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了。“尾巴,尾巴還會動……”一不留神,冬把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說了出來。這次一定要讓他下不了床來,怎么這么會撩撥他的神經(jīng)呢。程裴腦子里的想法一閃而過,他也很快付諸行動,一下一下,帶著幾分狠勁,直cao的冬連聲討?zhàn)?,再無心糾結(jié)是不是狐貍精這個問題。哪能一求饒就這么容易如他的愿呢。到底忍了這么久,終于可以連本帶利地討回來了。程裴俯身咬上冬的耳朵,他們都太想彼此了,冬甚至主動勾上程裴的腰,努力張開雙腿方便程裴的頂弄。每一次都有意的頂下冬的敏感點(diǎn),感受著他因一次次的插弄而顫抖,痙攣。冬的臉都被他的淚水,汗水和止不住的口水打濕了,一副yin靡的景象。好幾次,程裴就想這樣射在冬的身體里。敵人都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冬也該真正完完全全屬于他了。…………算了。最后時刻,程裴還保持著幾分理智,到底還是在前線,等回去了,他們還有很多時間,又何必急于一時,還是保險穩(wěn)妥些好。只是依然有些欲求不滿,程裴咬住冬的耳垂不斷玩弄,不多時,渾圓的耳垂就充血腫脹,十分可愛。隱約感覺雄主有些不爽,但冬早就沉溺在欲望中,他下意識地蹭蹭程裴,全身心依偎著他。程裴霎時就沒脾氣了,無奈的笑笑。都覺得冬那么聽他的話,被他吃的死死的,但他自己也不是為了冬一而再再而三的改變原則,只是一個習(xí)慣的動作,自己就全然沒有脾氣了,他何嘗不是被冬吃的死死的。不再折磨已經(jīng)被玩的通紅的耳垂,程裴溫柔地親親那里,抵著冬的大腿射出來。與此同時,冬也忍不住呻吟出聲,又一次用后面達(dá)到了高潮。后面已經(jīng)到了兩次,冬的前面早就硬挺著,時不時跳動兩下,哀求著撫摸。先前冬也想用后面來,特地克制著沒有觸碰,程裴也有意放松他的后xue,沒玩弄這里,如今他也射過了一回,便也不再著急,專心玩著冬身上的各處。29程裴碰碰冬充血的前端,卻又壞心眼地一觸即離,成心不讓冬的rou莖得到滿足,冬有些難耐地仰起頭,隱忍又舒服的表情一覽無余。太想雄主了,冬暗暗給自己打氣,他不只是小小的雌侍了,他是雄主的雌君,甚至……擁有了雄主的喜愛。他也想主動一些。冬自覺地抬高有些發(fā)軟的腰,蹭著雄主撫上的手指,還是不夠,他也想讓雄主更舒服一些。冬慢騰騰地推開程裴的手,爬起來,翻身跪在程裴腿邊。“夠了……您做的夠多了,讓我來幫您吧?!逼铺旎牡?,冬沒有用“服侍”而是用了“幫”,程裴滿意的喟嘆一聲,算是默許了冬的動作。他想要的是平等的愛,雖然這種感情在蟲族這種扭曲的兩性制度下有些飄渺,但冬明白了他的感情,并且在嘗試著用從未有過的方式愛他。雄主的roubang上還沾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液體,冬有些害羞,但并不嫌棄,張嘴含住雄主的巨物。巨物比冬自己的物什大上不少,冬費(fèi)力地含住,guitou處正頂?shù)剿暮砜?。麝香的味道撲面而來,不難受,反而讓冬有些沉醉,這是雄主的味道。盡力吞吐,巨物也只能進(jìn)入三分之二,冬有些著急,想迫切地吞的更深一些,他的嘴巴有些含不住了,津液順著巨物流下,弄得本就粘附著粘液的roubang更加濕漉漉了。怕傷害到冬,程裴按著他的腦袋,自行抽插起來。冬還無師自通地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直讓程裴更加激動,自己的“愛人”自愿伏下身來用嘴來取悅自己,對于原本是人類的程裴來說,真的是很大的刺激,雖然之前也并不是沒有過,但大約是因?yàn)樵S久沒做,也或許是因?yàn)樗麄儾辉儆惺裁搭櫦?,這次的性事格外的盡興。程裴加快速度,最后忍不住射在冬的嘴里。冬嗆了兩下,程裴伸手拽了床頭的一張紙下來:“快吐出來吧。”哪知冬沒怎么猶豫,就咕咚一下全咽下去了,甚至還伸出粉色的舌頭,去把rou莖上的jingye舔食干凈。“……很好吃。”冬的臉都羞紅了,卻還是忍著羞恥,舔弄著莖身,他從不知道自己還能說出這種……yin蕩的話來。還真是狐貍精。當(dāng)晚,名為冬的狐貍精再也沒能下床,被翻來覆去壓著做了好幾遍,再怎么求饒程裴也沒有心軟。天終于泛起魚肚白,程裴也終于餮足了,稍作清理,抱著早已經(jīng)有些迷糊的冬,沉沉睡去。冬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下午了。床邊是冷的,要不是后xue明顯的不適感,冬真的要以為是自己做的一場荒唐的夢。雄主都起了,冬根本不好意思再賴床,迅速穿好衣服想要起身,卻腰間一軟,又差點(diǎn)倒下。昨晚真是……縱欲過度。還在思索著,程裴就推門進(jìn)來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他走到床邊,十分自然地親親冬的鬢角。“您……起床怎么沒叫我,這太不和規(guī)矩了。”冬有幾分驚惶,自己居然起得比雄主晚,沒有給雄主準(zhǔn)備熱水和早餐。“昨天折騰的有的狠,沒生我氣吧?”程裴沒接冬的話,轉(zhuǎn)而問道。“怎么會……”而且后來是我勾引您的。冬羞赧地低下頭,沒把最后一句說出來。“沒生氣就好。先來吃飯吧,還能站起來嗎?!背膛嵝πΓf罷就要來扶冬。什么?!雄主竟然連早餐也準(zhǔn)備了?冬啞聲道:“您怎么……”感覺到了冬的不對勁,程裴沒有調(diào)笑過去,他想了想,正色道:“你不用覺得羞愧或者怎樣,為自己的愛人做飯,不只是你的專利,也是我的樂趣之一。”第一次聽到“愛人”這個蟲族社會中沒有的詞,冬卻好似福至心靈,全然懂了這個詞的意思。他們一起走出房間,來到餐桌旁吃飯。說是餐桌,也不過是冬所住的這間房子里的一張小桌子,前線不比后方,這里沒有鍋,程裴還是從后廚那里走關(guān)系順了一個過來。剛一坐下,冬就聞到了nongnong的香味,是米湯。只是白白的粥,熬的稀爛,晶亮亮的,配上軍團(tuán)里發(fā)的咸菜,程裴又煎了兩個雞蛋。論豐盛,甚至連前線的早餐都比不上,冬卻只覺得心臟漲漲的,有什么想要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