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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聽到薛哲忽然對他耳語,他驚愕之余想轉(zhuǎn)頭過去。“別轉(zhuǎn)頭。”薛哲制止住祁遙的異動。微涼的氣息撲撒在耳廓上,祁遙眸光微見波動。“這個世界已經(jīng)被他們掌控,無法再恢復(fù)原本的模樣,他們把你派來,讓你來攻略我,逼我本體現(xiàn)身?!?/br>掌中身體猛地顫抖,薛哲往上起了一點(diǎn),他看了祁遙一眼,后者清透明亮的眼里都是直白的震驚,仿佛他在說什么他從來都不知道的事。薛哲話里一直提到他們,這個他們到底是誰,而沒當(dāng)他說到他們時(shí),神色就會瞬間變得陰冷起來。祁遙也把聲音收得極低,他問了一直橫在心里的問題。“他們是誰?你總說他們派我來,可我是死后直接過來的,沒有受到誰的指示,只有一張卡片?!闭f著祁遙手臂掙扎,薛哲一手抓著他兩腕,祁遙看他還是沒打算放,退了一步道,“我左手里有張卡片,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看見,我只知道我過來這些世界的目的是逃離小黑屋,換句話說就是逃脫原來設(shè)定的劇情,不讓你將我關(guān)起來?!?/br>“我……我喜歡你更不是受誰安排?!逼钸b快速消化薛哲的話語,同時(shí)想到一個問題,薛哲會在他們見面一開始對他說那番話,顯然的,他肯定以為他所做的時(shí),包括對他的所有感情,都是虛假的,如果后來薛哲將他送人,默許那人傷害他,用這個來解釋,完全可以說的通。加之上個世界最末那里,在鬼界深淵里,他和空欒做的事情,薛哲要真的完全不當(dāng)一回事,那才更奇怪。他的憤怒也顯得能夠理解。在之前的幾個世界里,他都和里面的那個人共同死亡,在死亡的對比下,被血族捅傷肩膀,被對方觸碰身體,這些狀況,祁遙并不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去怪薛哲,是他先背叛鬼王邢溟,然后讓薛哲誤會他來他身邊別有所圖。“你說真的?”薛哲有點(diǎn)不肯相信,他撐起身,附低視線,筆直對上祁遙望上來的眼,身.下的青年神色間一無躲避亦一無隱藏,薛哲通過凝看祁遙的眼,像穿透進(jìn)去,看到了對方的靈魂。因?yàn)樘^憤怒,所以其實(shí)他還忘記思考另一個可能,那就是祁遙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被完全蒙在鼓里。這樣的事,他們未必做不出。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他就誤會祁遙了,他甚至還因這個誤會,傷害過祁遙。祁遙回視薛哲,眼里心里,他的整個世界都只有他,他誠摯地點(diǎn)頭。“只要你死,我在這些世界就根本活不了,我的命就是同你牽連在一起的?!逼钸b緩緩說著。薛哲抬目往祁遙掌心看,并不能看到任何東西,他松開祁遙手腕,和他十指緊扣。“原諒我……”薛哲忽然神色里就浮出了歉意,他應(yīng)該相信祁遙的,從一開始就不該懷疑他。祁遙搖搖頭,隨后微笑起來,他用自由的那只手?jǐn)堊⊙φ艿牟弊?,主動靠上去,親上薛哲,淺淺的一吻后,他說道:“我從來就沒怪過你,到是我,在前面那個世界里……”空欒,祁遙不敢提這個名字。薛哲似乎知道祁遙指的什么,他回應(yīng)祁遙的吻。“他是我,空欒和邢溟都是我,所以你沒有背叛邢溟,是我的錯,讓你被迫做出那樣不得已的選擇,祁遙,我會相信你,我以自己靈魂起誓,永永遠(yuǎn)遠(yuǎn)都相信你,無論再發(fā)生任何事?!毖φ軐⑦@事告訴給了祁遙,他從來沒為這事生氣過。空欒是邢溟?他們是一個人,都是薛哲,祁遙驚愕地說不出話,他自然不會懷疑薛哲話里的真假,這樣一來,他便根本沒有背叛過薛哲。太好了,祁遙松了一口氣的同時(shí),也徹底高興起來。“那他們,到底是什么人?”這是祁遙依舊不明白的地方。薛哲沒打算在這個世界完全告訴祁遙,包括他覺醒者的身份,他亦暫時(shí)不打算告訴祁遙,這個世界在管理員的監(jiān)控下,他和祁遙已經(jīng)說的太多,再繼續(xù)下去,一定會引起他們的警覺,他已經(jīng)同下個世界的法則取得聯(lián)系,到下個世界,確定他和祁遙都安全不被監(jiān)視后,他的所有,都會完完全全告訴祁遙。到這里就差不多,不能再繼續(xù)說下去,薛哲一邊親吻祁遙臉頰,一邊附耳低語。“我會告訴,你想知道的所有事,我都會告訴你,但不是現(xiàn)在,不是這個世界,你只要相信我就好,把你的所有都交給我?!?/br>最后這句話是薛哲舌尖舐過祁遙脖子后說的,這一句不同于前面真誠的語氣,是曖.昧和旖旎的。那意味著什么,祁遙瞬間明了,他手指插.進(jìn)薛哲細(xì)碎短發(fā)里,撫揉男人的頭發(fā)。悶悶地嗯了一聲。像是得到口令般,薛哲嘴唇隨即就輾轉(zhuǎn)向其他地方。泛著涼意的嘴唇親向別的位置,將這個愛著他,他也深愛的人同他一起沉進(jìn)慾望的深淵。那股涼意帶給祁遙一種熟悉感,和上個世界的許多幕重合,他偏頭望向窗外明朗的天空,無論未來會發(fā)生什么,只要身上的這個人還一直陪伴著他,他便無所畏懼。死亡,他亦不怕。他們交換彼此體溫,交換彼此唾液,交換彼此氣息,纏.綿在一起。彼此身.軀都在翻滾中汗?jié)裰?,兩人緊緊擁在一塊,薛哲將祁遙像菢孩子那樣,菢在自己懷里,而屋里也是隱隱彌漫著一股檀月星的氣味。他眸光冷幽,手指將祁遙額頭一縷濕透的頭發(fā)撩開,他印了一個吻上去。“我們離開這里,去下一個世界?!辈皇巧塘康目谖?,而是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怎么去?”一開口音色喑啞,祁遙看向薛哲。“我們一死,就可以自動離開這個世界。”祁遙愣了下,然后了然,明明他一直都知道的,卻在剛剛給直接忘記了。薛哲起身下床,倮著身走到衣柜前,覺得死亡不是一件困難的事,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的死亡。找了兩套衣服出來,他拿了一套給祁遙。兩人穿好衣服后,薛哲帶祁遙出了房間。他屋里有銀質(zhì)的武.器,那是一把填裝有純銀子彈的槍,從抽屜里拿出槍,他查看子彈,滿膛。祁遙跟在薛哲身邊看他擺弄槍械,看到槍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薛哲的打算,他以為是薛哲來執(zhí)行,沒想到跟著手.槍被塞到了他手里。“你來?!毖φ芪罩钸b的手,平靜的眉眼,不像再說讓祁遙殺他的話,而是說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無邊的惡意從四面八方侵襲而來,這個世界沒有其他穿越者,所以沒人可以阻止薛哲和祁遙。祁遙緊攥著掌中的熱兵.器,他嘴唇開合幾次,半晌頷首。“好像還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