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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全弄得筆挺干凈,但下面卻沒有罩上長褲,黑色的長袍下露出雪一樣白的小腿和腳踝,越發(fā)顯得精致剔透,形狀美好到令我忍不住想藏起來。這樣的欲蓋彌彰的穿法,我怎么走得出去?想了想,還是丟不起這個人,至于外面等得不耐煩的某人,難道平日做得還少嗎?想做就做還不過癮,非得為他那點惡趣味這么難為我,憑什么?我還就不樂意伺候了。于是我憤憤然扒下學士服,脫下領帶襯衫,正要換上正常的衣服,浴室的門忽然一下被推開。我一驚,下意識將寬袍擋在身上,卻見夏兆柏似笑非笑,眼睛直勾勾盯著我赤裸的肩膀,猶如盯著勢在必得的獵物一般,慢悠悠走過來,低沉著聲音問:“弄這么久,還沒弄好?”以我對他的了解,如果這個時候跟他說不玩了,估計會被他收拾得很慘,于是我慌亂中躲躲閃閃地說:“那個,不知道,怎么穿?”“是嗎?”夏兆柏邪笑著靠近我,伸手一把勾住我的腰緊緊貼著,曖昧地問:“是不知道里面要不要穿吧?”我瞥見鏡子里的自己已是面紅耳赤,夏兆柏輕輕拉下我手里的寬袍,一邊輕吻,一邊低聲說:“我替你穿,嗯?”我愣愣地抬起頭被他吻著,忽覺眼前一黑,已被他兜頭罩下那身寬袍,他抬起我的胳膊,一邊吻一面柔聲說:“抬手?!?/br>我乖乖地抬手,稀里糊涂穿上黑袍,赤裸的肌膚觸碰到絲綢的柔軟質地,不禁引起一陣顫栗,夏兆柏勾起我的下巴,極盡溫柔之能事吻我,一直到我腿腳發(fā)軟,靠在他身上微微喘息,忽然一只手深入袍下極其熟稔摩挲上每寸肌膚,我來不及驚呼,已經被他撩起長袍,抬起一條腿圈在他腰上。夏兆柏眼中燃燒著暗夜火焰,手下越發(fā)激烈,在腰臀處不住揉捏,另一只手環(huán)著我的腰,猛一下將我頂在鏡墻上,隨手一扯,松松垮垮的長袍前襟頓時被扯下大半,露出里面大片肌膚。夏兆柏簡直紅了眼一樣,噬咬一樣從頸項一路往下,狠狠含住胸前敏感的乳珠,用力一吮,我不能自己發(fā)出一聲低呼,一陣酥麻立即從脊椎處升騰而上,片刻之間,已經在他的搓揉下氣喘吁吁,幾乎要站不住。他的樣子太急,我有些害怕,抱住他不斷在我胸前起伏的頭,哆哆嗦嗦喊他的名字,夏兆柏抬起頭,眼里盡是yuhuo,一把含住我的唇,狠狠啃咬一番后喘著粗氣罵:“cao,今兒忍不了了,呆會疼你別怨我,都是你勾的?!?/br>“胡,胡說,”我軟弱地反駁著,明明我想不玩了的,我話未落音,腿間微微抬頭的器官已經落入他粗糙的掌中被隨意擼動,一陣陣快感涌上,我不能自已地揚起頭,發(fā)出低吟,正心醉神迷間,股間忽然一涼,他的手指已經不知何時沾了潤滑劑刺入我的體內。我渾身一哆嗦,隨即放松自己,任他草草擴張幾下后,一個guntang的大家伙硬生生擠了進來。果然很疼,但夏兆柏不管不顧,只一味沖鋒陷陣,我被他瘋狂地頂弄,在一陣陣劇烈的頻率中只來得及低喊喘息?!氨犻_眼,”他忽然將我轉了個個,變成臉貼著鏡墻,從身后接受他的攻擊,“睜開眼寶貝,看你被我cao得多爽。”他沙啞著嗓門在我耳邊說。我勉力睜開眼睛,果然,鏡子中的少年面含桃花,目含春水,氤氳柔媚,敞開的黑袍間袒露大半個胸膛肩膀,胸前兩點茱萸被又啃又吮,早已紅腫挺立,卻仍逃不過他手指的摩挲。腰身被他粗壯的胳膊緊緊勒住,掀開的黑袍低下,光裸的雙腿分得太開,已經在顫抖,卻仍要承受他劇烈而剛猛的撞擊。“看你,小sao模樣多美,”夏兆柏貼著我的耳廓含著耳垂,“來,叫大聲點,你叫得越大聲,我就越爽。”“去,去你的?!蔽覛獯跤醯亓R。他猛地頂了一記,我“啊”的尖叫了一聲,夏兆柏滿意地笑:“這就對了,就這樣,再來?!?/br>他大加韃伐,整根進出,無論從那一側狠狠刺入,總能正中那點令我銷魂的地方。我的呻吟聲逐漸變成尖叫,過多的快感洶涌澎湃,已經讓人掌控不了自己的反應。我們從浴室轉戰(zhàn)到臥房,做到后來,那件黑色寬袍已經皺成一團,沾滿汗水和jingye。縱欲過度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我病倒了。除了腰酸背痛,還出現發(fā)熱畏寒等癥狀。請了宋醫(yī)生來看,昏昏沉沉地打了一針后,我就陷入睡眠。再次醒來身體總算恢復了些許力氣,臥室里靜悄悄,夏兆柏也不知上哪去,我咬牙自己下床,腿仍然虛弱無力,不得已扶著墻慢慢走進盥洗室。洗漱完畢后,我簡直覺得又要癱倒,只得扶著門喘息,試探著叫了一聲:“外面有人嗎?”我的聲音沙啞,但房門卻在第一時間被推開,夏兆柏急沖沖跑了進來,看到我這個樣子,忙一把抱起我,輕手輕腳放回床上,嘴里埋怨著:“小祖宗,你起來不會按鈴嗎?萬一滑倒受傷可怎么辦?”“我以為,”我歇了口氣才說:“我以為你去公司了?!?/br>“你病了,我哪里有心情走開?”夏兆柏替我蓋上被子,又在我身后墊了一個軟墊,柔聲問:“餓了嗎?”我不餓,但看到夏兆柏擔憂的眼神,卻不能拒絕,于是微笑說:“好,我想吃點東西?!?/br>他眼里露出喜色,按鈴讓傭人將我的營養(yǎng)粥送上,又親自喂我,好不容易吃完了,夏兆柏幫我擦擦嘴,慢慢把我環(huán)進懷里,低聲說:“對不起。”“嗯?”我抬頭看他。“你身體不好,我卻還沒有節(jié)制?!毕恼装乩⒕蔚卣f。我微笑了起來,靠在他懷里說:“我們等了這么多年才在一起,不要說你,我都控制不了?!?/br>夏兆柏笑了起來,吻吻我的臉,喟嘆說:“寶貝兒,你這么為我開脫,我可要慚愧死了?!?/br>“這種事本來就是你情我愿,大家都是成年人,沒什么要怪誰的道理。”我拍拍他的胸膛,說:“不過我確實覺得精力不行,大概真是縱欲了?!?/br>“那咱們要想法子解決,”夏兆柏低聲說:“這一輩子這么長,可不能將就?!?/br>“怎么解決?”我睜大眼睛:“要節(jié)欲嗎?”“肯定不能再跟這陣子這么胡鬧了。”夏兆柏吻吻我,說:“往后我要監(jiān)督你好好調養(yǎng)身子,宋醫(yī)生說了,你這樣的,如果不好好注意,往后年紀一大,毛病就都來討債了?!?/br>我點點頭,夏兆柏說:“還記得我以前跟你提過有一副中藥養(yǎng)生的方子嗎?專為你找的?”“兆柏,”我苦著臉:“拜托,我不怕打針吞藥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