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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馬鳴西風(fēng)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誘人的紅唇含入口中,用舌尖挑開,捉住那試圖逃避的巧舌反復(fù)研磨。

手指在肌膚間游走,伴著絲絲麻癢,周圍的溫度在不斷攀升,已被胭脂色染紅的胸膛上,一對淡紅色的茱萸已傲然挺立,隨著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

宇文熠伸出手指,捏住那一對茱萸上大力揉搓,蘇凌似是極度歡愉,又似極度痛苦地扭動了一下身體,guntang的肌膚在那早已噴張的欲望上一擦而過。宇文熠已經(jīng)三個月未經(jīng)情事,受到這樣的誘惑,哪里還忍得住。

強(qiáng)行擠進(jìn)修長結(jié)實(shí)的大腿之間,火熱的欲望已無法控制,托起飽滿的臀部,宇文熠借著水流的潤滑挺身而入,狹窄緊窒的甬道所帶來的壓迫的快感直抵靈魂深處,宇文熠長長一聲嘆息:“你這個妖精,本太子遲早要死在你身上?!?/br>
蘇凌努力側(cè)過臉,將自己藏進(jìn)臂彎。但適量的軟骨散和春藥同時作用,宇文熠的每一次抽插與脈動都清晰無比,讓他無處逃避。腦海里最后的那絲清明反復(fù)告誡著他要拒接要反抗,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靈與rou的煎熬讓蘇凌幾乎崩潰,那野蠻的沖撞和rou體的拍擊聲卻似乎永遠(yuǎn)也不會停歇。

終于,隨著宇文熠的一聲低吼,兩人同時釋放出來。一片白濁從兩人緊貼的地方蕩漾開去,隨波逐浪,終于再無蹤影。

宇文熠渾身無力地趴在蘇凌身上,在那紅潮未褪的臉上重重親了一口:“凌,你真好?!?/br>
二十

沉重的腳鐐在石板上拖行,刺耳的金屬聲回蕩在寧靜的夜空,連棲息在重檐間的夜梟也被驚得獵獵飛起。

門一道道開啟,又一道道關(guān)閉。侍衛(wèi)們粗暴地推搡著他穿過皇宮的層層宮門,條條甬道。

黑暗重重,看不清前路,一個聲音從漆黑的宮門后傳出:“是那個蘇凌來了嗎?”

面目模糊的侍衛(wèi)沉聲回道:“是的,陛下?!?/br>
門“吱呀”一聲打開,輕得象一陣風(fēng),強(qiáng)烈的光線晃得蘇凌睜不開眼。

身體被猛地推到了地上,臉撞上冰涼的木板,一陣巨痛。眼前是一雙黃金的戰(zhàn)靴,銳利的足尖高高勾起,如同野獸的獠牙。獠牙鉤上了下巴,迫使他的臉高高仰起:“果然是一張漂亮的臉蛋?!蹦锹曇羲坪鯊牡氐讉鱽?,陰冷刺骨。

猛地甩頭,擺脫獠牙的控制,耳畔卻傳來更為陰森的冷笑:“你……逃不掉的?!?/br>
冰冷的手指劃過臉頰,從衣領(lǐng)中探入。蘇凌拼命想要避開,卻被侍衛(wèi)死死摁住,半分也動彈不得。衣衫被撕裂,四雙手分別壓制著他的四肢,腰被從后面抬起,下半身暴露在空氣里。

“禽獸!畜生!”

亂蓬蓬的黑發(fā)披散在眼前,身體被撕裂的痛苦令他不由自主地仰起了脖子,巨大的恥辱和痛苦幾乎將靈魂焚燒為灰燼。

“你錯了,朕不是畜牲,朕是帝王,是勝利者。勝利者都是英雄,只有失敗者才是畜生?!庇钗目v橫的臉被暗影遮蔽,聲音飄忽不定,暗影間有血光閃過。

帶著牲畜印記的烙鐵高高舉起,印在自己的左肩,糊臭味剎那間布滿了整個宮室。

“怎么樣,朕說到做到吧?”

rou體的疼痛已經(jīng)麻木,蘇凌費(fèi)力地扭過脖子,狠狠地啐在那張冷酷邪惡的臉上。

身后的人停止了動作,緩緩擦掉臉上的口水,神情卻不是憤怒,而是變態(tài)的瘋狂。

侍衛(wèi)們將蘇凌翻轉(zhuǎn)過來,宇文縱橫握著他腰肢的手狠狠一用力,rou體被利刃瞬間貫穿的痛楚,幾乎讓靈魂出竅。

“你一定不要忘記今天,朕也不會讓你忘記?!辈恢螘r,宇文縱橫的手中多了一把薄薄的匕首:“每玩你一次,就在你臉上劃一刀,讓這傷口永遠(yuǎn)陪著你。放心,這么漂亮的臉蛋,朕也舍不得,朕會很小心的?!庇钗目v橫瘋狂地大笑起來,笑聲如同午夜鬼啼,令人肝膽俱寒,黃金凱甲映出血光,幽藍(lán)的刀鋒后,是一雙血色的魔性之眼……

蘇凌大叫著從夢中驚醒,渾身已被冷汗?jié)裢?,十年前的往事沉淀成夢魘,反復(fù)出現(xiàn)在睡夢里,無論如何掙扎也難以擺脫。

“怎么了,半夜三更嚇人一跳。”宇文熠跟著坐起來,語氣大是不滿。

果然只是夢魘嗎?不,這場噩夢又成為了現(xiàn)實(shí)。那個惡魔的兒子現(xiàn)在就躺在自己的身旁,就象他當(dāng)年一樣逼迫自己,一樣不擇手段,一樣禽獸不如。

“還不快躺下!”宇文熠一邊嘟囔著一邊摟著他的腰,將他攬入懷中。

月色如霜,落在枕席之間,凄清冷漠,似乎連痛苦都麻木了。

蘇凌明白,這次宇文熠不再用強(qiáng)而改用藥物,就是要告訴自己,他有無數(shù)種辦法讓自己屈服,自己的反抗不過是可笑的鬧劇。

是啊,他有無數(shù)種辦法,但自己卻連一種都抵擋不住。先前yin蕩的丑態(tài),越是拼命不再去想,便越是如走馬燈一般在腦海里閃現(xiàn),無從逃避,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蘇凌一口咬住自己的小臂,nongnong的血腥味帶來剎那清明,那疼痛冷渾身一抖。

宇文熠加大了胳膊上的力度:“你還是好好睡一覺吧,不嫌累嗎?明天還要去營里?!弊蛞沟母杏X實(shí)在銷魂,宇文熠一次次索取,直到蘇凌昏死過去才不情不愿地作罷。

軍營里不許帶女人,宇文熠青春年少,又身強(qiáng)力壯,性事的需求比一般人旺盛得多,挨了三個月,早已覺得苦不堪言。與蘇凌一番云雨,令宇文熠大為高興,蘇凌是男人,可以以侍衛(wèi)的身份和自己一起進(jìn)營,而自己也可以既不用壞了規(guī)矩,也不用苦挨。

想起未來的日子,宇文熠心情一陣蘇暢。

蘇凌并沒有聽宇文熠說什么,反正他沒有選擇,聽不聽又有什么區(qū)別。感覺到宇文熠又再次睡去,蘇凌輕輕轉(zhuǎn)身,宇文熠睡得香甜,呼吸沉重而平緩,嘴角噙著淡淡笑意。

蘇凌看看自己的手,修長有力,布滿薄繭,足可掐死一個毫無防備的人。受到這個念頭的蠱惑,他慢慢坐起來,眼睛直直盯著那修長強(qiáng)健的脖子。

一陣涼風(fēng)從門縫中透入,動了簾櫳。門發(fā)出一聲輕響打開一半,侍衛(wèi)披甲執(zhí)戟的身影躍入眼簾。

蘇凌暗自苦笑,這個是大燕皇朝的繼承人,是宇文縱橫的兒子,他又怎么會如此麻痹大意地將自己置于危險之中。既然他敢毫無防備地和自己同床共枕,當(dāng)然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自己想干出什么事情來的話,無非是自討苦吃。

二十一

第二天,宇文熠很早就起了床,丟過一件侍衛(wèi)的衣物,抱著胳膊看蘇凌穿好,這才淡淡說了聲:“走吧!”

軍營離閎都有數(shù)十里路,宇文熠都是騎馬來去。既然要扮成侍衛(wèi),宇文熠索性扮得象點(diǎn),于是把蘇凌的假腿還給了他,免得行走軍中時太引人注目。

侍衛(wèi)把蘇凌扶上馬,蘇凌費(fèi)死死抓住馬蹬,費(fèi)盡力氣勉強(qiáng)維持住自己的身形,但即使如此,只要馬稍微跑的快點(diǎn),便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宇文熠有些不耐煩,走過去伸臂摟住蘇凌的腰,不待他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