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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可以聽! 作為善解人意的小白花,端木蓉捧著秋月上的杏仁茶,順便也給了有些失神的趙佑橫一杯。 “如果你遇到了難過的事情,愿意的話,你可以說出來,這樣你的難過就會消失大半……因為你將難過分給了我一半?!?/br> 高興的事情,我與你分享。 難過的事情,你的悲傷分我一半。 油燈的光芒并不璀璨,影影綽綽的光灑在端木蓉的臉上,模糊了她的眉眼,卻透著一股難言的溫柔。 或許是手中的杏仁茶溫暖了他的身體,也或許是端木蓉耐心而又溫柔的模樣感染了他,他逐漸找回了理智,此刻的趙佑橫雖然仍舊顯得狼狽,卻不見平日總是昂頭面對端木蓉的姿態(tài)。他看著端木蓉,認(rèn)真問道,“真的嗎?” 端木蓉點(diǎn)頭,“你說,我聽著。” 然后,趙佑橫一開口,就是一場大戲。 “我的父王,殺了我母妃?!?/br> 差點(diǎn)沒捧吻手中的杏仁茶,大驚失色的端木蓉想要控制自己的表情,卻不小心扭曲了面孔,“啥?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待得端木蓉找回了對自己面部神經(jīng)的控制,耳邊再次響起了趙佑橫的聲音。 趙佑橫如她所愿,對著她一字一頓的重復(fù)了一遍,“我的父王,殺了我母妃。” 當(dāng)時,學(xué)會了新招數(shù)的他正想去找母妃炫耀,結(jié)果他推開門看見的卻是——他的父王坐在地上,握著插在母妃胸口的匕首,而他的母妃則躺在父王懷中,悄無聲息。 為什么? 為什么他的父王要對母妃動手? 不敢相信的他轉(zhuǎn)身向外跑走,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趙佑橫已經(jīng)來到了端木家附近。 憶起端木蓉那張笑起來就讓人想要跟著她一起微笑的臉,趙佑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下意識的就翻墻進(jìn)了端木蓉的院子,此刻還坐在對方面前,甚至還將太平王府的“丑事”告訴給了端木蓉。 “為什么呢?就因為我的母妃是外族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既然如此,那么為什么不連我一起殺?” 看著陷入自我懷疑的趙佑橫,壓下趙佑橫母妃是外族人帶來的驚訝,端木蓉連忙出聲安慰,提出自己的合理懷疑,“也許王爺有苦衷?” “什么樣的苦衷,能讓他殺了朝夕相伴的枕邊人?” 被趙佑橫反問,找不到回答的端木蓉抿了抿唇,“你真的親眼看到王爺殺了你的母妃?” 趙佑橫冷下臉,斜眼望過來,“你懷疑我?”放在桌邊的手突然攥緊,趙佑橫緊緊的盯著坐在對面的端木蓉。 雖然趙佑橫平??雌饋砭褪且粋€傲嬌別扭的熊孩子,但實際上他的手中早已見了血,一無所知的端木蓉并不知道自己的懷疑,激起了此刻情緒并不穩(wěn)當(dāng)?shù)内w佑橫的殺心。 被突然起來的殺意激得一個激靈,從未感受過殺意的端木蓉并不知道這是殺意,所以她面對趙佑橫的時候仍舊泰然自若,“我只是問問,免得你誤會太平王。你確定你真的親眼看到了?” “我確定。” “那你現(xiàn)在準(zhǔn)備怎么辦?” 放在桌邊的手漸漸松開,注視著捧著杏仁茶的端木蓉,趙佑橫緩緩垂下了眸子,“……我不知道?!?/br> 那一天,端木蓉陪了趙佑橫一夜。 聽趙佑橫講小時候跟太平王相處的趣事,她也將自己小時候為了裝孩童鬧出來的笑話分享給了對方,待得趙佑橫翻墻離開她的院子準(zhǔn)備回太平王府的時候,天光已經(jīng)乍破,新的一天開始了。 那天過后,趙佑橫又回到了正常的模樣。 沒幾天,端木家得到了太平王府的王妃重病身亡的消息。 作為太平王府的親家,端木岐一家人都上門吊了唁,端木蓉也見到了不再總跟太平王對著干的趙佑橫。 趙佑橫仿佛在一夜之間長大,然而在面對太平王的時候,他只會沉默。 撞見過很多次趙佑橫對著太平王沉默的情況,看著趙佑赫那雙面對太平王的時候平靜到近乎淡漠的眸子,端木蓉總能想起了對方曾經(jīng)像一只無家可歸的流浪狗的樣子。 跟著娘親來到江南,在花家見到了“活人不醫(yī)”的裴元,端木蓉覺得自己看到了希望。 想起在京都的趙佑橫,端木蓉覺得如果能讓他母妃活過來,趙佑橫或許就能變回原來的模樣,至少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平靜得讓人心頭發(fā)麻。 懷著希望,端木蓉對裴元提出了請求,“那您能跟我去京都,讓一個人活過來嗎?” 端木蓉的目光懇切,只求能夠得到裴元的肯定答復(fù)。 然而,在端木蓉的注視下,裴元沉默了。 此刻的裴元,萬分后悔自己剛剛突發(fā)奇想的點(diǎn)頭。 察覺裴元的沉默,明白希望破滅的端木蓉不免有些失落,“所以……不能嗎?” 看著眼眶微紅的端木蓉,生怕惹哭對方的裴元輕咳了一聲,“也不是不能。”為自己“活人不醫(yī)”名聲挽尊,裴元清了清嗓子,努力一本正經(jīng)的向?qū)Ψ皆儐枴安∪恕钡那闆r,“我能知道‘病人’死多久了嗎?” “沒多久,前幾天才下葬。” 裴元:“……”抿了抿唇,裴元再次輕咳一聲,“我是說,‘病人’死了有超過七天嗎?” “……好像有?!闭A苏Q劬?,端木蓉不確定的說道。 得到端木蓉的答案,裴元心下一松,面上卻表情未變的繼續(xù)說道,“那我就無能為力了。” “我只能救死了不滿七天的人,但是超過七天的人……對不起,我做不到和閻王搶人。” 越說越心虛,裴元總覺得自家?guī)煾妇驼驹诒澈?,時刻準(zhǔn)備著拿戒尺打他的頭。在對著端木蓉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的時候,裴元還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下身后,發(fā)現(xiàn)身后只有隨著夜風(fēng)波動的湖面以后,心下一松的裴元一不小心坑了自家?guī)煾浮?/br> 當(dāng)他因為自己的醫(yī)術(shù)尚淺向端木蓉道歉的時候,面對端木蓉“你師父的醫(yī)術(shù)是不是比你好?”的問題的時候,裴元理所當(dāng)然的點(diǎn)了頭。 “自然,我?guī)煾傅尼t(yī)術(shù)是最好的?!?/br> 順著裴元給出的邏輯,端木蓉提出了一個非常合理的問題,“既然您救不了死了超過七天的人,那您的師父一定能吧?” 裴元:“……” 端木蓉的邏輯完全沒有問題,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他該怎么圓自己剛剛說出口的話? 不知該擺出什么樣的表情,面無表情的裴元沉默許久許久以后,終究在端木蓉懷著希望的目光注視下,垂下腦袋向還沒有他腰高的端木蓉誠懇的道了歉,“對不起,礙于面子,我說了謊。” “關(guān)于‘活人不醫(yī)’,真正的意思其實是——小問題別找我?!毕肫甬?dāng)年出來闖江湖時的年少輕狂,裴元摸了摸鼻子,“并不是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