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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沒有丟失嗎?”陰差忍不住看了張冽一眼,那表情太明顯了,也就是張冽是白寅帶過來的,否則這么質(zhì)疑他們的工作,他們是要生氣的。不過看在白寅的份上,陰差還是解釋了一句,“就這些,那信封是一次性的,封上打開就再也合不上了,你不是看過字跡了嗎?”這倒是真的,信封上的確是他爺爺?shù)淖舟E。陰差大概也不想得罪張冽,“不過也正常,”他往外指了指外面正在留言簿上奮筆疾書的鬼們,“邊喝邊寫,寫到一半就忘了的多了。這個……八成就是這樣吧?!?/br>張冽壓根不能接受這種說法,可問題是,此時似乎也沒有別的解釋了,總不能張冽憑著一張白紙,就咬定人家不負責(zé)吧。更何況,瞧著白寅的意思,也是不讓他再追問了。這東西還不準帶走,張冽又仔細看了看,還拍了照,這才跟著白寅往回走。路上張冽忍不住問,“我總覺得信不對?!?/br>“的確不對,不過不可能是有人故意損壞了?!卑滓治?,“若是有人不想讓你看到的話,恐怕這封信我們都看不到。”也的確是這樣,毀一張紙還是毀一封信,傻子都知道選擇后者,更何況,第一張信紙又不是沒寫清楚,如果不想讓他知道怎么辦的話,那自行剝離四個字也不該出現(xiàn)的。只是自行剝離到底是怎么剝離呢?這真是個難題了。兩個人很快就回到了地府江城分部,上來的時候恰好遇見白竹去吃工作餐,這家伙大概是剛剛被白寅那一眼看怕了,有點縮頭縮腦的樣,叫了兩聲哥,沒再說什么。張冽知道白寅是妖,自然也就明白這白竹八成也是妖。是個妖就應(yīng)該比十八歲大吧,這聲哥他還真不敢當(dāng),只是不好解釋。他們往外走,白竹也跟著往外走——是去食堂,路上的時候白竹八成忍不住了,將個小紙條偷偷塞進了張冽的手里,然后就馬不停蹄的溜走了。白寅有所察覺,扭頭問了句,“他干什么呢?”張冽也不好出賣人家啊,只能說,“沒事,去食堂了。”等著白寅去發(fā)動車的瞬間,他偷偷看了看,白竹那小子就寫了個微信號,下面還有一句話,“阿冽哥我們經(jīng)常聊天啊。”呃……要不是你叫的那么殷勤,張冽都以為白竹這是要勾搭自己呢。他順手就把紙條塞進了口袋里,然后開門上車,白寅帶著他往001所開去。只是還沒到,白寅就接了個電話,負責(zé)調(diào)查周磊跳樓案的周明,在電話里匆匆說,“白隊,江城中學(xué)出事了,一個班的孩子都要跳樓,我們在趕過去的途中?!?/br>白寅的手機直接是外放,張冽也聽得一清二楚,一個班?就算是有心里問題,也不會是一個班的學(xué)生全部要跳樓,這顯然是有問題的。白寅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手中的車子更是加快了速度,向著江城中學(xué)開去。江城中學(xué)乃是江城市最好的重點中學(xué),有初中部和高中部一共六個年級,在校學(xué)生超過兩千人。也因為這巨大的人流量,讓江城中學(xué)旁邊的民居都改成了小飯館,平日里,中午時間的學(xué)校門口,是最熱鬧的時候。可今日白寅和張冽到了的時候,學(xué)校門口雖然圍著不少人,但卻一片肅靜。原本大開的校門此時緊緊的閉著,有十?dāng)?shù)個保安站在門口,將看熱鬧的人群隔離開來,給校門口留下了一塊空地。白寅的車一開過來,就有保安走了過來,大概看到了車的牌子,也沒說什么,就將他們放行了。等著進了校園,才發(fā)現(xiàn)真的是靜的可怕,應(yīng)該熱熱鬧鬧的校園里,此時竟然空無一人,唯有風(fēng)吹過樹葉,發(fā)出的沙沙響聲。張冽是見過潘瑩瑩和周磊之死的,此時也是一臉嚴肅,只覺得心在往下沉,這顯然是瞧著事端太大,已經(jīng)封校了。出事的班級是高三一班,白寅的車接著往里開了三四分鐘,這才到了那座樓下,樓下聽著周明和王真人他們的車,白寅一下車,等著他的玉如就圍了上來,說了句,“他們都在上面。”白寅和張冽第一眼,就先看到了樓下水泥地面上的一灘血,玉如自然也看到了他們的目光,有些悲痛地解釋道,“有個孩子跳了樓,我們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br>白寅點點頭仰頭往上看去,江城中學(xué)歷史已過百年,這棟教學(xué)樓聽聞還是民國時期所建,因為有大師設(shè)計,所以即便這么多年,也不曾拆除,而是不停修復(fù),因此,樓并不高,也不過六層左右。從下往上看,也能瞧見樓頂?shù)拇笾聵幼?,?yīng)該只是個小天臺,只有幾根稀拉拉的欄桿防護,顯然平日里,這地方是不允許學(xué)生上去的。白寅接著邊往樓上走邊問,“現(xiàn)在什么情況?學(xué)生們怎么回事?”玉如嘆口氣,“已經(jīng)控制住局面了,不過……學(xué)生的量太大了,足足六十七人,幾乎占住了我們所有的人手。而且,很棘手,他們的樣子,可不像是隨隨便便沾染了什么邪祟?!?/br>一共六層樓,白寅沒兩分鐘就上了天臺,一進去就發(fā)現(xiàn)站了六十多個學(xué)生,各個面色青黑,在天臺范圍內(nèi)繞圈。天臺的地上,有一個不知道用什么筆化成的圓圈,這群孩子如今倒是都在圈子里行走。只是狀態(tài)不太好,張冽暗暗觀察著這些孩子們,他們仿佛是動物上身,有的抓耳撓腮,有的齜牙咧嘴,總之不像是正常人類應(yīng)該做出的動作,只是動作都很緩慢,速度要比平常人的走動慢了三分之二的感覺。白寅皺眉瞧著他們,王真人也走了過來,解釋道,“驅(qū)邪都做了,不管用,這背后的人或者妖,比我高明太多。如今只能暫時控制住他們,只是……”話音未落,在場的所有人耳中就想起了一個聲音:叮鈴鈴……這是學(xué)校里最常見的下課鈴,可問題是,這個點,怎么會響起下課鈴。白寅當(dāng)即大喊,“看住他們!”變故卻由此而生。那些剛剛瞧著只是動作不雅的孩子們突然加快了速度,仿佛飛蛾撲火一樣,六十七個孩子,向著四周的天臺猛然撲去。剛剛還能限制住他們的圓圈,已然完全失效。他們要跳樓!幾乎是所有人,都立刻去阻攔,一時間只見天臺上空白寅和王真人他們就仿佛猴子撈月一樣,左右阻擋著孩子們。張冽也是如此,他直接抓住了離著最近的一個小姑娘,想要把她拖回來。可當(dāng)他的手一碰到了小姑娘,那女孩居然扭頭沖他詭異的笑了一下,張冽還未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他身體的力氣仿佛在剎那間都消失了,他只能看見上空飛著的白寅他們,卻不能發(fā)出任何聲音……第48章張冽只覺得渾身上下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不能說不能動,然后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