinxue弄得濕漉漉的筆已經瀕臨脫出,他順勢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