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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那邊百分之一是個有多年游戲經(jīng)驗的妹子,但百分之九十九是個漢子,因為他的cao作比我好……等我倆攜手殺得敵對落花流水,回味戰(zhàn)斗余韻時,我看到隊伍里又刷出一行字。寒初:“拉我進你們公會?!?/br>冬沐:“不要?!?/br>土豪估計是第一次被人這么拒絕,愣了好一會才問為什么。“你連累了我就算了,進了我公會豈不是全公會人都要被追著打,我可不想當罪魁禍首,還有土豪,雖然我捏臉捏得人神共憤時裝也買的齊齊的,但是我是個正經(jīng)八百的純爺們兒,你想找保護對象還是找別人吧?!?/br>寒初:“名字都被陌生人當成情侶了,你覺得你公會的人不會這么想?”“……”容我自作多情一下,土豪改名字或許就是沖著我來的。現(xiàn)在想想武器上的那句話,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我進了公會免費帶副本,免費當指揮。所以拉我進會,有利無弊?!?/br>得得得,不就想進公會嘛,難為一個單字蹦的高冷大神找這么多借口。不過這交換條件挺值,這下我痛快了,拉了土豪進會,說了一下敵對的事情,不過不少人都表示無所謂。我這下才松口氣,下游戲鉆被窩。房間里沒開燈,沉靜的黑夜足以讓人想很多事情,比如柯涵的傷,比如白天的暗示。被惦記的人絲毫不覺,柯涵看著眼前消失的角色,聳聳肩,也跟著下了游戲,眉角的傷依然疼,他撐著一邊腦袋對著電腦發(fā)呆。想起白天孫主任訓陳梓霖的話,微微笑了起來,這個笨蛋,居然工作時睡著了?得有多困?晚上還玩游戲……不過他故意氣那個碰瓷的時候,那個裝兇的樣子真是好可愛,還像個大學生,嗯,也挺上鏡……這么想著就著了迷。第二天上班又看到柯涵時,我?guī)缀跻詾樽约耗X子出了問題,趕緊把人拉到一邊:“我昨天是不是忘跟你說了,你這兩天先休息,把傷養(yǎng)好再來。”“沒忘啊?!笨潞Σ[瞇地:“這不是想你嘛。再說昨天大家都看到我受傷了,今天我不來,難保他們不會覺得是你心虛才叫我不要來的?!?/br>“那行吧,不舒服就跟我說。”話是這樣說,這邏輯怎么似曾相識?☆、膩膩歪歪一上午“有什么活兒沒有?”“沒事兒,我一會要編片子,你跟我在機房呆著吧,上面老孫一直走來走去的,看著心煩。你這怎么樣,有沒有按時換藥?”我湊近他看傷口。目測柯涵有185左右,比我高那么半個頭,想看他傷情如何還得踮起腳來,盡管我倆離得近,對方表情毫厘畢現(xiàn),我還是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柯涵當然看到我的小表情,笑出聲來,陽光燦爛:“這是幾個意思?!?/br>挨得太近了,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呼出的氣噴到我臉上,趕緊轉(zhuǎn)移話題:“看你傷還不夠高,太累,能不能關(guān)懷一下人民群眾,低頭低頭!”“不用低頭?!笨潞f完往旁邊看看,沒有別人,長臂一伸,居然把我摟過來了!好整以暇道:“這不就站穩(wěn)了?!?/br>“臥槽快給老子松開——”我手忙腳亂地推他也推不動,身體反而跟他貼得更緊,跟昨天一樣,只不過翻了個面,我感覺自己的臉要是在煎蛋的話,也得翻面了。“看清楚沒?要不要我再低頭?”柯涵笑得可惡,占便宜把我摟得更緊。他是故意的,我倆抱得沒有縫隙,如果再低頭就要親到一起了。“孫主任——”我急中生智,笑著沖那邊的空氣打招呼,柯涵馬上松手轉(zhuǎn)頭去看,我眼疾手快地推他后腦勺一把。“走吧?!壁A了這一局,我陳小記者得意洋洋,拽著他的衣服往機房拉人。辦公室在六樓,而機房在一層和二層,一般孫主任只會在辦公室出沒,很少到下面來視察工作。他有個毛病,就是愛拿著稿子在大辦公室里走來走去,所以有時候閑著的記者寧愿到下面不透光的機房坐一上午,也不想到樓上就著主任的臭臉曬太陽喝咖啡。早晨上班時間記者大多都出去采訪了,機房一般到中午或下午才滿員,我要圖清靜、也另有私心,拉著柯涵上了小二樓,二樓樓梯口圍了一圈柵欄,加上機房昏暗不允許進陽光,不進到里面使勁兒抬頭往上看,是看不清上面的人在干嘛的。我也不開燈,開了臺電腦開始編片。一邊給徒兒講角標和新聞剪輯頻率,一邊做示范,手偶爾閑下來時會敲兩下桌子,柯涵盯著我手看了一會,實在忍不住,捉過來拿在手里玩。“干嘛?!蔽业浪裁葱乃迹簿瓦m應了這樣。心里好像期待能發(fā)生點什么,另一只手快速點著鼠標,把剩下的部分編完,草草交代:“寫稿的時候也要注意一下語句長短,因為編排畫面時除了秒數(shù)規(guī)定外,還要注意跟著配音的節(jié)奏配畫面?!?/br>“嗯?!笨潞牭谜J真,抓著我的手捏來揉去,然后我只覺得手指探進了溫熱的口腔,他把兩根手指含進了嘴里,還過分地咬了一口。我被柯涵咬得麻癢交加,從左臂傳來的觸電感讓我整個都軟下來。一直到剛剛為止,我都不知道自己指尖還有敏感點……柯涵笑得特別有磁性,“這么敏感?”遂吐出被含得滑()膩的指尖靠過來。昏暗的機房還是沒有人,兩個人的呼吸都灼熱起來。我手探到柯涵褲襠捏了一把,氣息不穩(wěn)地回擊:“到底是誰敏感?”“嗯……”下半身都硬了,卻不能做什么,只好在上半身下功夫??潞酶觳舶盐也弊迎h(huán)過來,握住我一只手不讓掙脫,撩起T恤伸進來摸了一大把,然后強勢地親了過來。嘖,果然發(fā)生了什么。胸口兩點被輪流揉捏著,那只手好像有魔力,在看不見的衣服里煽風點火,所過之處一片燎原,我被摸得舒服,把那根同樣在作亂的舌頭放進來,放肆自己跟他糾纏在一起,下面已經(jīng)撐起了小帳篷。“月姐,今天采完是不是連明天的活也干完了?”“嗯,明天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下周估計要開始策劃五一特別節(jié)目了?!?/br>果然是柳月,她待人接物很有一套,在單位處事的口碑很不錯,是個資歷很老的記者,一般來的實習生也都會讓她帶一段時間。我倆聽到第一句話時已經(jīng)快速分開,唇舌相連的銀絲拉出老長,柯涵揚起一邊嘴角,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看得我下面更熱,用力抽出手,隔著運動褲握住他老二擼了兩下,還敢作死勾搭我,都頂這么高了。嘿,這下他笑不出來了。或許因為隔著褲子,柯涵那物拿在手里真不是一般的粗,熱得燙手。我估計自己□□也是同樣溫度,不然他的手伸過來怎么涼得那么舒服?摸著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