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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xiàn)會給陳嘯辰造成困擾。陳嘯辰把我當朋友,接受我的告白,大約也是喜歡我的,可他有多喜歡我?我這樣的矮矬窮,光是站在他身旁,大約就是對他的一種侮辱吧。我低頭看著自己破舊的運動褲和運動鞋,還有身上穿的那件不知洗了多少次的套頭衫,心中竟生出了一種恥辱感。“想什么呢?”有人推了我一把,是沈寒,“趕緊上啊,不然等會兒老陳被那個小sao貨搶走了!”搶走?不可以!我聽到自己心里有個聲音在吶喊,你好不容易才跟陳嘯辰并肩而立,難道就這樣讓許星再奪回去嗎?我再顧不得那么多,朝著陳嘯辰的方向跑去。陳嘯辰離我并不遠,也就二三十米,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朝他奔去,覺得這一路猶如萬里長征。我一邊跑,一邊喊道:“陳嘯辰!!”陳嘯辰聞聲,猛然回頭,隨即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看到他那笑容的一瞬間,我竟然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真好,陳嘯辰還在對我笑呢。我跑到陳嘯辰身邊,站定,看著他和他身后的許星,想說些什么,可幾次張口,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愣愣地看著他們。陳嘯辰仿佛沒注意到我的不對勁兒,只是抬起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腦袋,問:“久等了吧?”“嗯?”頭頂傳來陳嘯辰專有的溫度和溫柔——他摸我頭的時候,總是這樣的溫暖,溫暖得令人忍不住沉溺其中。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仿佛擁有魔力一般,竟然撫平了我內心的不安與恐懼,我搖搖頭,“沒有,我們也才到。”“你剛剛說沈寒要請吃飯?”陳嘯辰問。我點點頭,“他說你贏了比賽,理應慶祝一下?!?/br>陳嘯辰笑說:“嗯,他請客值得我推掉隊里的慶祝?!?/br>我見陳嘯辰?jīng)]有再理會許星的意思,便放下心來,也學著他的樣子忽略身后的人。“那咱們走吧,沈寒和俞然還在103?!蔽艺f著,便拉起陳嘯辰的手要走。正此時,許星忽然開口,“你們真的在一起了?”他的聲音竟然有些顫抖。我聞言,沒有說話,只是扭頭看向他,卻見他站在陰影里,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和陳嘯辰相互交握的手,眼中似乎泛起水光。因為是周末,這個教學樓的禮堂雖然用作了辯論賽的比賽場地,但其它教室和走廊并沒有開燈,此時已是晚上五六點鐘,走廊里一片黑暗,只從遠處的窗戶處透來些夕陽的余暉。許星站在陰影里,我其實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細節(jié),只是隱約覺得他眼中含著淚,因為那水光在陽光的反射下,格外耀眼。“嗯?!标悋[辰卻像是沒看到陰影中許星有些顫抖的身體一樣,平靜地回答道:“我和你沒有任何可能,所以麻煩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br>“他有什么好的?”許星聞言,忽然歇斯底里起來,“長得丑也就罷了,穿得土不拉幾的,還到處勾搭有錢有勢的……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他的最后一句話大約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尖銳得聲音刺得我耳膜嗡嗡作響。許星說的,至少有一半是對的,我確實又挫又土……如此想著,我不由放松了握著陳嘯辰的手,然而對方卻并沒有給我離開的機會,反而加大了力道,將我的手牢牢地攥在他的手心里。“就算他是個丑八怪,我也喜歡他?!标悋[辰道,“更何況,在我眼中,他比所有人都要好看。”聽了陳嘯辰這話,我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只是側抬起頭看著他,想從他的眼神中找出幾分戲謔的意味,然而沒有,陳嘯辰那雙墨色的眸子,在昏暗的走廊內,此刻像是包含著星辰大海一般,熠熠生輝。他目光灼灼地看著許星,繼續(xù)說:“你不了解思遠,我也并不打算讓你了解他,他的好,只要我一個人知道就足夠了。”說著,他又低頭看向我,原本有些銳利的目光此時化作繞指柔,滿目盈盈具是柔情蜜意。我和陳嘯辰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他從未說過喜歡我,我總是擔驚受怕,害怕哪天他會從我的世界中消失,害怕不夠優(yōu)秀的自己會成為這樣美好的他的累贅,害怕讓更多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可在這一刻,我感受到了陳嘯辰對我的情意。這一瞬間,我為自己以前產(chǎn)生的那些諸多無用的想法而感到恥辱,為什么要去質疑這樣一個對我用情至深的人?陳嘯辰說完這些,再不多話,只是拉著我朝103走去。走出幾步后,我扭頭看了一眼,許星坐在黑暗里,頹然聳肩哭泣。154.之前我問過陳嘯辰,他說他早已經(jīng)將許星拉黑了。我不知道現(xiàn)在他對許星是抱著怎樣一種態(tài)度,再見到、提及這個人的時候,他的心里是否還會有鈍痛感?當初陳嘯辰醉酒后悲傷的眼神,我依舊印象深刻,若非情到深處,怎么會因為對方的不忠而難過到需要借酒消愁麻痹神經(jīng)呢?但從今天的發(fā)展來看,陳嘯辰對我的感情,至少是大于許星的。我為此而沾沾自喜,卻又無法不在意自己的外形條件。于是,我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樣,一會兒開心得像要飛起,一會兒又低落得恨不能以淚洗面。最近接二連三有人來吐槽我的外貌,好像是逼著我對自己做一番改變一樣。講道理,我爸那個人雖然混蛋,但長得確實不錯,所以按理說,他這良好的基因怎么也該傳給我一些吧?事實應該也是如此,可為什么我爸那些基因到了我身上之后,總是無法讓人看到亮點呢?我作為一個直男,對于“如何將自己收拾得更體面一些”這件事兒,總是不得要領。從發(fā)型到穿衣風格,一直以來我都是遵循我媽的審美要求。當然,所謂我媽的“審美”,大概就是性價比高吧。所以,這么多年來,我不是運動褲就是牛仔褲,大部分時間穿的也都是運動鞋,僅有的一雙休閑鞋,還是高三畢業(yè)的時候跟班里同學出去逛街的時候,跟風買的。由于長久以來的穿衣風格和習慣已經(jīng)固定,一時間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做出改變。盡管這幾天我也開始瀏覽一些穿衣搭配的文章,可已經(jīng)與運動服“締結契約”的我,連將圖片上模特的臉換成自己的臉的勇氣都沒有。為此,我很是頹然了一段時間。初輪辯論賽結束后,陳嘯辰雖然還是經(jīng)常和白子軒在一起準備下次的比賽,但偶爾也會拉著白子軒到奶茶店來討論,因而我倆見面的時間反而增加了。大約也正是因為相處的時間不減反增,在某天送走白子軒后,陳嘯辰忽然問我:“你最近是不是不開心?”我愣了一下,心說難道我那點對自己的不滿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了嗎?然后,下意識地搖頭否認,我可不想讓陳嘯辰知道我那點丟人的小心思。陳嘯辰卻在我說“不”之前,繼續(xù)道:“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有什么事都不要瞞著我嗎?”于是我那句否定的話被強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