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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哈哈哈哈,爸爸你被長生弟弟占便宜啦,你被弟弟占便宜啦?!倍毿Φ难蹨I都出來了,哪知道長生卻一臉無辜的看著他老爹,然后咕嚕咕嚕的吐著口水。 周言詞樂得眉眼彎彎,連忙抱起長生親了又親,連忙親了好幾口。 好吧,其實不管長生究竟是什么身份,到底是何種目的成了她的孩子。她都會盡心盡力給他同樣的愛和教育,只因,她愛長生。 就跟愛三胞胎是一樣的。 再者長生因為投生到她這里不知吃了多少苦,對這孩子她總有幾分歉意和愧疚。 謝岱齊老老實實去收拾碗筷了,一邊收拾一邊嘆氣,長生只叫mama不叫爸,痛心。 “mama,我發(fā)現(xiàn)長生好喜歡巫婆啊……你看你看,他還喜歡白雪公主后媽?!倍殞⒓依锏耐媾寄脕矶洪L生,這家伙將什么灰姑娘,白雪公主全都扔了。 手邊只放著老巫婆啊后媽啊之類的。 周言詞嘴角一抽,這家伙是個男孩子,卻偏偏喜歡色彩鮮艷的東西。 喜歡女孩子玩的玩具。 “來,長生我們玩球。這才是我們男子漢玩的玩具。”大寶順勢拿了幾個彩色球過來,將他手里的后媽和巫婆拿走。 長生偏著腦袋看了看,那球圓滾滾的不太拿得穩(wěn),便雙手抱著。 抱著抱著,那手指頭便直接戳進(jìn)了球里面。 那小皮球嗖的一下就扁了。 長生眼神猛地亮了,很驚奇的看著哥哥,嘴里啊啊的喊著,大概意思是很喜歡這小玩具吧。 只見他拿起另一個球又是狠狠一戳,又直接戳了幾個洞,跟紙糊的一般。 大寶張口結(jié)舌,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要是告訴你這東西不是戳著玩兒的,你還信嗎? 長生卻是一下子愛上了新玩具,簡直是興奮起來了。 周言詞失笑不已,見幾個孩子玩的開心便去幫謝岱齊做家務(wù)。做完才將三個孩子的澡洗了,然后將新書包起來。 老師要求家長幫忙將孩子的新書包起來,忙活了好一通才弄完。 第二天一早,就有校車來接孩子。 學(xué)校早飯中飯全包,都是統(tǒng)一去學(xué)校吃。 只不過謝岱齊準(zhǔn)備了許多點心,她們出門前都吃了個半飽保持營養(yǎng)。去學(xué)校再跟同學(xué)吃一些,更合群一些。 “你好,請問是周言詞嗎?通過監(jiān)控我們發(fā)現(xiàn)昨晚你從河邊過來的,特意來問你點情況。”門鈴響了,門外站著幾個人,說話的是個女警官。 “我妻子推著七個月不到的兒子回家,請問有什么問題嗎?”謝岱齊神色淡淡的將周言詞拉回來,讓眾人進(jìn)門。 本來神色還有些高高在上的女人,一下子白了臉。 她剛剛語氣是不太對,這才被謝岱齊直接被壓制了。 連忙面上帶了幾分和善的笑。 “不好意思打擾了,昨晚河邊發(fā)生殺人案件。你們是唯一的線索,不好意思,打擾了打擾了?!?/br> 幾人也認(rèn)出了這是影帝謝岱齊,都知道他極其護(hù)妻寵妻。 謝岱齊倒了茶,幾人端在手里,老老實實坐著。 明明對方才是被審問的,偏偏被壓制的倒了過來。倒像是被謝岱齊兩口子審問。 “請問昨晚你過來時有遇見什么人嗎?” “沒有,一個都沒有。當(dāng)時我就覺得奇怪,后來才離開那里回了主路上。”周言詞抱著長生,謝岱齊在奶瓶里倒了些水喂他。 幾人對視一眼。 “那人不是犯了大罪嗎?我看新聞上說他心臟病突發(fā)當(dāng)場死了,怎么還成了殺人案?”謝岱齊看著他們道。 那幾人神色間有些凝重。 “能連砍傷那么多人,怎么會突然心臟病突發(fā)?。课覀冏蛲磉B夜檢查尸體,發(fā)現(xiàn)……他是受了巨大驚嚇,然后……” 那人拿出一張照片遞給謝岱齊二人,照片上那男人蒼白的脖子那里,竟然有幾個青紫的手指頭印。 “通過尸檢,他在極度恐懼中,是被人活活掐死的。而他躲在那個草叢里,只有你們經(jīng)過了那草叢,且,你還伸手揮開了蘆葦?!蹦桥倌樕行┰幃悾@一弱一幼,怎么看都不可能啊。 “那你在監(jiān)控中可看到我動手了?我一手推著孩子,我一個女人也沒那么大力氣吧?”周言詞輕笑兩聲。 端著杯子的手卻捏緊了。 當(dāng)時,長生好像很不高興她碰蘆葦。 女警官抿了抿唇,其實還有一些沒說的是。 當(dāng)時那監(jiān)控正好在蘆葦邊上,能清楚的看到那男人握著刀立在這母子面前,只隔著一層蘆葦。 那女人揮開蘆葦?shù)囊凰查g,那男人便好像渾身僵硬了一般,隨即渾身抽搐,想要掙扎卻又怎么也動不了。 她對周言詞有些敵意,一是出于對她的懷疑,二呢,謝岱齊從他出道以來,就一直是她的偶像。 謝岱齊看出了她針對自家妻子,神色唬的一冷。 “我妻子只不過推著孩子從那路過,你們有證據(jù)便來,沒證據(jù)便離開吧。我家孩子才七個月,別擾了他休息?!敝x岱齊放下茶杯,站起身。 幾人又磨磨蹭蹭好一會這才離開。 關(guān)上房門,謝岱齊夫婦對視一眼,扭頭看了眼抱著奶瓶喝水的長生,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嚴(yán)肅。 第647章 規(guī)則 謝岱齊二人將長生推進(jìn)房間里。 長生正抱著球球啊啊的玩,玩的極其開心。 絲毫沒發(fā)現(xiàn)爸媽兩人看著他的眼神極其憂心。 謝岱齊深深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 三胞胎雖然各有所長,但好在他們嬰幼兒時期并不具備這種駭人的能力。且生來白紙一張,一切都能從頭再來。 但如今長生好像有些不同。 他似乎懵懵懂懂知道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懂。就像站在高處一切都看過了千百遍,卻從未經(jīng)歷過,從未置身其中的感覺。 更讓謝岱齊憂心的是,他身上到底潛藏著什么巨大的能力,他對此一無所知。 走時,那女警官看著他偷偷說了一句:“雖然我不懂你們怎么cao作的,但你妻子的嫌疑并沒有洗清。而且我曾打聽過,她曾經(jīng)是精神病人,不知道她清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事。我來之前也去看了尸體,那尸體脖子上的掐痕雖然消失了許多,但也能看出那手的形狀,那手,很小巧?!鄙踔吝€有人比對過,若是按照那脖子上大小的手來看,只怕行兇者不過幾歲。 眾人只能推測,那人恐怕是個女人。 孩子,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謝岱齊一直知道,這孩子恐怕有些來歷。跟三胞胎不一樣的那種,他有自己的思維,也有自己的準(zhǔn)則,這就更加不好教育。 特別是,這孩子對于規(guī)則的看重,超乎他的想象。 長生記憶力超群,如今不過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