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漉的,他也沒多想,腿上使勁,肌rou鼓出漂亮的一條,又狠狠坐下,“噗”的一聲,像打出水似的。“你慢點……”紀清哼了一聲,眼淚又掉下一滴,捶了捶他的胸膛,真真正正哭出聲來,“你起來,我不要這么做?!?/br>他越哭越委屈,眼淚越流越兇猛,可顧寅跟沒事人似的,還在他身上使勁往下坐。臭不要臉,屁股上都有沫了,還要不要臉了!小腹上有了紅紅的印子,是被顧寅那個大屁股蛋子給坐出來的,卵袋都給坐到腿間里去了。紀清想挺胯,也弄疼顧寅,他剛抬腰,正好顧寅狠狠往下坐,震的他腰一麻,性器都軟了,眼淚又要往下掉。“混蛋你疼我了?!奔o清張口咬住顧寅的唇,委屈道,“我也咬疼你!”嘴上那么說,真咬住顧寅的唇,紀清含了含又松開,真咬出印子來他還怎么上課?顧寅不要臉,他可要臉,床笫之間的事不能被外人給說三道四嘲笑了去。他手指在地上胡亂的抓,小腿踢的像抽筋,活生生一個被凌辱的可憐樣子。被顧寅瞅見了,拉在手里和他十指相扣。“再忍忍,快射了?!鳖櫼鸭o清手指含在嘴里,舌頭包裹著手指,隨著他的動作吞吐著,“射了我們?nèi)ゴ采稀!?/br>紀清含著淚點了點頭,像終于熬出頭那樣,閉著眼抖著睫毛,咬著唇射了出來。第11章早上醒來,紀清背對著顧寅,和他隔了一個人的距離。他光裸的后背遍布吻痕,抓痕,齒印,漂亮的蝴蝶骨上一邊一個青紫色的大印子,像被哪個惡霸給糟蹋了。惡霸顧寅迷迷糊糊的一把撈過紀清,埋在他的頸窩里有一下沒一下親吻良久,紀清的身上香香的,皮膚也嫩,顧寅下意識的咬了一口,磨牙似的,吮著不放。紀清肩膀小幅度地抖了抖,沒敢吱聲,顫著睫毛讓他親。顧寅親的差不多了,啞著嗓子問他,“還生氣呢?”那聲音還帶著昨晚的情色痕跡,吐出的話都有了色情意味。紀清肩膀又抖了抖,淚都要涌到眼眶了,他把臉往枕頭里埋的深了些,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賭氣道,“才沒有生氣?!?/br>“真的?”紀清吸了一下鼻子,刺溜一聲,故意讓自己的口是心非表現(xiàn)的明顯些,“真的?!?/br>“那行。”顧寅伸了下懶腰,低頭親了一口紀清軟綿綿的臉蛋,回味似的吧唧吧唧嘴,“那我上班去了,你困就再睡會兒。”紀清:“……。”顧寅打著哈欠,起身還不忘拍了紀清屁股一把,絮絮叨叨的,“我起的晚了,就不給你做飯了,你讓司機幫你買,我先走了?!?/br>紀清捂著屁股,默默流著眼淚,希望顧寅能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勁。他豎著耳朵聽了半天,洗手間里一陣水流聲,乒里乓啷的全是噪音,緊接著顧寅風一樣沖出去,“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嚇得紀清眼淚都掉的快了些。紀清看人走了,哭也沒人哄,委屈也沒人疼,自己一個人黯然神傷實在沒意思,抹了一把眼淚,蓋好被子想繼續(xù)睡。就是心里堵的難受,怎么睡都睡不著。紀清翻了個身,想著他和顧寅雖然結婚時間不長,才三年,但認識的時間長啊,從大學開始,到現(xiàn)在都十多年了。顧寅的脾氣他摸的透透的,禮尚往來,他的脾氣顧寅不也應該稍微有些了解嗎。再說了,他們之前也有過類似的矛盾,嘴上說不生氣,其實才不是這樣,顧寅那么聰明,這點套路都看不懂嗎。紀清想的心里都要冒酸泡泡了,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打個電話問顧寅吃飯了沒,手都摸上手機了,嘴一癟,又把手機放下。才不要呢,顧寅昨晚那么過分的對他,他都喊疼了也不聽,哭成那樣了都不理,壞,他現(xiàn)在還生著氣呢。竟然不哄他就走!紀清又獨自委屈了會兒,揉揉肩膀坐起來,肩膀又酸又麻,頭一歪就能看到紅紅的手印子。昨晚顧寅壓著他的肩膀做,可是把他疼壞了。想到這里,紀清又包了一汪淚水。壞蛋,差點忘了,顧寅得哄他兩次,肩膀的痛也要哄。不過哄不哄的先不談,上了半天班,顧寅一個電話都沒給他打。紀清每隔幾分鐘就看一眼手機,手機黑著屏,他還不死心的解鎖查看,沒有未接來電,沒有短信,沒有微信,沒有私信。這在以前是萬萬沒有過的事,顧寅雖然缺乏情調(diào),但紀清事多,短信電話一個都沒少。紀清暗暗猜測,顧寅是不是生氣了。應該是的,他今天使性子,沒幫顧寅配衣服,是顧寅自己挑的,他搭配能力不怎么樣,又懶得琢磨,現(xiàn)在的小孩嘴又毒,眼又高,應該嘲笑了顧寅一番,讓他缺面了。紀清不禁抿著嘴偷笑,一想到顧寅生氣的樣子,他就高興。倒不是說他變態(tài),談戀愛時顧寅還會發(fā)火,和他吵吵架鬧鬧矛盾,可和他結婚之后,真是性情大變,都沒沖他發(fā)過脾氣,成天一副什么事都可以原諒的樣子。情感專家說了,夫妻之間不可能沒有矛盾,關心則亂,往往越是在意對方越是容易發(fā)火吃醋智商低下,這個理論同樣適用于夫夫之間。可如今,顧寅生氣了,這感覺就像回到戀愛前,真讓人懷念。紀清都要喜極而泣了,心情愉悅讓他連工作都充滿干勁,一邊激動的抹眼淚,一邊認真的批文件,批著批著內(nèi)心又開始蕩漾,捂著心口小聲的啜泣。熬出頭了,熬出頭了!紀清在心里一遍遍念叨著這句話,大大的嘆了一口氣,又開始抹眼淚。心情一好,腦子都開始活躍。紀清突然想到了那段屈辱的早泄歷史——顧寅在車上耍流氓,請他吃蟹roubang,各種紫黑大rou影響他的思緒,讓他腦補的太厲害,一個不小心精關失守。然而現(xiàn)在想來,這句話也沒有很厲害,就無聊的一個葷段子而已,他完全可以大方的接話,“邊吃螃蟹邊吃roubang嗎,不錯啊”。一個完美的py不就誕生了嗎,搞得他像個純情小處男,被一個前直男撩的雞雞yingying,很是丟人。紀清又偷著樂了一會兒,覺得和顧寅都是老夫老妻了,玩玩冷戰(zhàn)py也很有意思,等矛盾一解決,干柴烈火的滾在一起,想想就刺激。就在他愉悅的時候,來了個電話,紀清滿以為是顧寅,還可以擺擺譜,一瞄來電顯示,有些喪。“什么事?”電話那頭是個成熟的男聲,音色低沉,光是聲音就給人一種穩(wěn)重感,“我看上了你公司里的一個小明星,約出來給我認識。”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很不靠譜。紀清咋舌,“誰?。俊?/br>“你覺得呢?”男人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