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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厲害一些的阿贊可以煉制古曼童一類的小鬼,讓這些小鬼去被暗害的人家里,sao擾他的生活起居,從而使人疑神疑鬼,到最后被玩夠了的小鬼殘忍殺死。“這不就是魔修嗎?還是不入流的那種?!鳖櫯R淵嘴上說不理云修,身.體卻很誠實,眼睛時不時地瞥一眼被他拿在手里的手機屏幕,還要裝作只是不小心看到的樣子。云修看他以為自己還是那個一長條的龍,都快把脖子拗斷了,索性把顧臨淵抱到自己懷里,摟住。暖呼呼軟綿綿的。Duang!顧臨淵的臉,全紅了。“咳?!彼b作沒什么大不了的樣子,對云修道:“你把圓秀帶上吧,他對付這些東西最在行?!?/br>云修尊重了這位前魔尊的建議。作者有話要說: 求個收藏哈第6章隨便撿人嚴凌安奄奄一息地掛在審訊室的木架子上。他肩胛骨的位置被兩枚鐵鉤子穿過,皮開rou綻。毒.販子是不會跟人講什么人情的,身上的審訊受的鞭傷已經(jīng)干涸,血和汗一起黏在身上,在陰冷的地下室中撕裂一般的疼。劇痛和失血讓他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嚴凌安只能拼命讓大腦思考,這樣才能不喪失求生意志。其他人暴露了嗎?行動隊是否已經(jīng)收到了他被抓的消息?有沒有作出新的計劃?巴頌現(xiàn)在將內亂平息了嗎?他準備什么時候來處決自己這個叛徒?頭頂?shù)臉屄曇呀?jīng)……不對!已經(jīng)停了十幾個小時的槍聲突然又在他的頭頂爆豆般地響了起來。失血過多并未帶走嚴凌安的感知,他努力去聽,聽到地下室上方雜亂的腳步聲,有人用口音濃重的泰語在喊:“魔鬼!抓住他們!他們殺了阿贊的徒弟!”嚴凌安的心臟劇烈地跳動了起來,他咬下嘴唇上一塊死皮,用帶著鮮血的疼痛感刺激自己保持清醒。只要有人,只要有人和巴頌對上,自己就還有活著出去的機會!嘈雜的槍聲只維持了不到一分鐘,跑步聲也隨即停息了下來。嚴凌安心中有種難言的失望。他深呼吸,穩(wěn)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又過了片刻,頭頂一片安靜。突然,“吱呀”一聲,緊閉了三天的大門被推開,一線陽光從外界射入,刺痛了嚴凌安習慣黑暗的眼睛。有腳步聲從臺階上傳來,來人將目光投到他的身上。“居然把人折磨成這樣,剛才真是便宜他們了!”映入耳中的是微帶慍怒的華夏語,吐字清晰,絲毫不帶口音。嚴凌安不顧身上的傷口,猛地抬起頭。那一刻,明亮的陽光和光芒籠罩下比太陽更奪目的銀發(fā)青年一起撞進了他的眼底。嚴凌安屏住呼吸,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信教,卻以為自己看到了活生生的天使。……一旁的圓秀:我呢?·圓秀最終還是跑了一回腿,從住處找來了牛妖做腳力。省得他和云修兩個人帶著一個昏迷的警察回去,還是這么個身材不錯,充滿著一股子凌虐美的,隔這么幾十里遠都能聞見顧臨淵將要散發(fā)出的醋酸味。牛妖雖然jian商,但對于顧臨淵可以說是一心一意,不怕苦不怕累,馱著人平穩(wěn)地走在森林里。“可惜巴頌和黑衣阿贊都不在?!痹菩薜?。“提前半天去外面談事情,算他們運氣好。”圓秀也是修佛的,修的還是魔佛,和這些供邪佛養(yǎng)小鬼的降頭師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淵源,于是更加看不慣他們的德行。修魔者不去懟正道修士,躲在地下室和蟲蛇鬼祟為伍算怎么回事?“對對對,一群鼠輩,沒你厲害?!痹菩藿o警察的身上丟了一個治愈術,省得他身上的傷口裂開。他覺得挺奇怪,“也沒干什么,之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暈了呢?”圓秀回過頭來看了云修一眼,良心發(fā)現(xiàn),雙手合十念了句佛:“阿彌陀佛。慈悲為懷,貧僧覺得你還是稍微遮一下比較好?!?/br>這凡人的生命力挺頑強,受了這么重的傷沒暈,三天沒進水米也沒暈,卻被精靈的美色給閃暈了。要是半路醒來再冷不防瞅上一眼,怕不是要客死異鄉(xiāng)。……云修最終接受了圓秀的建議。于是等到他們一行回去時,顧臨淵看到的是披上了長斗篷的精靈。顧臨淵:不高興。他看了一眼牛妖背上的凡人,更加不高興了。“你怎么又隨便撿人回來??”云修:“……”你這修辭是不是有點問題?天可憐見,他平生就撿過一條小泥鰍,還是半熟的那種,當?shù)啦藫斓?,不知道哪里配得上“又”這個字。但是看在顧臨淵那張漂亮的正太臉上,云修半點火也發(fā)不出來。從撿到顧臨淵開始這條未成年龍就嘴硬心軟,云修都習慣了。他心想吧,這點心口不一的壞毛病還不都是因為缺愛。于是云修脫了斗篷,坐到顧臨淵身邊小聲對他道:“就這一個,最后一個,我保證!”顧臨淵恃寵而驕,用屁股對著他,傷心欲絕地無理取鬧:“一個?你還想撿幾個?!”云修:“……”不是,就一百年沒見,我怎么覺得和你有點代溝了呢?馬里亞納海溝那種溝。圓秀和仲奚對視一眼,對于魔尊這種仗著自己臉嫩亂撒嬌的行為十分嘆為觀止。更嘆為觀止的是,云修就吃他這一套,這么短短的一會兒,連晚上一起睡覺這種喪權辱國的條約都簽了。兩人又對視一眼。魔尊不愧是魔尊,修為和臉皮一樣高深。·嚴凌安醒來的那刻,先沒忙著睜開眼睛。銀發(fā)青年美好到不真實的身影還停留在他的記憶中,令人不由懷疑之前種種都只是人在極度絕望下為自己編織的一場幻夢。他甚至懷疑巴頌在審訊時給他注射了致幻的毒.品。但很快他就收起了這種懷疑。身周是溫暖的、舒適的,傷口幾乎不再疼痛。半邊臉陷在柔軟的枕頭里,皮膚接觸的織物云朵一樣輕柔光滑,可以聞見陽光帶來的淡淡清香。耳畔有人用一種他聽不懂的語言輕聲說話,聲音清脆悅耳,像是春日樹梢的啁啾鳥鳴。“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凡人么?長得跟我們沒什么區(qū)別嘛?!?/br>“誰說的,他明明比我們長得丑多了,就連隔壁村的烏鴉都長得比他英俊。”睜開眼睛的瞬間,耳邊的聲音停了下來。兩個十分漂亮的小姑娘沖他甜甜地笑了笑,用中文道:“你醒來啦,我去告訴先生,”嚴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