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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看著那只剩半只的雞腿,小不點突然深深的嘆了口氣。 對著雞腿啊嗚就是一口。 一桌子其樂融融歡喜不已,周言詞卻是在她跟前轉(zhuǎn)悠了好幾次,這到底是不是七葉呢? 她曾經(jīng)懷疑過一姐,但是一姐從始至終都在她身邊,而且以她的尿性,恐怕輪回百世,都不可能被人欺凌至此。 她那家伙,只可能是欺負人的命。 “這倆孩子,好像從來沒吃過rou似的?!标倘魥樋粗V笑,長生和多多都專攻rou。 長生翻了個白眼,確實沒吃過rou啊,以前真沒吃過呢。 以前的他,不關(guān)心任何事,即便是知道世間有災(zāi)難,他也不會有半點示警,絲毫無動于衷。 如今能體會喜怒哀樂,享受這世間的愛,享受美食,他似乎也有了不同的感悟。 “多多這家伙也不知道上輩子是尼姑,前段時間她奶奶迷上經(jīng)書,偶爾在她跟前念經(jīng)文,她竟然能準確接出下一個字。有時候雖然聽不清她的發(fā)音,但絕對能知道指那個字?!标倘魥橌@奇不已,而且女兒不是吵鬧嗎,后來她發(fā)現(xiàn)這家伙除了長生在的時候能安靜,聽到木魚,經(jīng)文也能安靜下來。 并且可以聽得很專注很認真,你若停下,她便舉起一雙小胖手,拍著桌子抗議。 “尼姑?”周言詞怔了一下。 心頭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覺。 在那一世,自己死后,七葉是在寺廟外的山下度過了一生。 每日誦經(jīng)念佛從不停息。 只為祈禱自己。 周言詞心頭微動,眼眶有點溫?zé)帷?/br> “這孩子還有個胎記呢,還好沒長臉上,不然可嫁不出去咯。長了一串葉子,數(shù)了數(shù),有七片呢。看著還怪好看的?!标踢t遲輕輕拉了下多多肩膀的衣服,正在左肩鎖骨那里。 七片葉子形成一個極其漂亮的圖案,在她的肩膀處仿佛是某種標記。 “七葉!”周言詞身子猛地一晃,喊出這個名字時,長生頭都沒抬,似乎早已知道一切。 謝岱齊也驚了一下,多看了多多一眼。 那孩子正賣力的啃著雞腿,此時聽到七葉兩個字竟是條件反射般的抬頭,抬頭來似乎又發(fā)現(xiàn)自己不叫那名字,頓時頗有幾分無辜的揉了揉腦袋,又低頭啃雞腿了。 周言詞熱淚盈眶,只是怕被人看出來一句話都不敢說。 只緊緊看著多多那奶胖奶胖的樣子,拳頭都握緊了。 七葉,七葉也來到了她身邊,那個可憐的孩子,一生忠于原主,原主死后,又用余生守候自己。一生從未為自己活過,如今生在晏家,有權(quán)有勢,此生總算能過想要的生活了。 其實不管是前世今生,七葉兩次都沒有得到幸福。 第二次雖然活著,可她心已死。 “咱們還在醫(yī)院里認了個干親呢。前幾日,我?guī)Ф喽嗳メt(yī)院體檢,結(jié)果遇到個跟多多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孩子,是個男孩,叫凌空。那孩子性子倒是有些冷,聽說生下來沒哭,被護士打的屁股都腫了才扯著嗓子嚎了兩聲。干打雷不下雨?!?/br> “平日里對什么東西都淡漠沒興趣,甚至連笑都沒見他笑過?!?/br> “那日咱們?nèi)メt(yī)院打疫苗,他打完面無表情,才十個月的娃呢,大家可驚奇了。輪到多多時,多多又哭又鬧,那孩子看了一眼傻愣住了。結(jié)果便坐在桌子上,扮著鬼臉哄多多……” “一直到走時都拉著多多不肯松手,看著多多傻笑。后來那家人沒法子,又留下聊聊,這一聊,嘿,同年同月同日生,可不就是緣分。干脆給這兩人認了個干哥哥?!标倘魥樥f起來還眉眼帶笑。 這世間怎么有這么奇怪的事。 那凌家父母還說,那多多啊,就是凌空這輩子唯一笑過的了。 周言詞與謝岱齊對視一眼,凌空啊…… 那個在七葉守了一輩子的男人。 七葉在寺廟外度過余生,為云箏祈福,他便遁入空門,守候在她身邊,不讓她受半點傷害。 如今,總算能彌補那個遺憾了。 周言詞心中頓時散了口郁氣,上天果然補償七葉和凌空了。 吃了晚飯,新聞突然插播一條消息。 “據(jù)報道,全國各地金身突然遭到襲擊,有金身失去臂膀,有金身缺了口鼻,目前已經(jīng)展開調(diào)查?!?/br> “據(jù)周圍人稱,金身受襲,似乎周圍人也開始受到影響。民間傳言的護佑周邊,似乎也喪失了作用?!?/br> 長生抬起頭,不自覺放下雞腿。眼神不自覺的多了幾分凝重。 有人要推動事情加速! 事情只會變得更加惡劣! 第747章 你痛失所愛 此時白衣穿著一身休閑裝站在別墅邊。 “為什么你這次沒有被天道懲罰?”賀思言百思不得其解。 白衣從來沒背著她做事,他讓人盡全力攻擊金身,破壞有功德的金身雕像,竟然沒有被反噬?這一點都不可能! 白衣嘴角輕勾,略帶幾分磁性的聲音低低的笑出了聲,很是好聽。 眼神看著上天,充滿譏諷和得意。 “你禁錮了我多年又如何?便是時時刻刻注意著我的言行又如何?哈,我如今沒違背天道,你有什么理由罰我?”白衣大聲笑道。 賀思言看著他,緊緊抿著唇。 “你可知,如今這一切,都是順應(yīng)天意,天意!便是天道都無法力挽狂瀾改變這一切,他高高在上,審判人間公道,只可惜這個世界早已爛了,腐朽了。早已救無可救了啊,哈哈哈哈……” “他沒心沒肺不懂愛恨嗔癡,不懂世間愛恨,這世間便是死光了,他也不會救你們的,況且,他有什么辦法呢?他高高在上,這一切的都是螻蟻~”白衣嗤笑一聲。 如今我才是順應(yīng)天意的人!他能把我怎么樣! 既然不得天道喜愛,不如順應(yīng)天意推掉這個世界,那他便有重組世界之功,便是天道都要覬覦他,都要讓他三分! 以后再不是被人隨手欺負的小透明了! “螻蟻?”賀思言定定的看著他,似乎想要看透他的內(nèi)心,直達最底處。 “這世間,可有讓你放不下的東西?”或是……人? 賀思言頓了頓。 白衣雙手背在身后,抬頭望著天,少了幾分郁氣多了兩分得意。 眉宇間滿是自信和傲然。 “從未!曾經(jīng)便是有那么一人,她也從未將我看在眼里,既然如此,那不如誰都別要了!這世界我有什么可留戀的!” “他謝岱齊不是善良仁慈嗎?她不是要拯救世人嗎?你們來啊!你們有血脈至親有朋友,我孤家寡人,心上誰都沒有,哈哈!沒有半點留念!”白衣笑的肆意,他有什么可懼怕的呢? 如今天要毀了一切,他便順勢而為! 那幾座金身不是能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