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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了?” “大鸞,你尾巴好像長了,我記得第一次見你是純黑色,怎么好像身上顏色變多了?”三寶正蹲在林云召腳下,看著大鸞打了個飽嗝,很是驚疑的問道。 林云召也覺得這只鳥有點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大鸞慵懶的看了眼林云召,她現(xiàn)在胖了很多,已經(jīng)快飛不起來了,跌跌撞撞身體都不靈活了。 林云召見周言詞回來,見三寶玩的高興,便一同去了隔壁。 待他們出了門,三寶才笑嘻嘻道:“mama要給三寶生弟弟啦,好厲害的小弟弟呢……呵呵……” 隔壁屋。 “你聽說過一個叫思言的女孩子嗎?”周言詞直接開口,林云召一聽便眉頭皺了起來。 “他們想讓你去保護她?開什么玩笑,那里都是殺人重犯,世上最窮兇極惡的人都關在那里!”林云召猛地站起身,臉色鐵青。 “我不同意!我去通知他們!”林云召站起來就要打電話。 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按住了手機。 第425章 高高興興 林云召轉(zhuǎn)過頭看著她,卻見她一雙眸子難掩聰慧。 一閃而過的鋒芒讓他怔了怔。 一閃而過,還待再看時已經(jīng)笑瞇瞇的沒了半點不對勁。 林云召似乎還是第一次仔仔細細看她,這一看,心里頓時驚了一下。 “言言,有沒有說過,你與那金身女像,長得有些相似?大概大概五六分,不,不,你若是穿上長裙,梳上頭發(fā),約莫能像個七八分?!绷衷普袤@訝,竟是心間微微閃過什么,卻沒來得及抓住。 周言詞平日里有意將自己妝容畫的與金身不同,此時倒被林云召看出來幾分。 “最近網(wǎng)上流行金身像,好多人都熱絡那種妝容,畫出來十成十的都有,我這算什么……走出去都不打眼的?!敝苎栽~笑了笑,好在現(xiàn)在網(wǎng)絡紅人多,上次在五福村,那些網(wǎng)紅竟是都覺得那張臉美貌非常。 回去后便掀起了一股金身女像的熱潮。 現(xiàn)在街上看去,比周言詞像的都能找出好幾個。 林云召還是久久不能回神,看著她那張臉,越發(fā)覺得相似。 “你忙完就先回國吧,我去那里走一遭?!敝苎栽~有幾分使命感,還沒到那么強烈的地步。 只是,思言思言,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有幾分奇怪的感覺。 她想去看看,也許,跟那白衣少年有幾分關系。 林云召勸不了她,又擔心回去老婆接受不了,畢竟言言去的地方不是什么好去處。便說了幾分上頭不能流傳的秘辛出來。 “就算你不去,還會找別人去的。你不用有什么負罪感,那女孩子……那女孩子,就是因為跟金身,長相極其相似,并且……并且……”林云召頓了一下,總覺得那叫什么思言的,大概還不如言言長得像。 “并且,那女孩子自稱知曉關于金身的秘密?!爆F(xiàn)在各地都有金身冒出來,各種流言蜚語壓都壓不住。 甚至還有人說,金身出世,天降大亂,什么亂七八糟的傳言都有。 “那思言,怎么會進了監(jiān)獄,還是重犯獄?”到處都在找她,她竟然還在蹲號子。 林云召面色變了變。 “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周遭全是死人,無一人生還?!彪m然查來查去都沒找到線索,但絕對是不敢放她離開的。甚至有人問過仔細數(shù),上百人全部被挖了眼珠割喉而死。 林云召說此話也算是掏心置腹,只是沒想到周言詞聽了,更是生了要去看看的心思。 還知道金身的秘密,與她長得相似,哈,這怕不是哪里來的盜版?高仿? 林云召見勸不住,便想讓她看在三寶的份上,與他們一塊回去。 讓他絕望的是,三寶似乎很遺憾不能自己同去…… 這是一對怎么樣的母女啊,林云召腦袋都大了。 “言言你不回去嗎?呀,余氏集團的人又來接你了?!眲x這段時間很是愛粘著周言詞,此時一見車隊過來眼睛都亮了。 “這可不是接我,接三寶呢?!敝苎栽~拍了拍三寶肩膀。 三寶很失落,mama去玩有意思的東西卻不帶自己去。 昨晚她已經(jīng)打電話找爸爸告了狀,爸爸很快就來了,哼。 一行人送進了機場,周言詞也沒等他們上飛機就離開了。哪知周言詞前腳剛走,后腳三寶就說爸爸來了,笑瞇瞇的下了飛機。 林云召接到電話,也只能無奈的留下一人陪她等父親。 這一家子還真是膽大包天。言言一弱質(zhì)女流能深入監(jiān)獄,三寶一四歲孩子可以獨立留在機場,家人似乎一點不對勁都沒有。 作為父母的周言詞和謝岱齊只笑而不語。 他們,只需要擔心三寶會不會欺負人就可以了。 “周言詞女士嗎?有人控告你與一宗殺人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辈懦鰴C場,就有人亮了牌子,周圍民眾見了都遠遠偷看。 周言詞并未反駁,動作挺快的嘛,這么快就給她安上了罪名。 上了車,那幾人似乎還想給她戴上銬子,周言詞瞄了眼,雖然還是加強版的,但要打開也不是難事,便也并未反駁。 “還未定罪,只需要蹲幾天就可以了吧?” 警車一路呼嘯,車上沒有一人回答她。 按理來說她一個未定罪的人,就算被關押,也不至于關到那種地步。 “你惹了不該惹得人,有人要你吃點苦頭。”難得有人回了一句,周言詞適時的驚慌了一下,便垂著頭一副很驚恐的模樣。 這些人還真是,為了將她送進去,連理由都找好了。 車子一直不曾停下,周言詞偶爾看眼外面,竟是天都擦邊黑了。 周圍景色也越來越荒蕪,一路隨行的二人簡單就著開水漢堡吃了些東西,周言詞更是理都沒理,只知道他們是讓這個華夏人受罪的,給她吃的更是不可能。 在他們停下尿急的時候,周言詞在那女人的監(jiān)視下也解決了三急。 回來時,手上拿著幾個野果子。咬的咔擦咔擦響,脆嫩多汁,竟是看的幾人眼都直了。 “給我一個!”你個華夏人竟是還有這種運氣!本想餓她幾頓,尿個尿都能拿回吃的。 其中一壯漢搶過顏色最鮮艷的一個,咬的咔擦咔擦的。 旁邊女的似乎想阻止,卻想周言詞也吃了,應該沒什么吧。 車子一路行駛,那吃了野果的壯漢感覺渾身有點麻酥酥的,但不明顯,便也不曾在意。 直到天黑時,周言詞才在車窗外,依稀見到那一排冰冷高聳的圍墻,還圍著一層層鐵絲,通了電的。 有人下來查探了一番,車子才行駛過去。 一進門,那股冰冷陰森的感覺便透了進來,周言詞沒忍住打了個冷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