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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便能團聚了。”周言詞心知上層不會讓他白受委屈,畢竟他曾經(jīng)的身份擺在那里,但此時也有些心疼。 林云召輕拍她手臂。 似乎在安慰她。 他為國奔波那么多年,上面自然會護著他,他留下來也是順理成章,才能繼續(xù)接下來的事。但繼女和外孫女過來了…… 林云召知道妻子惦記,便也只能心想多護著繼女二人了。 “外公我給你帶了好多好吃的,你看有外婆做的糯米雞,荷葉雞,還有一只活雞呢……到時候外公想喝雞湯呀,就把它燉了?!比龑氃捯粢宦?,身后那唧唧叫的大鸞便氣得發(fā)瘋,直接咯咯噠的甩著翅膀到處飛。 那攝像頭竟是被它撞的吭哧吭哧響。 吧唧…… 正對著他們的攝像頭被雞啄下來了。 監(jiān)控后面只能看見一只雞屁股正對著他們,那雞臉上似乎還還揚起了一抹笑意…… 隨后,他們最后的視線被雞屎覆蓋。 林云召呆滯的看著一切,三寶笑的賊兮兮的,難掩聰慧。等他再次看時,又成了那個嬌俏可愛不知世事的小丫頭。 “不要擔(dān)心我,是我拿了點東西,他們不敢讓我離開罷了。上面會想辦法的。”林云召難得說了一句,只是此事事關(guān)重大,不然也不會冒險了。 以他的身份,現(xiàn)在做什么上面都會維護他。 堂堂帝國,還至于被人打了門面。 只是現(xiàn)在沒上升到兩國相交的地步,各方面都在試探著對方罷了。 周言詞倒有些吃驚,什么東西能讓大家如此忌憚,甚至林云召親自冒險的地步? 不過既然來了,她定然要好好護著他。 只五分鐘,外面就來人了。 臉色沉沉的看著那烏骨雞拉在監(jiān)控上的鳥屎,氣得心肝子疼。那外祖孫卻悠閑地吃著雞rou喝著茶,似乎沒有半點變化。 烏骨雞咯咯噠的叫了兩聲,便邁著妖嬈的小碎步蹲在了周言詞腳邊。 “請管好,您的寵物!”那維修監(jiān)控的人眼含威脅,周言詞笑瞇瞇的看著他。 “不過是個畜生,你若喜歡就留下好咯?不如就留在這陪著好了?!敝苎栽~踢了大鸞一下,不情不愿的將它踢到了林云召腳下。 大鸞張了下翅膀,這翅膀,看起來與別的雞有些不同。尾羽竟有些長了,明明是純黑色,此時也透著幾分不一樣的顏色。 那雞腦袋上,還有個類似小王冠一般的東西。 “它長得比較隨意?!币娏衷普僭诳矗苎栽~漫不經(jīng)心的解釋了一下。 “對了,我這寵物吃食精細(xì),非珍稀佳肴不吃,非靈丹妙藥不品,就麻煩各位費心了。哦,對了,它要是不高興就煩躁,到時候大家可要多擔(dān)待了?!敝苎栽~那口氣聽得對方直冷笑。 林云召也只覺這繼女頗有幾分小女兒心態(tài),說話還帶嚇唬人的。 偏生,這里又有哪個是被嚇大的呢! 很快,林云召就會知道,繼女留下了個大殺器,讓人防不勝防,還拿它沒有絲毫辦法! 第421章 人狠話毒謝三寶 周言詞從別墅出來,身后還跟了幾個小尾巴。 周言詞也不曾在意,愛監(jiān)視就監(jiān)視咯,她從來就只是個正常人,那些不同尋常的東西,她只需要動口就可以了。 三寶卻捧著個掌上電腦按個不停。 噼里啪啦,她想忽視都難。 微微瞄了一眼,周言詞臉色一滯。掌上電腦中,林云召正躺在太陽底下,大鸞躺在他身上,林云召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毛。 “你什么時候放的?不對,他們怎么都沒察覺?”周言詞驚呆了,三寶一直跟她在一起從未離開過,這會居然在監(jiān)聽! 三寶眼皮子都沒抬一下:“順手而已?!?/br> 周言詞不由感慨,三寶這孩子,真的一般人教不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就能將你炸的干干凈凈,學(xué)了個十成十。 病院那位網(wǎng)絡(luò)界大佬,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被掏空了吧…… 兩人還沒回到酒店,就見路邊那奢華大氣的電視墻上正播報著新聞。 “據(jù)消息報道,有人在埃及發(fā)現(xiàn)金身女神像。這是繼埃及金字塔后的又一發(fā)現(xiàn),據(jù)聞,此金身腳下還踩有一尊魔童。此魔童還只是初生嬰兒,據(jù)當(dāng)?shù)孛癖娡嘎?,這是神靈鎮(zhèn)守妖孽……”紅燈過來,車子極快的駛過。 周言詞只瞥到那么一眼,那金身當(dāng)真是眼熟,至極。 一行人回了酒店,才發(fā)現(xiàn)隨行人員去見那受害者女子了。 就是那女子指控林云召侵犯,周言詞拐了個彎,干脆也去旁聽了。 那證人如今已經(jīng)被保護起來,周言詞到的時候,劉晉正冷著臉看向她。 那受害人一副怕怕的樣子,就有人上前來保護她。 好一朵美麗的白蓮花…… “你們?yōu)槭裁匆獊頌殡y我,我我只是勤工儉學(xué)來做點兼職,就算他身份不凡,你們也不能這樣誣陷我?!蹦桥⒆硬林蹨I,眼睛通紅,周言詞直覺就不喜。 “原來是你呀,還沒我外婆一根腳指頭好看呢。外公眼睛都瞎了……”三寶瞪著大眼睛,童言童語道。 在場眾人一怔。 那女孩子更是臉上有幾分尷尬,隨即立馬委屈起來。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帶他去樓上客房休息,他就,他他就……”女子眼淚嘩嘩的,什么都還沒說就開始哭。 陳教授一行人已經(jīng)黑了臉,來了半天什么都沒問出來,就知道哭哭哭。 “他就怎么你了啊,急死我了,你幼兒園都沒畢業(yè)嗎?老師教沒教過你好好說話?聽說還是大學(xué)生呢,你哪個野雞大學(xué)的?教出你這種話都不會說的學(xué)生!”三寶蹬蹬蹬邁著小碎步跑上前去,嘚吧嘚吧跟個機關(guān)槍一樣一通掃射,陳教授差點笑出聲來。 站在外人的角度。 他們是幫施暴者說話,對面女子是受害者。但凡言語間兇了幾分,就落了罵名。 現(xiàn)在三寶是個幾歲孩子,說什么,那他們可管不住。 饒是那劉晉都抖動著肩膀,差點當(dāng)場笑出來。 受害者身后的保鏢不好說話。 威脅個四歲孩子說話,丟不丟人? “阿姨你到底還說不說?哭哭啼啼的樣子還以為我欺負(fù)了你呢……”三寶噘著嘴,轉(zhuǎn)頭拉著mama的手。 “mama。這個阿姨是不是電視里演的白蓮花啊,什么都不說,只知道哭,只要一哭就贏了。因為流淚的人是弱者,大家都同情弱者?!比龑氈钢桥樱?dāng)真不留半點情面。 “噗……”劉晉愣是沒忍住,看著那受害人臉色變了又變,好幾次想哭出來,結(jié)果愣是被三寶懟的不敢再流眼淚。 真乃神人也。 請來的那些媒體記者,有心偏幫自己人,都特么覺得…… 那熊孩子說的真特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