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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在自己手上倒了一點都沒事,更何況是那東西只是打在兩個人的褲子上。但是此時的大副心里亂啊。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總不能放任不管。壓了壓心里的邪念,大副咬了咬舌頭,清醒了下,走到床邊,把盧飛文抱到自己腿上,哆哆嗦嗦解開了他的褲子。先解決這個問題吧。盧飛文此時疼到腦筋都疼了。路什把他抱起來,他有意識,但是卻疼的全身都不能自己動作。來不及解釋特殊的體質(zhì)讓他感受的痛苦是別人的很多很多倍,他咬緊牙關(guān)先不讓自己太難看。但是解開褲子是怎么回事??盧飛文忍痛睜開了眼睛,看到大副也是滿頭大汗,手哆哆嗦嗦的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很是小心的扯了下來,手扶到了很奇怪的地方。嗯???作者有話要說: ←_←人氣太低了好傷心。☆、哦第一次我?。▌h減)盧飛文感覺到背后的人喘著粗氣,隱隱約約的覺得有點不對。話也說不出,費了很大勁微微發(fā)出了一點聲音。汗沿著身體劃了下來。緊緊的貼在別人身上,汗水也浸透了那個人的衣服。“船長,忍一忍就好了。”聲音里面透著內(nèi)疚跟緊張,動作很輕,怕弄傷他一樣。。。。盧飛文費勁的抬起頭,就已經(jīng)撕痛神經(jīng)一般。兩個人進了房間之后,燈都沒有開,房間微暗,盧飛文朦朦朧朧的看到路什也是滿頭大汗,緊張的抱著他,連暴風雨中都輕松談笑的人,現(xiàn)在卻像一個小學生面對很難的功課,認真的做著奇怪的事情。盧飛文張了張嘴,喉嚨卻干啞到撕裂般疼痛。路什現(xiàn)在也很不好受,怎么擺感覺都不對,把船長背貼自己的胸口,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下巴頂在他肩膀上,才又把手扶了上去。船長有些抗拒卻軟弱無力的縮了縮腿,在大副的懷里微微的挪了挪,大副卻收到驚嚇一般縮了縮自己的腰。一股不太熟悉的感覺,讓船長從痛苦中脫離出來。陌生而溫柔,讓盧飛文轉(zhuǎn)移了注意力。雖然說大副根本就搞錯方向了,卻也歪打正著的把船長從劇痛中解救了出來。逐漸手上的疼痛漸漸消失了,身上每個細胞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輕輕拂動的細長手指,“路什。。?!辈蛔杂X的抓緊了路什的衣服,船長終于抬頭從干澀的嘴里喊出了大副的名字。就這么輕輕一聲,路什感覺一股熱血從腦子爆炸。很不健康的就立了起來。“呃。。。”大副的臉變得跟船長一樣紅。我X!大副在心里吐血,太不爭氣了。紅暈從船長的臉上透出來,跟剛才急痛的不一樣,眼神迷離而羞澀。船長根本就沉浸在自己剛才不爭氣,好丟人?。?!好丟人?。。?!兩個人同時心想。“路。。什。。?!贝L掙扎著推了推大副。大副的手緩緩的停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在船長耳邊說,“很快了,忍一忍。”此時大副簡直就要殺紅眼了,船長怎么會這么誘人?。?!平常冷峻的船長,現(xiàn)在卻是這軟軟的聲音,透著無盡的誘惑,讓大副恨不得?。?!帶著朦朧的雙眼,霧蒙蒙的望向路什,嘴卻被堵住了。從未被這樣對待過的盧飛文,從小因為感覺太過強烈而回避跟人有身體接觸的盧飛文,從手心的疼痛中緩解過來了。手也停了下來,兩個人呼吸急促大口的呼吸,卻也紅透了臉,目不轉(zhuǎn)睛的吸引著彼此。“我。。?!贝蟾币Я艘ё齑?,想開口卻找不到詞。“路什。。?!北R飛文頓了頓,“你想要做什么?”終于把話問了出來,但是卻不經(jīng)意從話語里透露了出來。大副沒有說話,把盧飛文抱過來面對自己,再把唇輕輕的貼了上去。溫柔的,不再狂烈,舔舐船長已經(jīng)紅透的唇。再抬頭,藍色瞳孔的眼睛,深深地望入盧飛文黑色的眼睛,包含了情感,尊重。盧飛文知道,只要他說放開,這個人就會放開。但是盧飛文卻害怕起來,他不想失去這種能讓他忘記痛的感覺,也害怕這個人會再也不會像這樣看著他。他喜歡路什這個眼神,占有,尊重。盧飛文伸手,出乎路什意料的勾起了路什的脖子,青澀的把唇印在了路什的唇上。作者有話要說: 丟錢包了_(┐「ε:)_一定是我忘記更藥師的錯。☆、呃好尷尬!??!盧飛文幾乎是在半夢中把自己嚇醒了,來不及看時間,用了最輕的力氣不吵醒路什,悄悄的從他懷里鉆出來,心跳得比受傷的時候更嚴重。止不住的臉紅,躡手躡腳的抓起衣服,打開房門偷偷探出去。“船長早啊!”新人羅杰昨日并沒有好好睡一覺。自從塞波二副帶他出去逛了一圈,二副喝得叮嚀大醉,他只好背著二副回船上。就在這個時候,一向平靜的船上居然傳來了隱隱約約奇怪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十分壓抑,有些痛苦,卻有些不像是痛苦。新人從上船開始就聽到各種各樣詭異的傳說。羅杰壯了壯膽子,心想一定是那些偷偷摸摸的海盜!!一定不是那些傳說中的什么?。?!如果真的是海盜,看我不打死他們!?。?/br>全身心都緊繃著,但是身邊的二副又喝得大醉。很無奈的新人羅杰只好拖著二副回到自己房里,在二副的鼾聲中度過了一夜。一大早天蒙蒙亮,新人羅杰就爬了起來,想確認下昨天那些奇怪的聲音現(xiàn)在還在不在,沒想到在走廊口就看到了船長大人。“船長大人起來的真早呢!”“唔。。嗯。。。”盧飛文各種尷尬?。?!為什么偷雞摸狗一回就被人抓現(xiàn)場!等等,他不是偷雞摸狗啊喂!他是。。。盧飛文一頭黑線,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眼前的狀況。但是似乎新人一點都沒注意到不對。“出門嗎?”新人鬼鬼祟祟的倒出瞄了幾眼,搞得盧飛十分緊張。出門?對哦,盧飛文心想,自己房間就在對面,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