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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引信息,賀星舟領(lǐng)著手下的星艦們繞過了嘈雜的空港主通道,沿著剛剛開啟的,軍隊專用的特殊通道緩緩駛?cè)肓丝崭壑小?/br>“主星,要變天了啊……”望著屏幕上逐漸接近的泊位,賀星舟不由的感慨。“放心,我會幫你的?!倍厒鱽碛撵`的細(xì)語,“我還是第一次到這么繁華的地方,真是熱鬧。”賀星舟笑瞇瞇道:“我猜啊,不久就會有更熱鬧的,不如等著看看?!?/br>“嘿……”艦隊逐一在船位上停穩(wěn),在賀星舟的主艦前迎接他的,是軍部派來的傳令官,大約還兼職了導(dǎo)游,畢竟賀星舟這邊可是一群流放出去十年的“鄉(xiāng)下土包子”。互敬軍禮過后,對面看起來像是剛剛從軍校畢業(yè)的年輕傳令官自我介紹道:“賀星舟上校,下官是溫源上將新任的辦公室秘書,荊瑜,受上將命令,前來迎接賀上校和貴隊士兵,請你們隨我來,這邊已經(jīng)安排好了各位的住處?!?/br>“都聽見沒?跟上?!彪S著前方賀星舟的聲音傳入后方人群的耳中,輕微的嘈雜過后,艦隊所有的人列隊完畢,井然有序的跟著荊瑜,朝空港外等待著接送他們的車子走去。從高處看,倒是挺像雞mama帶著一隊的小雞在前行,當(dāng)然,這里邊不包括賀星舟。在荊瑜帶著手下們?nèi)グ才藕玫淖∷鶗r,賀星舟和譚雅打了個招呼,一人默默地獨(dú)自離開了空港,坐上了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私車。“不容易啊,我們的賀上校終于回來了。”一打開車門,里面就飄出了一句夾雜調(diào)侃意味的招呼,人還沒見著,就從聲音里聽出了一副無比欠揍的形象。“嗯。”賀星舟微垂著眼,跨步邁上車子,在后座穩(wěn)如泰山,不咸不淡的應(yīng)和,“你也和我走之前一模一樣,還是死性不改,克萊?!?/br>“嘁——”前排駕駛位上的克萊嫌棄道:“你現(xiàn)在要錢沒錢要權(quán)沒權(quán),還這么大架子,擺給我看有什么用,你倒是去軍部會議上擺擺看?!?/br>“既然有你來歡迎我,說明我這架子就還算有用?!辟R星舟眼皮都沒抬一下,可以說是相信前面的人不會搞事,也可以說是認(rèn)為前邊的人搞不出什么事情,“少在這兒跟我鬧騰了,現(xiàn)在去哪?”“研究院。”克萊還是氣呼呼的。“啊——研究院?!辟R星舟整個人靠在柔軟的靠背上,瞳孔中帶著些不知名的意味,“真是個好地方?!?/br>談話間,車子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駛?cè)肓搜芯吭旱拇箝T,減緩速度,逐漸靠牢在了路邊。“走吧,讓我們看看,老師在研究院過的可是愜不愜意?”。頂層辦公室門口。“叩、叩、叩。”賀星舟不輕不重地敲了三下門。“進(jìn)來。”門里傳來了一道聲音,和當(dāng)初芯片內(nèi)的人聲一模一樣。房門應(yīng)聲而開,門板緩緩地滑向一側(cè),辦公室內(nèi)的鏡像一點(diǎn)點(diǎn)露了出來。簡潔的辦公桌,成堆的資料架,靠窗擺放的沙發(fā),除了資料架略多之外,和普通的辦公室似乎沒有什么區(qū)別,所以要說重點(diǎn),還是坐在辦公桌前的人。“老師?!?/br>進(jìn)門,在辦公桌前站定,對著面前的恩師敬了一禮,賀星舟的神情這才放松了下來。“不知道老師找我來有什么事?”“我的得意門生好不容易回來,我不見你說得過去?”對面的溫源上將挑了挑眉,反問道。還是熟悉的語氣,賀星舟笑瞇瞇的回說:“當(dāng)然說得過去,畢竟得意門生是過去時,‘流放’十年才是進(jìn)行時。”“小兔崽子!”溫源笑罵,一封信順著話朝賀星舟飛了過去,“流放也是過去時了,好好給我干活才是現(xiàn)在進(jìn)行時。”抬起手接住了信封,賀星舟示意手上的東西,說:“這就是給我的活?”溫源也不解釋,只叫賀星舟“打開看看”。既然老師都這么說,賀星舟果斷拆開了信封,取出了里面放著的東西——是一封請柬。金紅相間的請柬不用說,自然是與喜事有關(guān),再仔細(xì)看清了請柬上的名字,賀星舟實(shí)在是沒忍住,“噗”的小聲笑了出來。請柬上的名字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還在資源星上與賀星舟碰面的譚風(fēng)、索蘭。這是一張二人的訂婚宴請柬。“嘖嘖,真是份好禮?!辟R星舟對溫源說,語氣里掩飾不住的感慨,“我手下譚雅那丫頭,我看是要被氣死在天上了?!?/br>溫源抬起了原本佇在手上的下巴,朝著賀星舟揚(yáng)了揚(yáng),“去吧,知道你關(guān)心你屬下,可別讓人給氣壞了?!?/br>賀星舟點(diǎn)點(diǎn)頭,說:“多謝老師?!?/br>溫源上將應(yīng)下了這聲謝,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賀星舟在溫源麾下多年,看見溫源的動作,就也識趣的做了個告辭的手勢,轉(zhuǎn)身離開了研究院的大樓。。是夜,譚家。看著觥籌交錯的上流人士們,賀星舟這個鄉(xiāng)下歸來的“鄉(xiāng)巴佬”并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靜靜的站在窗邊,手中端著一杯宴會提供的香檳,賀星舟低聲和幽靈聊起了天。“我聽說有人想在這里對付你?!庇撵`偷偷地在賀星舟耳邊嘀咕,“你打算怎么辦?”微微舉起杯子,遮住自己正在開合講話的雙唇,賀星舟不在意的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在這種地方,除非是瘋子,不然搞不出太大動靜?!?/br>有時候旗子就是這么豎起來的。“現(xiàn)在,有請譚風(fēng)小姐、索蘭先生、譚雅小姐?!?/br>司儀的聲音在臺上響起,證明著宴會到達(dá)了最關(guān)鍵的時刻,也就是訂婚儀式。廳中的賓客們紛紛捧場的鼓起掌來,賀星舟也附和著拍了兩下手,抬起頭向臺上望去,譚風(fēng)、索蘭兩個人衣著華美的站在前方,笑意盈盈地接受者大家的祝福,而譚雅則穿著一身軍裝禮服,臉色有些青黑的站在斜后方,盯著前面兩人的背影,目光仿佛要凝成實(shí)質(zhì)的在二人身上劃上幾刀。看著譚雅這番表現(xiàn),賀星舟無奈的搖了搖頭,低聲道:“譚雅這幅樣子,比不過她meimei啊……”第一次來到這么多人的地方,幽靈本來還在專心致志的觀察學(xué)習(xí),不過聽到了賀星舟的這句悄悄話,它猛地一個機(jī)靈,突然奉承:“那是,上校最聰明了!”被幽靈這么一打趣,賀星舟也沒了傷春悲秋的心思,若不是幽靈沒有實(shí)體,賀星舟的指節(jié)怕是早就要敲到了它的腦袋上,“你倒是學(xué)的挺快,阿諛奉承溜須拍馬,說的比這宴會廳里的大多數(shù)人可好多了?!?/br>“哼,”幽靈忿忿不平的想要解釋,卻突然被臺上的活動吸引去了注意,“你看他們在干什么?!這是什么意思?”順著幽靈的話,賀星舟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