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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進去?是不想讓我懷上您的孩子嗎?”他不敢抬頭看雄主的眼睛,只敢死死地盯住地上的某塊瓷磚。雄主不愿意讓雌侍懷孕也屬于正常,帝國社會,尤其是雄主這種世家貴族,一向十分看中孩子的出身,雄主還為娶雌君,若是雌侍先懷上孩子,雌君的孩子就不能名正言順的作為嫡長子繼承家業(yè)了。冬知道這其中的道理,也深諳自己沒有任何資格去過問雄主的想法。可能是先前雄主太過溫柔,溫柔到他一不留神,就說出了內(nèi)心的想法。“嗯?!毙壑魈饺攵暮髕ue,并不帶任何欲望,只是幫他一點點地把其中的粘膩清理掉。一時無言。過了片刻,雄主才又一次開口。“你不是一直以來就夢想著成為上將嗎?懷孕的上將,怎么聽都覺得不太可能?!?/br>雖說冬的確一直想著能夠多立軍功,早日成為上將,甚至不惜多次請命到前線去,但那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從到達婚齡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jīng)沒有可能了……等等!冬有些不敢確認……“您是……還愿意我留在軍中工作嗎?”冬難以置信地抬頭,差點撞上雄主的下巴。他無法抑制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哪怕只有一點可能。雖說曾經(jīng)有過雌蟲婚后繼續(xù)在軍中工作的先例,但那只是極少數(shù)身家不錯的雌蟲才有的機會,冬從未奢望過未來的雄主會同意自己留在軍中,于是早早地打了報告提前退役。“嗯。你的離職報告我已經(jīng)看過了。既然已經(jīng)從第四軍團離職,不如就到第二軍團來吧,冬中將?!?/br>4冬一時有些不知所措,怕是自己恍惚之間產(chǎn)生的幻覺。卑微的出身,艱難的成長,無數(shù)次的死里逃生,費盡心機走到今天,他從未幻想著幸運女神會眷顧自己。所以被迫成為雌侍,他反抗過,掙扎過,卻從來沒有怨恨過。如同千千萬萬的其他雌蟲一樣,他一直以為這就是自己最終的歸宿。他第一次在自己漆黑一片的未來中看到一點光亮。他知道自己是承了雄主的大恩。浴室中一時又是無言。程裴倒是絲毫沒有在意,主動挑起話題:“樓梯間那是你的東西吧?”冬連忙應(yīng)道:“是的。還未來的及向您請示就私自放在那里,請您恕罪?!?/br>“我不是這個意思。二樓一間空著的臥室,你可以把東西放在那里。”“可是……”只有雌君和受寵的雌侍才能擁有自己的房間,而且……二樓的位置大多都是留給雌君的。“我屋里沒有別的蟲?!背膛岢隹诖驍嗔硕€未說出口的話。雖然知道這并不合乎規(guī)矩,冬卻破天荒地不想再反駁什么。他暗暗想著:只在雌君未進門的這段時間內(nèi)稍微逾越一下……“是?!?/br>“你的東西好像很少,如果還缺什么,就直接在光腦上買就好?!备杏X到冬的后xue清理得差不多了,雄主伸手摸了摸冬早就被水打濕的頭發(fā)。“謝謝您?!倍Y聲甕氣地回答著,好像有一股熱流從眼角劃過,順著成股的水留下,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冬一邊觀察著雄主的表情,一邊小心翼翼地伸手虛抱了雄主一下,見雄主并未展現(xiàn)出什么厭惡的表情,他如釋重負。回應(yīng)他的,是雄主溫暖的胸膛。程裴的動作一向十分迅速。翌日天還未亮,冬的光腦有一條新消息提醒。憑借著身為軍雌的敏銳感覺,冬瞬間清醒起來。點開消息,正是冬自己的調(diào)任令。反反復(fù)復(fù)地看了好幾遍,冬才稍微有了點真實感。抬眼看了看窗外,還是一片灰蒙蒙的。冬無心繼續(xù)睡下去,起床進行簡單的梳洗。昨夜……是雄主親自幫自己清理的,思及這里,冬只覺得臉上有些發(fā)燙。雄主這么好……怕是寫進里也沒蟲相信吧。下樓時,雄主臥室的房門還禁閉著,冬躡手躡腳走在厚厚的地毯上,怕吵醒雄主。他承著雄主的大恩,自然要更加努力服侍雄主,冬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可以報答雄主的方式。或許……自己應(yīng)該快些立功成為上將,不讓雄主失望?正在胡思亂想著,雌蟲敏銳的聽力就讓冬在做飯的聲音中感知到了開門的聲音,緊接著是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冬不由得有些緊張,雖說昨夜剛剛經(jīng)歷過親昵的種種……但雌侍此時完全不敢恃寵而驕,他的肌rou悄然緊繃起來。“雄主早安。”冬略微頷首。“嗯……起床挺早的?!背膛岬穆曇糁懈惺懿坏浇z毫睡意,反而像是早就清醒了。“是打擾到您休息了嗎?抱歉,下次我會小聲點的?!?/br>如果……您還肯給這個機會的話。最后這句話冬自然是沒有說出口。程裴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輕巧地轉(zhuǎn)換著話題:“做的是什么?”冬也很樂意順著雄主的話說下去:“不知道您的口味如何,擅自做了中式的粥和小菜,如果您覺得不合胃口……”驀然地,雄主掰過冬的正臉,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嗯,我覺得很合胃口?!?/br>手上還拿著鍋鏟,冬只得僵硬地立在雄主的懷抱之中。薄荷的香味彌漫在冬的唇間,他忍不住悄悄伸舌抿了一下,怕被雄主發(fā)現(xiàn),又趕忙收了回來。為雄主做好早餐,冬解下圍裙準備出門。“你不吃早飯的嗎?”雄主端著一碗粥走到他的面前。“那是為您準備的,我想……軍團中應(yīng)該會有供應(yīng)的早餐?!?/br>“冬,”雄主突然叫到他的名字,冬停下正準備穿上外套的手。“你可以對我不這么客氣?!?/br>冬頓了頓,向雄主露出一個笑容:“您是說早餐嗎?這本來就是我身為雌侍的義務(wù)?!?/br>程裴不置可否,順手將手中那碗粥遞出去:“那就吃完飯再走。”第二軍團果真沒有為難冬,甚至已經(jīng)成為一級上將的軍團長蔣森也來親自迎接。坐在布局相似的辦公室內(nèi),冬認真思考著雄主。關(guān)于雄主的真實實力,關(guān)于雄主的話中深意,也總是不自覺的想到,雄主精壯的肌rou和在自己耳邊的低喃……冬喝了口桌上的茶水,來抑制自己鮮少出現(xiàn)的欲望。軍營中熟悉的氛圍讓冬放松不少。幾年的軍役生涯,冬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