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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備:“媽的……”食指開始在他屁股里扣弄起來。梁軒的呻吟也在電話里越來越響,越來越近。徐飛重又閉了眼,嘴里喃喃道:“cao我……”他又插了根手指進去。屁股被撐開的快感讓他下腹一熱,腦袋也發(fā)了昏。好像梁軒就在這里。梁軒就在扒開他屁股,一下下用力地cao他。“梁軒?!彼吐暯校骸傲很帯?/br>他射了出來。他的喘息聲陡然變得劇烈。斷斷續(xù)續(xù),像壞掉的音響。手機里嗡嗡嗡的,又傳來梁軒粗重的呻吟。梁軒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他:“你、你射了嗎?”徐飛沒回他。梁軒卻也突然悶哼一聲,漸漸地靜下來。徐飛又喘了一會。胸口來回地起伏,好半晌從高潮里平復下來。他拿手在床單上抹了,耳朵里又聽見樓下的電視聲音?!安豢赡艿??!币粋€女人在說:“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他閉上眼睛,忽然覺得特別的臊。“徐飛?”梁軒在電話里叫他。徐飛清了清嗓子,重拿了手機貼到耳朵上。“我不敢相信你居然會和我打這種電話。”他說。梁軒一時沒接話。片刻道:“我只是……”他的聲音還是啞的。又低又沉,像個低音炮,性感得要人命。徐飛抬手遮了眼睛,說:“你別說話了。”梁軒一下閉了嘴。徐飛知道他誤會,又說:“因為我現(xiàn)在真的非常、非常想把你那根jiba塞我屁股里?!?/br>梁軒又靜了兩秒。兩秒后,和徐飛一齊笑了出來。第22章徐飛又夢見了梁軒。夢到他爬在梁軒腿上,和梁軒纏綿地接吻。等他醒過來,發(fā)現(xiàn)梁軒給他發(fā)了條圖片:桌上攤了一堆的海報,還有幾個人埋首在海報上簽名。他附字說:“經(jīng)紀人打算把這些東西分到社區(qū)里去?!?/br>徐飛噴笑,回復說:“祝你們成功。”梁軒回了他一個傻兮兮的笑臉。他們又來回發(fā)了兩趟消息。然后不知道怎么的,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忽然就變多了。徐飛給梁軒發(fā)他之前拍的那本恐怖片的宣傳照:一間陰沉沉的公寓,一堵灰色的墻。徐飛穿著橘紅色的消防服,持著把寬大的斧頭作勢欲砍。旁邊兩個板正的大字:灰墻。梁軒問他:“你去宣傳?”徐飛道:“有幾個小采訪?!币膊皇鞘裁匆槐菊?jīng)的大電視臺,就是些網(wǎng)絡上的社交媒體,還有幾本制片方聯(lián)系好的雜志。其中一本恰好是;徐飛和記者對面而坐,頗有些往事如煙的感慨?!拔?2年的時候在你們雜志做攝影助手?!彼陀浾哒f:“賈然老師現(xiàn)在還在嗎?”記者道:“賈老師前幾年就辭職了。”很感興趣地問徐飛:“聽說你以前還組過樂隊?”徐飛說了自己過去的荒唐事。兩個人聊了很久,最后還拿著合了個影。徐飛把合影發(fā)給梁軒,告訴他:“我以前工作過的雜志?!绷很幓厮骸坝浾弑容^帥?!?/br>徐飛送了他一個豎中指的表情。小規(guī)模上映了。像這樣成本不高的B級片,能夠在院線排片已經(jīng)算是成功。徐飛溜進去看了一場,質(zhì)感、節(jié)奏把握都還不錯,音樂質(zhì)量也高,聽在耳朵里格外的滲人。有小姑娘在前排一驚一乍地叫:“怎么回事?!薄靶祜w要死了嗎?”徐飛一頭的黑線。等他出了影院,梁軒又發(fā)了圖片給他:一張的電影票。徐飛問他:“好看不?”梁軒說:“挺好的?!?/br>“太敷衍了。”徐飛不滿意。隔了好一會,梁軒又發(fā)了張圖片過來:幾十張的電影票攤在桌上。問他:“現(xiàn)在不敷衍了吧?”徐飛翻了個白眼,招手叫了出租車,坐在后座上望向窗外,好半晌,還是低聲地笑了起來。六月時,梁軒去了他那個的劇組。先在新京拍了一段,又去了東寧。東寧近幾年修了好大的一片影視基地,加上原本橫店那幾塊,長三角地區(qū)的影視產(chǎn)業(yè)逐漸聯(lián)合,形成了規(guī)模效應,許多劇組都喜歡往那里拍。梁軒拍了張片場照給徐飛。修繕成80年代模樣的街道,捧了碗蹲在地上閑聊的群眾演員,還有一些形容精細、等人高的怪物模型。徐飛問他:“片子講的什么?”“迷霧里有怪獸?!绷很幯院喴赓W。徐飛汗:“是不是史蒂芬金的那本?”“改編的。”梁軒應了一聲,又改換話題:“蔡家俊正好也在東寧,約了我吃飯。你來嗎?”去干嘛?徐飛想:又一次的重聚活動嗎?“不了?!彼f:“我再有幾天也要進組去了。要到漁山去,沒空?!?/br>梁軒道:“隨你?!边^了兩天,卻拍了一桌子的菜給徐飛看。斬魚圓、茶香雞、龍井蝦仁、干炸響鈴、油燜春筍、莼菜羹。滿滿當當?shù)囟阎?,鮮嫩油亮,看著就叫人垂涎欲滴?!安碳铱≌埧??!彼f。徐飛嗤了一聲,也拍了桌子上的菜給他。紅膏熗蟹、蔥姜蜆子、清蒸大黃魚、醉蝦、扇貝、醬爆香螺;還有一大碗海鮮粥?!皩а菡埧汀!彼f。梁軒那邊久久不回復。等徐飛一行人吃完了回酒店,他才發(fā)消息來說:“少吃海鮮,發(fā)?!?/br>徐飛笑得不行。心里又軟軟的,像是被放在溫水里煮。等到了周末,他和導演說了一聲,去了東寧影視城?!拔业綎|寧了?!彼o梁軒發(fā)消息。梁軒在影視城的一片明清建筑群里找到他。年輕人臉頰發(fā)紅,鬢角有汗,一副著急趕過來的樣子。徐飛坐在臺階上抽著煙看他,只覺得夕陽刺眼,讓他頭腦不清明。他們只是炮友;他告訴自己。他們只是炮友。可梁軒望向他的眼睛太亮了。太誠懇、太真了。當他在徐飛身邊坐下來,兩個人胳膊蹭著胳膊,徐飛意識到他真的是無藥可救。這不是一個好的走向,他想??伤€是坐在那里,和梁軒一塊兒靜靜地望向天邊金紅相間的余暉。晚上他們在梁軒的酒店房間里zuoai。梁軒撫摸他胸口的翅膀,又低頭去吻他肩上那只肥肥的黃雀?!拔覀儎〗M有個人也有許多紋身。”他告訴徐飛:“紋在胸腹這里,一大片,都是彩色的?!?/br>“我也挺想紋彩色的?!毙祜w說。他翻一個身,跨坐到梁軒腰上,手順著梁軒的胸口往下滑,按在年輕人結(jié)實的腰側(cè)。“紋在這里。紋一匹獨角獸?!?/br>梁軒挑起了眉毛看他。徐飛沖他做鬼臉,說:“干嘛,這個時候嫌棄我太基了?”隔天徐飛又飛回了漁山。晚上梁軒給他發(fā)消息,傳了張紫色的小馬圖片過來?!斑@樣的獨角獸?”他問。徐飛笑趴在床上?!拔也恢滥憔尤粫葱●R寶莉?!彼f:“我看錯你了,梁軒?!?/br>偶爾梁軒也會給他發(f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