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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門開了。 門外好幾個助理打電話讓自家老板快來,人傻錢多兒子被流放的老太太開門了。 司機(jī)開著車,俞曉潔坐在車上。 一見周言詞就不甚歡喜,只是,好像有點(diǎn)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不過年輕女子她都沒什么好感,她父母是混血,她金發(fā)碧眼,但接受了不少傳統(tǒng)教育?;貋磉@段時間,更是數(shù)不清的年輕女人往她老公余生身上撞。 “我是老太太好友。請幫忙打個電話問一問。”周言詞也很尷尬啊,上次在醫(yī)院跟一姐相認(rèn)后,就是沒想到要電話。 門衛(wèi)都?xì)鈽妨恕?/br> “你說跟余少爺是朋友我還信,跟老太太?……只不過帶著老公來找人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了?!遍T衛(wèi)見夫人要出門,趕緊點(diǎn)頭哈腰的爬上去。 夫人可說了,年輕女人什么的,門都不能開。 “夫人,這有個年輕人說跟老太太是故交,您看認(rèn)識嗎?”俞曉潔正要開口諷刺兩句,兒子嘟嘟便從后座冒出個小腦袋。 “哎呀,mama,是那個給奶奶送rourou的那個jiejie呀?!本褪撬裏趿宋业囊患胰冢√┑峡墒撬迌?,還煮的那么好吃。 俞曉潔這才想起來,對周言詞越發(fā)不喜歡。 老太太真是瘋了,對個外人那么疼愛。 “放她進(jìn)去,老太太的貴客!”俞曉潔冷著臉,說完就讓司機(jī)開車走了。 門外一眾人都傻了眼,居然還真是貴客? 那小助理更是眼睛都直了。 眼睜睜看著周言詞進(jìn)了大門,被車子接進(jìn)了大門,一路送到了別墅外。 “她這是還惦記皇宮生活呢,你瞧瞧,那小花園是不是比著御花園修的?”周言詞指了指花園,謝岱齊莞邇。 一姐一生隨性慣了,誰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進(jìn)了門,屋內(nèi)更是典雅的讓人直以為入了宮。 有錢是挺好,特別是有錢到老太太這個程度,若是愿意注資,對華夏都是大助力。 “你還不把幾個兒子女兒放出來啊?”周言詞一見她就笑了,大兒子去挖煤,二兒子挖石油,小女兒去大韓賣泡菜。 真虧她想的出來。 一姐現(xiàn)在成了余老太太,手中掌握諾大的帝國,當(dāng)當(dāng)真真的富可敵國。如今忙著呢,她要是不提,幾乎想不起來原身還有幾個兒子女兒。 “管他們做什么,一個想拔了老娘氧氣管的人,還回來做什么?倒是你,才想起來看我?”一姐頂著老太太的臉,哀怨啊。 周言詞有點(diǎn)心虛。 “還不是遇見點(diǎn)小麻煩,這段時間你可知道國外有什么大人物回國?”周言詞給她開了倆榴蓮,一姐眼睛都直了。 唉,有錢雖好,卻沒一個懂她的人。 一邊啃著榴蓮,一邊讓保姆都退了出去。富可敵國的老太太吃榴蓮,總是不好意思的。 “有倒是有,我這祖輩是移居國外的,當(dāng)初一塊出去的還有一家,啊,好像也姓周?”老太太挑了挑眉。 “不過那家人,有點(diǎn)怪,余家跟他們打交道不多。那家人繼承人都是生連體雙胞胎,一個正常,一個殘廢,就跟被詛咒了一樣,像伴生物一樣。”一姐搖了搖頭,反正那家人風(fēng)評不好。 周言詞垂眸,果然,周負(fù)依然是被困在那軀體中。千年了,還在贖罪。 就是不知,悔改了沒有。 “繼承人的那一脈都是生雙胎,那旁的呢?”周言詞開口問道。 “旁的還有兩脈,不過都活的不長,至多三十歲就死。有幾個活的長的,但過得跟下人一樣。倒像是依附雙胞胎那一脈活的?!彼酪恍?,都是閑來無事查的。 周言詞喝了口茶,依然是以前一姐在宮中最喜歡的碧螺春。 也是皇帝最喜歡的。 一姐,其實(shí)對皇帝其實(shí)有幾分好感的吧?周言詞突然心想。只是那后宮那一畝三分地,困不住她罷了。籠中鳥,從來不是一姐的選擇。 周言詞想想一姐的話,倒是想通了不少。 只怕當(dāng)初周負(fù)死后,周家大哥二哥世代為奴這點(diǎn)就變了。周祿長大成婚后,生的依然是雙胎,一個正常,一個殘疾。且延續(xù)千年。 但是,周負(fù)死了,大哥二哥他們的藥沒了,卻依然活到了現(xiàn)在,且還依附雙胞胎到現(xiàn)在…… 周言詞殺了周負(fù),改變了周家歷史。世代為奴沒了,但那少年,那少年一直在周家。 一直不曾離開。變相的讓周家人,依然依靠他活命。 周言詞能感覺到,那少年在找她,且有極深的淵源。 恐怕,還跟她一身的氣運(yùn)有關(guān)。 第405章 囚 一姐突然沉默了一下。 手中的榴蓮放了下去,眉頭輕皺,猶豫了下才開口。 “周家這代的當(dāng)家人我見過,總感覺,有點(diǎn)邪門?!币唤悴恢涝趺撮_口,若說邪門,言言其實(shí)也不算正常人。 許多玄而又玄的東西,根本解釋不清。 “像我們這種身份,謀算我們的人不知多少,等著我們死了繼承財產(chǎn)的也不知多少,就我這老太太,這兩個月都遇到一次車禍,一次自殺,那小姑娘從頂樓跳下來,差點(diǎn)砸我頭上?!币唤闫擦似沧?,這么拙劣的手法,她真心看不起。 “那周家當(dāng)家人,那時帶著才十歲不到的兒子,我遇到過一次?!?/br> “那一次在國外整個街道被封鎖,他與兒子就在大廈中。那場爆炸,直接當(dāng)大廈炸得粉碎,他父親死了,可他,是唯一的幸存者。還成功接手了諾大的公司?!?/br> “別人不知道他在其中,可這老太太知道,二十年前這老太太還未曾癱瘓,就是在那場爆炸中被波及,癱了。身在爆炸中心的那小孩,卻沒有。你說怪不怪?饒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三十歲,他也曾遇到不少事,卻從未受過一點(diǎn)傷?!?/br> 老太太撇撇嘴,她就覺得那人跟言言是一類人。 恐怕都跟她們這些人,是不一樣的。 周言詞沉默。 她甚至在猜,是不是那少年這千年來,一直以不同的身份在周家存在著。 誰都沒注意到,謝岱齊突然攥緊了拳頭,眼中一片深意。 “你有那孩子的畫像嗎?” 一姐搖了搖頭,她只在這老太太回憶里見過那孩子十歲不到的模樣,后來更是神秘的很,幾乎沒有露過面。 周言詞有些失望。 謝岱齊全程都心不在焉,好幾次臉色變幻,似乎難受得緊。 周言詞在一姐這邊吃了午飯,午飯間還瞧見墻上掛著一幅畫,黑白畫,似乎是小孩子畫的。 饒是一姐見了也不由笑了兩聲。 “也不知哪個熊孩子騙了我那便宜孫兒,告訴他,那泰迪是他妻兒。上次車禍死了,你給他燉成了rou湯,他吃完就畫了一幅全家福。愛妻愛子的寫著。每日拿骨頭還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