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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一分一秒之間。冬面色一沉,命令道:“再下降100米。”身旁的副官出聲阻止道:“不行啊,中將,再近的話,很可能移動時會掃到這些建筑的屋頂。”明還在艱難抵抗著攻擊,他的臉已經(jīng)憋紅了。咬咬牙,冬道:“下降!沒我的命令,不許停?!?/br>副官沒有再阻止,他甚至無法想象明中將正在承受的痛苦。為了保持保護罩的完整,以防暗箭襲來,其他的所有蟲都沒法幫他,只有明一個默默承受著,他竟忍住一聲不吭。倏然,明一陣劇烈地咳嗽,嘔出一口血來,正落在最顯眼的位置上。但他并沒有放棄,還在繼續(xù)抵抗著,有了第一口以后,第二口鮮血,第三口鮮血……竟活生生染紅了明自己的衣服。負責轉(zhuǎn)移工蟲的雌蟲終于到了。冬紅了眼,先遣隊的所有雌蟲紅了眼,補給部隊的所有軍雌都紅了眼。“下降!救出明中將他們,損壞了陣地,我全權(quán)負責。”冬冷聲下著命令。滿心后悔。是他太輕敵了,是他害了明。冬所乘的戰(zhàn)艦打頭陣,他們快速俯沖到鎮(zhèn)子上較勁的位置。握緊拳頭,冬道:“開光炮?!?/br>一聲令下,明亮的炮彈在空中劃一個弧度,準確地落在外部包圍的敵對方那處。想是對方到底是沒料到冬他們會派這么多軍力來,一時有幾分措手不及,不再攻擊明,轉(zhuǎn)而攻擊空中的戰(zhàn)艦。明終于得到些許喘息的機會,先遣隊的其他軍雌架著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的明,從后方轉(zhuǎn)移到較為安全的地方。眼看明已經(jīng)出來了,軍艦上的軍雌都無心戀戰(zhàn),既然已經(jīng)暴露了使力,那就痛痛快快地打一場,也算是為明他們報仇了。到底是邊境的兵力有限,雖然與最初少暴露少傷亡的初衷有些背離,但也算是拿到了這處據(jù)點。回到駐扎地,明立即被送往急救室。冬就站在急救室的門前,滿心自責。剛剛他是真的怕了,他怕因為他讓那么豪爽坦蕩的明就那么……他只能期盼著明沒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間,冬已經(jīng)在這里守了五個小時了。連帶著昨日的激戰(zhàn),他已經(jīng)超過二十四小時沒有睡覺了。只是此時,他毫無困意。其實不只是冬,一齊出戰(zhàn)的將士們也都覺得這帳打的無比憋屈。特別是先遣隊的那些個軍雌,他們都是明的得力助手,平日里頗得明的照顧,如今明的受傷又與他們有關(guān)……有好幾個軍雌也不愿意走,跟著冬一齊守在搶救室門口。冬本想下命令讓他們回去休息,畢竟戰(zhàn)爭不等人。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尚且如此,那些一直追隨著明的下屬們心里定然更不是滋味,嘆了口氣,也就沒有再說什么。……“明中將脫離危險了?!?/br>終于,聽到這句話,冬放下一口氣,這才后知后覺感覺到疲勞。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晚上了,四下一片漆黑。只有站崗的哨兵處,還有一絲光亮。他們這次的行動,算不上成功,雖然奪得據(jù)點,但是提前暴露了一部分實力,而且不僅明嚴重受傷,還有幾位軍雌士兵也不同程度受傷。冬暗暗想著,明天就與軍團長通訊請罪。白天里,他是無堅不摧,沉著冷靜的中將,前線軍團長不在,他們駐扎這處全靠著明和冬負責,如今明重傷,全部的擔子都落在冬的身上。只有在夜深人靜,獨自一人時,冬才會默默想起雄主,想起自己最眷戀的那些種種。在雄主面前,他才可以稍稍卸下自己裝備已久的盔甲。他思念著雄主。思念著雄主不經(jīng)意的笑容,比大多數(shù)雌蟲還結(jié)實的身體,思念著他們一同攀上的頂峰……冬的身體漸漸燥熱起來。壓力,壓抑……他也不過是個小小的雌蟲……腦內(nèi)天蟲交戰(zhàn),在對雄主的思念面前,一切所受的教育,倫理,道德都模糊起來,他想要雄主。平日里因經(jīng)常拿著武器而略帶薄繭的手終于撫上自己的那根物什。冬有些無力地想著,往后一定要多背幾遍不,是才行。23第一次做這種事,冬有些不得章法,只是胡亂地把手放在那處揉揉,不似之前雄主撫摸時的感覺。他太想要了,半褪下內(nèi)褲,學(xué)著雄主平日里的樣子,扶起自己因某些幻想而已經(jīng)微微抬頭的yinjing。冬一邊用手擼動著,一邊想著雄主那光滑但十分有力的手撫摸著自己的樣子。嘗試性的用手指劃過頭處那最敏感的rou,脆弱的yinjing立即有所反應(yīng),抖了抖。yinjing抬起之后,伴隨著的是升騰起的更大的欲望,冬想要,想要雄主狠狠地貫穿他,想要在雄主身下被cao弄到失神,這樣……他才有一點真實感,才可以稍稍安心。冬是真的怕了,不只是因為內(nèi)疚,他還偷偷想過如果當時去的是自己會怎樣……想到雄主曾經(jīng)說過的話,冬甚至非常沒有道德的覺得有幾分慶幸,他一定要活著回去,他已經(jīng)是雌君了。后xue逐漸空虛起來,但這是冬獨自一蟲時絕對不敢私自觸碰的東西,在她的潛意識里,那處是獨屬于雄主的。只是空虛瘙癢的感覺越來越難以忍耐,冬不自覺地在被子上磨蹭著后xue的入口,想象著是雄主的巨物正在等待著進入。不一會兒,后xue就粘膩起來,濕答答地流出些透明的液體,順著股rou流進股溝里,引得股溝處也一片滑膩。冬有些受不住,呼吸越來越急促,手上的動作也逐漸快了起來。還不夠。早就習(xí)慣了雄主cao弄的后xue不滿地吞吐著莫須有的東西,空虛感一陣陣襲來,習(xí)慣了從后面到達高潮的身體一時間很難依靠yinjing的taonong攀上頂峰。yinjing的皮都被不得技巧的冬磨紅了,此時有些可憐地吐出些許液體,但就是無法射出來。倏然的,通訊器響了起來。冬被嚇了一跳,也回過神來,平復(fù)著呼吸。這是……雄主的通訊請求?!不敢怠慢,冬為自己剛剛所做的事感到有些羞恥,盡力平復(fù)呼吸和心跳,接通通訊。“您……這么晚,還沒有休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