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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小黑龍如同沒骨頭般纏繞在他的身上,在被子滑落的一瞬間用尾巴尖兒勾起旁邊的浴衣,蓋在親親的身體上。十分小心眼兒。“怎么了?”抬頭看了眼天邊的星子,云修道:“何曉萱回來了?!?/br>“回來就回來了唄,”顧臨淵沒皮沒臉地繼續(xù)吃了幾口嫩豆腐,用冷冰冰的龍角蹭了蹭某個不可說的部位。“圓秀會去處理的。”這和尚心眼兒可多,顧臨淵對于把糟心事甩給他,自己當(dāng)個甩手掌柜的做法一點(diǎn)兒心理壓力都沒有。他這么干了一百年,早就有心得了。再說圓秀也不一定就不樂意,看他面對首席養(yǎng)鳥官時臉上的笑容,嘖嘖。凡人管這個叫什么來著?老房子著火。想及此處,顧臨淵這種沒心沒肺的龍都不免為自家的首席養(yǎng)鳥官默哀了三秒。——遇上他,你就認(rèn)栽了吧。……金色的龍角在月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微光,盈盈光輝如同萬千點(diǎn)星光自天穹傾瀉而下,墜入了黑龍的頭頂,比水晶更澄澈,比琉璃更輝煌。這頭龍十分懂得利用自己的外貌優(yōu)勢,趁著云修一個恍神,當(dāng)即就著緊緊纏繞的姿態(tài)化為人形,只留下頭頂?shù)膬芍唤鹕埥恰?/br>光輝搖曳,灑落一室,如同天上神袛誤入凡間,遙遠(yuǎn)神圣的美感令人心旌神搖,難以自持。有力的臂膀緊緊環(huán)抱著自己,赤.裸的胸膛彼此相貼,呼吸間可以聽聞歡悅而強(qiáng)勁的心跳聲,撲通、撲通,響個不停。這幅場景美得像幅畫,氣氛也剛剛好,眼看就要擦槍走火,點(diǎn)燃一室春光。云修在細(xì)細(xì)碎碎的纏綿輕吻中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他急促地呼吸著,按捺住有些動搖的情緒,在理智與感情的間隙給自己用了一個清心術(shù)。感受到周圍靈力的波動,顧臨淵身體一僵,屏住呼吸埋頭一個深吻,企圖挽回敗局。云修:“……”半秒鐘后,顧臨淵被精靈用渾厚的法力壓制住,強(qiáng)行化為原形,在他掌心化為一條蔫頭耷腦的小黑泥鰍。“長出息了,嗯?”云修沐浴著顧臨淵討好的目光,毫不憐香惜玉地捏住他的尾巴尖兒,倒拎起來,用食指彈了彈泥鰍頭頂上火柴棍那么粗的龍角,“還會使用魅惑術(shù)了?”“這就是施法媒介吧,”他溫柔地微笑,視線在那對美麗的龍角上打了個轉(zhuǎn):“反正我看你不想要了的樣子,不如拔下來作吊燈?”顧臨淵:“……”別啊親親。龍角上閃爍的點(diǎn)點(diǎn)星光都被嚇得縮回去了。·話是這么說,其實(shí)也不過就是一點(diǎn)夫夫間的小情趣。收拾完了自家這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龍,云修神清氣爽,兩人用了一個隱身術(shù),悄無聲息地從主臥一側(cè)的落地窗飛出酒店。顧臨淵按照慣例變成幾十米長的黑龍,云修按照慣例站在他的頭頂。兩人核對了一下孔雀提供的房號,飛到何曉萱的窗戶外看熱鬧。圓秀可沒他們倆這么不敬業(yè),這和尚老早就和原丹藏在了隔壁的房間里,準(zhǔn)備搞事情。何曉萱回到房間后就不再繼續(xù)維護(hù)玉女人設(shè)了,她打發(fā)助理去買新鮮水果回來榨果汁,自己面無表情地靠坐在沙發(fā)里。氣氛十分壓抑。助理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家明星人前人后兩副樣子,果斷不去觸霉頭,離開的時候還順手關(guān)上了門。何曉萱放空眼神,不知想了些什么,從領(lǐng)口拽出金色的掛墜,看了看。她解下掛墜放在一邊,掩飾住自己厭惡不耐的眼神,走進(jìn)臥室,從床下拖出那個供奉古曼童的黑色行李箱。深呼吸了一下,何曉萱掀開箱蓋,從身邊的床頭柜上取出事先買好的零食和玩具,柔聲道:“寶寶,mama回來了,mama今天帶了你最愛吃的葡萄干榛仁巧克力。”“……”房間角落的陰影處,原丹眼疾手快地伸出手,將一個餓虎撲食的阿曼從身前的空氣里拽回來。誰給的東西你都敢吃?回去打屁股!阿曼被降頭師爸爸拽著紅色小毛衣,兩條黑黢黢的小腿兒還有力地掙扎著。看他這么努力,圓秀用目光詢問原丹:“你不給他吃巧克力?”原丹回以眼神:“剛長牙,吃巧克力容易得蛀牙?!?/br>圓秀:“……”都已經(jīng)是小鬼了,得不得蛀牙還有那么重要嗎?不是很懂你們凡人。總之,阿曼最終還是被嚴(yán)厲的降頭師爸爸鎮(zhèn)壓住了。他眼睜睜地看著特別好吃的葡萄干榛仁黑巧克力在何曉萱手上逐漸失色,化為一小撮灰色的粉末。阿曼的心在滴血,甚至對于行李箱中那個每天都有零食吃的小朋友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羨慕。真羨慕你有一個每天給買零食,長得好看說話還和氣的好mama,我這邊就……嗯?他歪頭看了一眼圓秀。好像也并不是沒有。原丹可不管自家的古曼童小腦瓜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只要他不繼續(xù)鬧騰了就行。他又觀察了行李箱內(nèi)那只小鬼一會兒,看他身周盤繞著血光,幾乎喪失了大部分理智,就知道何曉萱平時沒干什么好事。不過這也是想當(dāng)然的。原丹伸出手,一只螞蟻大小的蠱蟲悄無聲息地爬上何曉萱的身體,在她肩膀上撿起一根掉落的長發(fā),用前螯夾著原路返回原丹身邊。離開時這只蠱蟲屁股后的毒針在何曉萱脖子后面碰了一下,送了她一點(diǎn)小禮物。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爛臉而已,有時效的,幾個月后就好。顧臨淵眼睛多尖哪,果斷在窗外看見了這一幕,傳音給云修道:“我還以為咱們家養(yǎng)鳥官是個老實(shí)人,原來和圓秀一樣心黑手黑,之前都被他的外表給欺騙了T^T”他的語氣萌萌噠,傳遞出一個意思——扎心了,求安慰。云修:“……”他低下頭在顧臨淵的龍角上親了一口。是是是,就你天真,就你好騙,你這條傻白甜龍。顧臨淵:(≧▽≦)賣慘成功,計劃通!·何曉萱只感覺脖子后頭一癢,她伸手摸了摸,什么也沒有摸到。于是把這回事暫且放下,她對著吃飽喝足的古曼童道:“寶寶,乖一點(diǎn),mama有事情要求你?!?/br>“到隔壁的702號房間內(nèi),把周云沫,就是那個漂亮的jiejie帶到大街上。讓她什么也不要穿,就裹一件床單好了。明白嗎?”明后天孫建西就要親自帶馮大師去工地上作法,她不放心自己投下的那些錢,當(dāng)然要一起跟著去,但以目前導(dǎo)演對她的態(tài)度,請假是一點(diǎn)戲都沒有的。何曉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