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諧望著天花板默默對著自己哀悼,自己這哪是緊張?段初言原本只是想逗逗他,結(jié)果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反而覺得再進(jìn)行下去也無妨。對方的欲望在自己的精心撫慰下,已經(jīng)高高勃起,一柱擎天。他伸手沾了些欲液,往對方身后探去。拇指按壓著輕揉,待入口放松一些,便將一根手指慢慢伸進(jìn)去。吻上那人僵硬的神色,他止不住好笑:“我被你上的時候,怎么沒見像你這么委屈,嗯?”傅明諧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一眼,其中博取同情心軟的成分居多,奈何這人這次軟硬不吃了,動作未見緩下來,還增加了一根手指。傅明諧不知道這人哪來的技巧,明明從來沒有喜歡過男人,技術(shù)卻駕輕就熟,沒多一會就被他弄得滿頭大汗,前端原本有些疲軟的欲望又精神奕奕地頂起來。殊不知段初言學(xué)習(xí)能力極強(qiáng),一切都是依樣畫葫蘆,要怪就怪他自己種下的根。“七叔……”他有點受不了了,抓住那人的手微微瞪眼。段初言一笑,俯身進(jìn)入了他。手指跟男人欲望的尺寸還是很不一樣的,段初言的動作輕柔緩慢,遠(yuǎn)沒有他那么強(qiáng)硬霸道,但饒是這樣,也讓傅明諧皺眉不已。之前在床上,就算跟別人,也是他上別人的份,別人婉轉(zhuǎn)承歡的份,哪會像今天這樣,要躺在別人身下,被動地承受。但傅明諧這時候也才知道,之前自己對小叔做的那種事情,對男人而言有多么難以接受,不僅僅是心理,還有身體上的痛楚。摩擦引起的灼痛之后,慢慢地滋生出一種異樣感覺來,段初言緩緩前進(jìn),直到頂住那處突起,對方的身軀震動一下,才又慢慢地退出來。“放松一點。”他吻了吻對方的眼角,神色溫柔。傅明諧撫上他的臉,帶著壯士赴死般地決絕:“能看你這么笑,再上我兩次我也甘愿了。”段初言哭笑不得,但看對方眉頭并不如之前那般緊皺,也知道他沒那么痛苦了,便緩緩動作起來。這人在床上極溫柔,仿佛不舍得對方受一點痛苦,跟自己那種攻城掠池似的霸道完全不一樣。傅明諧想,在那之前跟他上床的女人,必定是享受并幸福著的。心中泛起一絲淡淡的酸味,他擁緊了那人,彼此融合與動作愈發(fā)和諧,體內(nèi)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起伏,終于,幾乎是同時到達(dá)高潮。“享受否?”段初言摸著他的眉角笑問。“不賴?!彼槃荼ёΨ揭粋€翻身?!昂昧?,現(xiàn)在輪到我了?!?/br>“……”————————————————再次醒來的時候,段初言只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酸疼難受的。轉(zhuǎn)頭看枕邊,已經(jīng)空無一人。昨晚兩人不知道顛鸞倒鳳了幾次,那人竟然一直精力旺盛徹夜未眠地折騰他。他終究是有些年紀(jì)了,不堪這種極消耗體力的運動,累極了便沉沉睡去,連那人何時起身都沒察覺。揉了揉眉心,穿好衣服,他走出房門,管家平叔趕緊迎上來。“飯早就做好了,就等您起來呢?!?/br>“明諧呢?”“少爺一早就出去了,說是要去參加什么會還是什么儀式的,讓我別叫醒您。”“是電影首映禮?!甭剝x接上話。“哦對對,看我這記性,人老了就是不行?!逼绞迮呐哪X袋,向廚房走去。聞儀一說,段初言倒有些印象了。之前聽說傅氏今年花重金投資了一部電影,請了不少明星參演,首映禮自然要請傅明諧出場的。平叔向來了解他的口味,菜式都是些清淡的粥點。段初言用完飯,走到客廳,正好看見平叔在看電視。屏幕上顯眼的帷幕前面,是現(xiàn)場直播首映禮的盛況,記者介紹完到場的明星之后,又將鏡頭一轉(zhuǎn),給了傅明諧一個特寫,又慢慢拉開。“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是傅氏集團(tuán)總裁傅明諧先生,這部影片據(jù)說就是傅氏今年的重點投資之一,而根據(jù)業(yè)內(nèi)資深人士的評價,這部電影無論從制作上,演員演技,或者整體情節(jié)方面,毫無疑問會成為本屆金像獎候選。不知道接下來傅氏在電影方面,還會有什么動向呢?”記者甜美的聲音伴隨著鏡頭的轉(zhuǎn)移,屏幕上出現(xiàn)兩個人。傅明諧,和旁邊一名長相精致小巧的女星。兩人并肩站著,女星笑容甜美,見現(xiàn)場記者提出照相的要求,便往傅明諧身邊靠了靠。“關(guān)小姐,聽說你心目中的理想對象,是穩(wěn)重成熟的事業(yè)型男人,不知道傅總裁,是不是你的白馬王子?。俊币慌杂杏浾咂鸷?。關(guān)姓女子眼神一瞟,風(fēng)情萬種,柔柔道:“我們只是好朋友?!?/br>話雖如此說,神情姿態(tài)卻表露了一切,那邊記者隨即識相地拿起相機(jī)。“不如給兩位照張相?!?/br>傅明諧嘴角微揚,看起來心情甚佳,也沒有拒絕,手伸至對方腰間虛扶。鎂光燈下,兩人頗為親密。想來明天報紙上又有新的緋聞頭條了。“這種女人怎么配得起少爺!”平叔人老眼不花,自然看出那女子的企圖,不由憤憤不平。段初言看了一眼,沒有說話。——————————————一整個下午,他都在花圃里琢磨那些花,末了等天色漸晚的時候便出了門,讓司機(jī)老許開車帶了一段路,卻中途下車步行,讓他把車開回去。這條路靠近南市,也頗為繁華,卻是酒店和夜總會居多,白天的時候一片蕭索冷清,但是一到夜幕降臨,立時燈火璀璨,紙醉金迷。聞儀跟在段初言后面,忍不住問:“七爺,我們?nèi)ツ睦???/br>“泡妞?!蹦侨寺龡l斯理地開口。身后聞儀差點沒一個踉蹌跌倒在地。說是閑逛,其實不過在散步,兩旁酒店與高級會所林立,他卻看也沒看上一眼。聞儀心中奇怪,不知道七爺怎么會想起要來這種地方。這邊還在狐疑,段初言前腳已經(jīng)進(jìn)了其中一家。他目瞪口呆,趕緊跟上,聞儀起初以為段初言只不過是在開玩笑,卻沒想到是真的。這間會所看起來規(guī)格不低,占地面積也很大,能開這種場所的人一般都有后臺或是黑道背景,這間會所的老板后臺必定要更硬一些。大陸法律是不允許公開開設(shè)賭場的,所以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