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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不以為然,但還是點了點頭。這次內(nèi)幕很快查清,宅子里監(jiān)控確實存在漏洞,這兩名匪徒竟然從后院通往外面的下水道井口潛入,如電影里的特工那樣一到宅子,即換上廚房傭人制服。這么大一所房子,住這么多人,廚房一向是最忙的地方,因而除了本家廚子,還需要請一些短工,這些人有時候還得兼職做點傭人該做的工作?,F(xiàn)在就有一個問題,以這兩人對房子結構的熟悉來看,屋子里肯定有他們接應的內(nèi)鬼。我提出自己的疑惑,夏兆柏冷笑著說,問話這種事黎笙是行家,這點不需我cao心。我知道他們黑道出身,肯定有我不知道的刑訊逼供方法,我不能介入。我能做的,只是求夏兆柏別傷人性命,留著他們,也許日后反而是一個籌碼。至于失職的兩名保鏢,我將大部分責任攬在自己身上,保證了無數(shù)多次以后即便在家里也不會大意,夏兆柏方勉強答應從輕發(fā)落他們二人。過不了兩日,內(nèi)鬼便被揪出,居然是一名幫傭的小女生。我萬分驚詫,那女孩我也見過,外表看起來很靦腆無害,哪里知道居然是對頭早就安插在宅子里的一名暗探。夏兆柏告訴我,這次的事件應該預謀已久,而且不會只有一個主使之人。我聽了之后很疑惑,因為在我的理解中,處處拿我來制約夏兆柏的,從來只有陳成涵一人。“不只是他,”夏兆柏冷笑說:“那女的在這間宅子里算長工,做了快一年,陳成涵沒可能未雨綢繆到這個地步。”黎笙懶洋洋地靠在沙發(fā)里,翹著二郎腿說:“不用猜,能這么防著夏兆柏的,除了他幫派里原先那幾個老東西外,沒有別人?!?/br>“也就是說,這些人中的一個與陳成涵達成協(xié)議,幫他來綁架我?”“是啊,”黎笙意味不明地笑:“陳成涵已經(jīng)到了要跟不信任的人合作的地步,說明這個人急了?!?/br>“能不急嗎?”夏兆柏冷笑道:“我們最近給他找了那么多事?!?/br>“你們做了什么?”我好奇地問。黎笙狡黠地說:“沒做什么,不過就是把你跟阿柏的戀愛史添油加醋,在各大八卦周刊弄成一個現(xiàn)代童話愛情傳奇,然后順道著零星給還沒組建完備的夏氏找點小麻煩,如此而已?!?/br>夏兆柏笑著摟住我,說:“其實都是小事,但一個人若成天小事不斷,大事上就難免要浮躁,就好比你成天在一個潔癖面前吐痰,吐多了,他一定會抓狂?!?/br>我呵呵低笑,說:“陳三少已經(jīng)到了要明目張膽搶人的地步,應該已經(jīng)抓狂了?!?/br>“放心,我等他失了分寸等很久了,我早已準備好禮物要回敬三少,”夏兆柏笑了起來,摸摸我的頭:“不過這次的事業(yè)給我一個教訓。”“什么?”“你該學點本事?!彼χf,“我給你請了好老師?!?/br>“誰?”我驚奇地問。“孩子,是我?!币粋€高大的白種人推門進來,張開雙臂笑道:“瓷娃娃,我們又見面了,怎么不打算給老朋友一個擁抱么?”我高興地跳了起來,果然大大地擁抱了他,笑道:“雷德蒙,竟然是你,這真是一個大驚喜?!?/br>“嗯哼,”夏兆柏怪里怪氣地在邊上說:“差不多夠了哈,你們倆當我死的嗎?”我和雷德蒙對視一眼,均決定無視這個醋壇子,更熱烈地擁抱了一下,還按歐洲人的禮節(jié)互相碰了碰臉頰。夏兆柏的臉登時黑了。第86章事實證明,夏先生吃醋了,后果很嚴重。那嚴重的后果便是我被這位洞xue人如戰(zhàn)利品一般直接扛上肩膀,蹬蹬上了二樓,完全不顧底下雷德蒙與黎笙笑到打跌,已經(jīng)我尷尬到氣惱的抗議,一腳踹開他自己原先臥室的房門,又反腳踢上,天旋地轉之間,我背后一痛,已經(jīng)被他塞到浴缸里面,緊接著一股熱水從頭澆了下來,登時把我淋了個濕透。我火了,一把推開他站起來,哪知腳下一滑險些摔倒,匆忙之間卻本能地拽緊他,又跌回他的懷抱中。我抬起頭怒道:“夏兆柏,發(fā)瘋要有個限度……”話沒說完,已經(jīng)被他用唇堵住,與往常不同,這與其說親吻,不如說是吮咬,激烈而熱炙,如同饑渴的野獸撲向獵物一樣。我不明白他這樣的吻,夏兆柏在歡愛上從來喜歡粗暴一點的方式,但卻總帶著疼惜,從來沒有像今天終于不管不顧,全身上下都在叫囂著欲望。四周水汽氤氳,熱氣騰騰,喘息和水聲不絕于耳,落到唇上、臉上、頸項、胸口如雨點一樣的吻片刻便令我頭腦迷糊,四肢發(fā)軟,不一會便軟在浴缸里任他幾乎用撕的方式脫去我全身的衣服。我氣喘吁吁抵住他的進攻,趁著腦子里還有一絲清明,問他:“兆柏,怎么了?你到底在發(fā)什么瘋……”“我要你。”他啞聲說,水霧當中,只覺他的目光炙熱灼灼,仿佛想一口吞了我一樣。“可是,我們昨晚才做過,啊……”我話音未落,這個混蛋竟然一口咬在我胸前突起的敏感處,隨即又細細繞圈舔吻,痛癢之間,一陣酥麻自尾椎迅速竄起。“我知道?!彪y為他埋頭忙著在我身上造出各種新的痕跡,竟然還有空答一句:“給我?!?/br>現(xiàn)在這種情形,腿被大大打開在浴缸兩側,這混蛋一邊握住我腿間的分身揉搓,一邊擠了邊上的沐浴乳開始擴張后面的洞口,我難道還有說不的機會嗎?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試圖踹他,卻被他手指一收緊,滅頂?shù)目癯眾A雜這痛感侵襲而來,在我低喊之際,他一舉擠了進來,頓時我們倆都悶哼一聲。“寶貝,”他總算有些恢復正常,就著占領的姿勢低下頭來溫柔地親吻,嘶啞著聲音說:“抓緊我,我要動了?!?/br>難道我不抓緊你就不動嗎?我又一次狠狠瞪他,他居然沒心沒肺笑了起來,伸手輕輕撫摩我的眉眼,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說:“我愛你,真想永遠這么cao你,你喜歡嗎?”我還沒反應過來這兩句話怎么能扯到一塊,就被他狠命一頂,一聲低呼溢出喉嚨,他將我一條腿架上肩膀,立即又快又狠地動了起來。這場性愛如狂風驟雨,霎時間將我拉入欲望的潮流當中,水聲激蕩中夾雜著我近乎嗚咽的呻吟和他如野獸一樣的低吼。不知道做了多久,只記得在浴池中被他正面攻擊完了又換成側面,被迫跪著又被迫坐著,用各種以前沒有想過的深入姿勢試驗著這個男人搗進我身體到底還能延伸到什么程度。到了最后,我已經(jīng)精疲力竭,不記得他怎么收場,只記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