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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身下床,又從自己的柜子里摸出了紅紅的大蘋果,遞給了這家伙。果不其然,小家伙雖然還是不太愿意,不過倒是撲起來玩了。張冽就在床下面,伸著手摸著人家腦袋許諾,“你先玩會兒,我打個電話,等我室友回來就帶你去吃好吃的,要rou有rou,要奶有奶!不過,”他想了想白寅的樣子,忍不住還叮囑了一句,“他人挺好的,就是表情有點兇,你別害怕!”小家伙齜牙咧嘴的看著那只蘋果,猛然跳起撲了上去,吼了一聲。張冽瞧它玩得高興,這才摸了摸枕頭底下,把手機掏出來給白寅打了個電話——這是昨晚他加上的。結(jié)果鈴聲很快在隔壁床鋪響起,張冽瞬間就放了心,這應(yīng)該是早起出去溜達了吧,很快就會回來的。結(jié)果張冽在宿舍里等了一會兒,白寅沒等回來,倒是將江一帆的電話等來了,這小子在電話里問他,“大師,你有空嗎?來我宿舍一趟唄?!?/br>張冽放不下小家伙,自然不愿意去,一邊揉著小家伙的毛茸茸的脊背,一邊回答,“我宿舍沒人,你過來就行?!?/br>江一帆不愿意道,“我還是不過去了,你們宿舍白寅太恐怖了,萬一他碰上,又得用那種弄死你的目光看我,不夠做噩夢的呢。大師,你過來幾分鐘就行,我就是有點事求你,要給你看幾張照片?!?/br>他怕張冽不答應(yīng),還說,“事關(guān)人命,萬分緊急呢!”張冽畢竟善良,那天江一帆沖他耀武揚威,他晚上不照舊救人呢,更何況,這還關(guān)系到人命。他扭頭看了看,依舊跟那個蘋果作斗爭的小家伙,伸手拍了拍他腦袋交代,“我出去一下就回來,你等著我?!?/br>小家伙壓根沒搭理他。張冽怕他跑出去,又去將通往陽臺的窗戶和門都關(guān)好了,這才去了江一帆的宿舍。江一帆他們已經(jīng)開始軍訓(xùn)了,這會兒還不到點,其他人都去食堂吃飯,唯有江一帆穿著件帶著鹽粒子的軍裝等著他,一見他這家伙就特?zé)崆榈負淞诉^來,張冽聞著那股子酸臭味就直接退了一步,沖他命令道,“離我五步遠,直接說就是了,你這是什么味啊,太難聞了?!?/br>江一帆哪里好意思說,自己昨天懶得洗衣服,這不干了又穿,可不是一身汗腥味。他摸摸頭笑了笑,終究沒過去,先是表揚了張冽一番,“你可真厲害,我昨天真沒事,一夜好覺,連噩夢都沒做呢?!?/br>張冽可不是來聽他這話的,就問他,“到底什么事?!?/br>一提這個,江一帆連忙從床上取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張冽。張冽接過來一瞧,照片里拍的是個人物遠景,應(yīng)該是早上,陽光灑進來,打在了地上,一切看著都那么溫馨。老太太安然的坐在躺椅上,目光深邃地看向了遠方。他左右看了看,并未看出什么,如果非要說有點不太得勁的事兒,就是這位老太太穿的衣服非常的時髦,跟她的年齡一點都不符合,就問,“這怎么了?”江一帆就說,“你這么看是看不出什么問題,可如果我告訴你,這頂上的女人,今年才二十八歲呢?”張冽頓時就驚了,他低頭又去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臉上有著歲月留下的溝壑,在她露出的手背上都帶著老年斑,這明明就是個六七十歲的老人!“這是得病了?我可不會治病!”張冽只能這么判斷。江一帆搖搖頭說,“不是,有一種病的確是衰老癥,但我們查過,那種疾病多發(fā)于兒童身上,她不是。她是我家的一位表姐,三個月前還好好的,在幾天之間突然變成了這樣,她也不吭聲也不說話,什么也問不出來。我們找了很多醫(yī)院,都找不出原因。后來有一位一直幫我們家看風(fēng)水的大師,就跟我父親閑聊的時候說,是不是遇上了什么東西,否則不能這么奇怪。我爸也覺得像,你也知道,我爸在江城還是有點人脈的,就找了不少大師,可都不管用。那天他聽說了你的本事,就想到了這事兒,你能不能幫忙看看?”說完,他又遞上了一張照片。張冽接了過來,卻發(fā)現(xiàn)是位姑娘的照片,二十多歲年紀,站在陽光下,笑的無比燦爛,端的是青春飛揚。張冽一瞧就知道,“這是……她?”江一帆點點頭,“三個月前的她?!?/br>張冽就有點心疼,這太可惜了,這樣一個青春年華的女孩子,居然瞬間變成了這樣,他想了想說,“我其實什么都不懂,沒這個本事。不過家里有些人是做這個的,我可以幫忙問問。照片我先留下,行嗎?”在江一帆眼里,他就是大師啊,雖然沒一口答應(yīng),可也足夠他興奮了。連忙點頭,“可以可以,那我等你好消息,不過要快點,”這家伙平時看著又囂張又討厭,對家人居然還不錯,他皺眉說,“我舅媽說,表姐這兩天感覺比原先老的更快一些了,怕她撐不了多久。”張冽點點頭,不過心里還記掛著小家伙,也不敢呆太久,再說江一帆也要軍訓(xùn)去了,就告辭了。兩個人的宿舍原本就挨著,他兩步就回了屋子,大概是上次小家伙不告而別,他這回雖然鎖了門可挺擔(dān)心的,進門就叫了聲,“小家伙,我回來……”那個啦還沒出口,他就瞧見了躺在上鋪上,慢慢睜開眼睛的白寅。白寅其實長得很好看,俊眉朗目的,尤其是這種歪躺著瞇著眼睛的時候,更是顯得冷峻又有氣勢。張冽的話一下子就噎到了嗓子眼里,他覺得自己對白寅的態(tài)度很矛盾,一方面是很有安全感,另一方面卻有點害怕他??傊辉趺醋匀弧R姲滓此?,他就摸摸腦袋,問了一句好,“你回來了!”說完,他就往自己的鋪上看過去,他走的時候,小家伙正在他鋪上玩蘋果呢。結(jié)果直覺果然是對的,小家伙居然又不見了,而且這次連蘋果都沒帶走。張冽下意識的就往陽臺那邊看,發(fā)現(xiàn)門窗依舊鎖的好好的,那就是從大門走的?在他之前回來的,可只有白寅。要是別的事兒,他肯定不吭聲了,可他真擔(dān)心小家伙在外面吃不飽穿不暖,而且今天他都沒給小家伙換藥呢。張冽想了想,終于還是問了,“白隊,那個你進來的時候見到一只……”他頓了頓,一時有點不知道怎么形容小家伙,想了想只能說,“比貓大點的小動物嗎?就在我床上?!?/br>白寅的目光不知道怎么的,看起來有點不那么自然,冷冰冰的回了一句,“沒看見。我進來的時候什么也沒有?!?/br>張冽一聽眉頭更皺了,一邊說著,“有個小家伙,不知道怎么的,進了咱們宿舍了,這兩天早上都跟著我睡呢。奇怪了,我明明把門鎖好了,它這是跑哪里去了?!彼f著,就把手里的照片放在了一旁,低頭在床下和柜子里找了起來,“跑掉了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