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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還不太夠格的自己這個位置。結束后,本在皇帝身邊的程裴大步走到冬的身邊,低聲道:“恭喜?!?/br>冬嘴唇翕動著,還是堅定道:“是您幫我坐到這個位置上來的吧?!?/br>程裴不置可否,只是輕聲道:“你不是早就想要嗎,我就給你?!?/br>顧不上周圍還未散去的其他蟲族,冬主動伸手抱住雄主,聲音有些嗚咽,道:“您答應了皇帝陛下什么……”程裴笑,也用手環(huán)抱住冬:“只是多工作些而已。你喜歡就好,我還怕你會不開心我在背地里做的這些。”冬搖搖頭,認真道:“我知道您對我好,怎么還會不開心?”片刻,他看著雄主的眼睛道:“其實……我早就不在意上將的位置了,我現(xiàn)在想要的……只有您?!?/br>如此直白的情話,冬也是頭一回說,他頗有些不好意思,說完便低下頭,不敢再去看雄主。程裴眼神一暗,聲音也低沉了幾分?!澳恰业男∩蠈ⅰ厝ゾ徒o你?!?/br>31兩蟲黏黏糊糊地下了飛行器,去開門。“吱呀”一聲,門剛打開,冬就感覺有哪里不對。雖然他已經(jīng)有半年沒回來了,有些記憶已經(jīng)有幾分模糊了,但他就是下意識地覺得哪里不對,本來暈乎乎的腦袋清醒了一些。果然,緊接著一個聲音響起。“您回來了。”粘膩的,嬌羞的,是亞雌的聲音。冬的心臟一下子揪了起來,是他最近過于得意忘形了,自以為得到了雄主的喜愛就開始恃寵而驕了。這……是雄主的新寵嗎?也……挺正常的……自己這么久不在,沒資格要求雄主一直等著他,而且這是大多數(shù)雄蟲更喜歡的亞雌,身體比雌蟲軟,叫聲比雌蟲好聽,雖然生育能力不如雌蟲,但以雄主的身份,納幾個亞雌作雌侍再正常不過了。冬不斷地做著自我催眠,他怎么忘記自己沒有資格獨占雄主的。腦袋完全清醒了,他想開口說著什么,卻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別家的雌君都是怎么對新來的雌侍來著?他怎么腦子像漿糊一樣全然想不起來了?倒是程裴的眉毛一下子擰了起來。“是誰讓你來的?”那亞雌有些害羞地笑笑:“我是晉家外家的晉河,奉皇帝陛下之命來服侍您的?!彼焓?,想幫程裴脫掉外套,又礙于冬在程裴旁邊,皺起眉毛,又有些不甘似的笑笑,對冬行了個禮:“見過雌君大人?!?/br>冬的嘴唇翕動著,只是他能說什么?只得點點頭,沒有吱聲。晉河接著道:“雄主,我已經(jīng)幫您放好了熱水……不如……”他的眼神里明顯帶著幾分暗示的意味,手也不安分地想攀上程裴的身體。冬真的沒有心情觀摩雄主與其他蟲親熱,盡力克制自己,蹦出幾個字:“我……先退下了?!?/br>程裴的臉徹底冷了下來,皺著眉,壓低了氣場:“別動。”這是對晉河說的,然后拉過本想離開的冬,毫不留情地咬上他的嘴唇。只一瞬間,冬就感覺到了嘴里的鐵銹味。程裴只是懲罰性的咬了冬一口,并未深吻,他放開冬,低聲道:“不許走?!比缓笾苯咏油撕突实鄣倪B線。皇帝那邊明顯也是剛剛結束,還帶著幾分倉促,他本是有幾分不解,看到程裴身后被嚇得已經(jīng)趴跪下的晉河,就什么都懂了。他整理下自己有些凌亂的頭發(fā),不疾不徐地說:“裴兒,皇家講究不偏愛,不獨寵,你不會不懂的。”程裴的眉毛擰一下,又似笑非笑地舒展開,他道:“雄父,您對雌父可不是這樣的?!?/br>被自己兒子點到了心頭痛,皇帝也不甚介意,反而笑意更深了:“不愧是我兒子,不過……”他抬眼看了看程裴旁邊站著的冬,正色道:“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可是已經(jīng)有了你的兩個哥哥了。”冬的嘴唇被咬得還有些火辣辣的疼,聽到皇帝的這話,他明顯也被嚇到了,后知后覺地感覺似乎事態(tài)與他想象的不同。下一秒,皇帝意味不明地切斷了通訊,程裴轉(zhuǎn)身對晉河道:“說吧,是誰讓你來的?晉晦應該沒這么大本事……”晉河到底還是有幾分害怕的,他不敢抬頭,跪在地上道:“確實是皇帝陛下讓我來的,但并沒有把我分配給您做雌侍,只是……”晉河也有幾分害羞,情急之下就什么都說了:“只是皇帝陛下覺得皇室需要新鮮的血脈了。”亞雌的生育率底下是整個帝國都知道的事情,皇帝讓晉河這個亞雌來,必然是不會讓他生幼崽了,倒像是拿他來鞭打冬似的。冬的臉一下就紅透了,他囁嚅道:“對不起,是我的錯……”程裴對晉河冷聲道:“既然已經(jīng)達到了目的,就趕緊滾回去吧。”他還不忘確認一下:“你進來時,雄父給你的是臨時權限吧?”晉河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當初晉河找上他的時候,他還以為是什么好差事,畢竟是能為皇帝做事,搞不好還真可以假戲真做,哪料到程裴這么容易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企圖,他不是軍雌,自然沒有過硬的心里素質(zhì),剛剛嚇得整個后背都濕透了。門鎖聲落的一瞬間,程裴就掰過冬的頭,掐著他的下巴,毫不客氣地伸舌掃蕩著冬的牙根處,親得冬的腿一下子就軟了。待這個吻結束的時候,程裴已經(jīng)把冬壓在了沙發(fā)上,這是他們第一次zuoai的地方。程裴居高臨下壓著冬,道:“你剛剛,是不是以為在你不在的時候,我又納了新的雌侍?”冬沒有否認,只是支起身體,想去吻雄主的嘴唇。程裴別過頭,冬的嘴唇無處安放,一時竟有幾分別扭。冬咬咬牙,又追著程裴過去,終于碰到了程裴的嘴唇。冬不敢深入,只是在唇部慢慢摩擦著,他低聲道:“是的……我以為您納了別的雌蟲。”程裴著實喜歡冬愛慘了自己的模樣,他佯裝帶上幾分薄薄的怒氣,開口道:“你就這么不信任我嗎?”感受到雄主的怒氣,冬果然更別扭了,他嘴唇翕動了一會兒,才囁嚅道:“跟信任您沒有關系?!闭Z氣雖然很軟,卻很堅定。“身為您的雌君,我不應該阻止您納雌侍,而是應該在這方面給予您鼓勵。不僅如此,即使是雄雌結合,蟲族的幼崽出生率也一直不高,您身為皇族后裔,擁有優(yōu)秀而高貴的基因,理應與不同的雌蟲結合,多生幼崽才對,這也是上的要求……”程裴嘆了口氣,心道大概還是刺激到自家敏感的小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