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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臉色怎么這么難看?你的手要不要讓家庭醫(yī)生來看一下?”賀思言大聲道,白衣頭都沒回,砰的一聲關(guān)了門。 白衣關(guān)了門,定定的站在門后。 眼神渙散。 那個孩子,竟然沒有打掉,竟然安然成了胎兒? 白衣眼中閃過一抹不同的情愫,他對孩子沒什么好感,但有時候看到三胞胎那古靈精怪的樣子,卻又有幾分羨慕的。 白衣抿了抿唇,他恍然間記得,那個女人是他縱橫多年唯一睡過,也是唯一出了意外的。 此事一直被他瞞的緊緊,沒想到現(xiàn)在電視都爆出來了。 也不知道,那個孩子往生了沒有。 白衣想起電視上的形容便心口閃過一絲絲疼痛。 “那么小,應(yīng)該是不會難過的吧?”白衣不自覺道。 走到窗邊,將窗簾全部拉上。 “只是查一查,也不枉投生成為我的兒。嗯,只是查一查,不干涉他的人生。”白衣鬼使神差的盤腿坐在床上,微微閉著眼睛。 動用了對他來說已經(jīng)極少的氣運查探。 “痛,痛痛……” “呼呼,呼呼……”恍然間他似乎看見了白凈的肚子上不住地抖動,仿佛有小手小腳都在往外拱,在那狹小的空間內(nèi),似乎隨著空氣的流逝,那胎動越發(fā)激烈。 他仿佛聽見了哀嚎,聽見了求救。 白衣眉頭輕皺,幾乎想要伸出手將他帶出來。 眼前一轉(zhuǎn),在哀嚎下又到了另一世。 “對不起,這個孩子發(fā)育畸形,不能留。孩子心臟有問題,生下來也活不下去,家屬做好心理準(zhǔn)備?!贬t(yī)院門口,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哭的撕心裂肺。 “都八個月了,你說他發(fā)育畸形,你是折磨我還是折磨孩子??!八個月,都已經(jīng)是個嬰兒,生下來都能活了。你要我墮胎?這么大了怎么墮胎?”孕婦幾乎無法接受。 白衣呼吸變得有幾分急促,眼睜睜看著醫(yī)生將藥塞進(jìn)了孕婦嘴里,一根長的嚇人的針頭往肚子里推送了藥。 孩子胎動很激烈,甚至能看到肚皮上的小腳丫小手指。 “痛,痛……”白衣似乎又聽見了泣血聲。 聽見耳邊的哭泣變成了尖叫,變成了哀嚎,白衣拳頭青筋都冒了起來。 很快,又到了下一世。 他的母親是未婚生子,被人拳打腳踢將他打了出來。 白衣眼睛猛地一睜,拳頭緊握,額間全是冷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心中那股一樣的感覺越發(fā)明顯了,甚至那一絲絲的刺痛幾乎讓他無法控制自己。 “怎么……怎么會這樣?”白衣呢喃著。 是,他成為容翎那一世,是不愿那孩子出生,但那時剛懷上,根本不會有痛感。可如今,每一次都是成為了一個小生命被奪走性命。 白衣不是心軟的人,但在環(huán)境里看到那孩子驚恐的哭聲哀嚎聲,他竟是忍不住顫抖。 他不想要那孩子,但未必愿意讓那孩子受到這般折磨! 生生世世都在遭受折磨! 白衣如今氣運被周言詞奪了回去,本就氣運不多,剛剛已經(jīng)消耗了許多,若是再動用,只怕于他來說已經(jīng)有些危險了。 “我就看看,我就看看他這一世怎么樣了,有沒有出生……我就看看,絕對不干涉。”白衣嘴里嘀嘀咕咕。 他和那孩子有過血脈之緣,要想查他倒還算容易。 只是正因為這血脈,他也更能體會到那孩子所遭受的苦。 白衣閉著雙眼,平息了焦躁的心,這才沉入幻境。 “快點,快點,孩子給我,給我啊,這個傻子你養(yǎng)著做什么?” “又不要人碰,又不肯說話,比自閉兒還嚴(yán)重。從出生就整夜整夜哭,現(xiàn)在會說話了更是說那可怕的夢話?!?/br> “什么爹娘別殺我,什么爹娘救命,不要捂死我……整夜整夜的喊著痛,你不害怕?” “這是人說的話?爹娘那是什么時候叫的?這孩子就是有問題,邪門,咱們再生一個??禳c,將他扔到孤兒院門口算對得起他了?!?/br> 男人拉著哭哭啼啼的女人,將兩歲的孩子扔在孤兒院大門口。 “要我說,這種孩子就是要處理了埋了才行,萬一克咱們家怎么辦?”男人一邊走一邊說,好在被那女人哭著拉走了。 孩子冷冷靜靜的看著他們離開,眼神冰冷,沒有半點情感。 后來,孩子取名明霄。 明是孤兒院所有孩子的姓,明天會更好的明。 孩子不愛說話也不爭搶任何東西,孩子們私下里拉幫結(jié)派,他不跟任何人交流。 導(dǎo)致兩邊都愛欺負(fù)他。 上了五六歲,進(jìn)了免費幼兒園,更是被外面寵壞了的孩子,拿著地上撿起來的煙頭往他身上戳。 “混賬東西!”白衣忽的怒罵一聲,猛地睜開眼。 眼中滿是氣憤。 第711章 白衣的愧疚 白衣氣得站起身,在地上跟個螞蟻似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混賬東西,混賬東西!” “這該死的東西,竟然敢拿煙燙他,這該死的混賬東西!“ “你是個豬嗎?居然讓人這么燙,有辱我的血脈,你這……”白衣頓了頓,這才故作淡然的理了下衣領(lǐng),只是想起來依然恨鐵不成鋼。 但是想起他似乎記得那一次的記憶,白衣就忍不住有點心塞。 似乎他每一世都有那次在腹中被親生母親殉葬的記憶。 一家三口殉葬的記憶。 白衣眼神沉了沉,拳頭緊握。 推開門剛出去,正好遇上賀思言上樓。 剛抬頭,賀思言眼神一定,隨即驚恐的叫出了聲:“啊啊啊?。?!” “你怎么回事?只是被玻璃杯子傷了手,你竟然傷的這么嚴(yán)重嗎?”賀思言快步走近,臉上神色竟然帶了幾分痛心。 看著他恨不得拉他去醫(yī)院。 “怎么會這樣,你怎么會這樣!”賀思言臉色微白,呆呆的看著他,看著滿頭白發(fā)的白衣。 依然是那般俊朗年輕的面容,但一頭青絲全白了。 “你的頭發(fā)……”賀思言低聲道。 白衣一怔,似乎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反應(yīng)遲鈍的用手摸了摸頭發(fā),揪下來一根,薄唇緊抿,眼神帶著幾分肅殺之意。 “無事,最近流行老人發(fā),我跟了下潮流。我出去一趟,去去就回?!卑滓抡Z氣低沉,拳頭緊握,從賀思言身旁錯身而過。 賀思言看了他一眼,嘴角抽抽。 堂堂一個商業(yè)帝國大總裁,你說你追求潮流? 別鬧了好嗎大兄弟! 只是見他又不怕死要出門,趕緊三兩下追了上去,穿著拖鞋都沒換。 “我還是跟著你吧,最近你運氣不太好。”要是丟了小命,還可以把密碼告訴我。 賀思言抿著唇笑了笑,突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