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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不如就這么跟著我,東西一到手我們就立刻去塞北胡人的地界,他們再也找不到我們,那時才是我們逍遙自在的日子。你還跟他回去,最后也就落得個被拋棄的下場。” 煥娘心說這人怕不是瘋了,天下烏鴉一般黑,她腦子有病才會和他私奔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他們很熟嗎?說著裴宜樂不要她了,等她跟著他到什么塞北,日子久了也就是個被他甩了,估計還回不來。 這人怎么就這么敢想呢? 她立刻和裴宜樂去和離也不可能和他私奔的。 再想想他昨晚一開始講的那個故事,又是外室又是兇殺,瘋狂暗示裴宜樂不可靠,若是個膽子小的早被他嚇得想東想西不得安寧了。 煥娘“哼”了一聲,她現(xiàn)在可不是外室,她不信裴宜樂,也不代表會信這個男人的鬼話。 哪是什么好人善人,是善茬還會把她綁了問裴宜樂要東西嗎?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煥娘冷著一張臉,心里卻邊說邊發(fā)笑,“我是我夫君的妻子,他若真不要我我也沒辦法,只能被休棄回家?!?/br> 邢峻點點頭,又將她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笑道:“方才還牙尖嘴利,說話不肯吃一點虧,這會兒倒和我說起三從四德來了?” 煥娘一臉決然,凄聲道:“隨你怎么想,我是他明媒正娶進門的六奶奶?!?/br> “你不去戲臺子上唱戲可惜了?!毙暇戳怂粫旱溃皠e裝了,左右到時候你就會乖乖和我走了,他會不會來還不一定。” 撈不到藏寶圖撈到這個嬌物也是好的。 又道:“你別跟我裝著是他正妻,我見過的男人女人多了去了,江湖市井里什么人什么事都有。昨晚我都看見了” 第107章 煥娘一聽這還得了,這人竟是偷窺他們二人去了。 她立刻斥道:“好不要臉的家伙,竟要看人家的活春宮嗎!” 邢峻看著面前嬌顏含怒,更是平添了幾分動人姿態(tài),于是云淡風(fēng)輕道:“不僅看了,我現(xiàn)在還要說給你聽,如何?” “你敢說我就敢聽。” “你的腳真是好看得緊,”邢峻似在回味,“從前我也有一個相好的,是個女支子,我就愛摸她那雙又窄又細的腳,我對她可大方著——那裴宜樂對你如何?” “夫妻本為一體,他的就是我的?!睙锕室庹?,心里卻補上一句,我的不是他的。 “看來裴宜樂愛假正經(jīng),你跟著他也學(xué)了假正經(jīng)?!?/br> “總比不正經(jīng)要好?!睙锢溲灾S刺道。 “你這性子如此潑辣,他竟也受得了你?!毙暇u搖頭,“不過昨夜看他的樣子,倒是受用得很,也難怪他喜愛你,你這妖精怕是要把他的魂都勾走了?!?/br> “什么妖精,我是良家婦女。” 至少現(xiàn)在是。 邢峻歪頭一笑,依舊不信。 他看了看天,道:“走吧,他就要來了,如果他肯來的話?!?/br> 煥娘也不怕,起身就跟著他往山上走去。 來還是肯來的,不來真把她丟了,不僅在太后那里交不了差,就連康國公府也要顏面盡失。 康國公夫人被個水匪給擄了,下落不明找不回來,裴宜樂被人指指點點還是輕的,怕是嘴毒些的要笑他綠云罩頂。 不過藏寶圖的事她還真是有些驚訝,原來謝元思急著讓他出來的原因是這個。 再一想倒也說得過去,裴宜樂擅長書畫,自然是他對著藏寶圖才能找得快些。 半夜下過大雨,山林間滿是雨水和泥濘,煥娘走得有些艱難,白了邢峻一眼,卻沒有吭聲。 一直走到山頂略開闊處,邢峻才指著半山腰道:“看見那里沒有,我讓裴宜樂在那里等著,他是獨自一個人還是另帶了人,我這里看得一目了然。要他一個人了我才下去,一路也能看到半山腰的情況?!?/br> 果然過了一會兒,煥娘看見裴宜樂到了那里。 邢峻有些驚訝,他對寶藏一事原也沒有很抱希望,想著撈到這個女人也不算虧了,等過上三年五載的,他還能回到京城去。 當然能拿到寶藏就是最好的,只不過是要換個地方做窩了。 邢峻不禁興奮起來,轉(zhuǎn)頭對煥娘說:“沒想到他腦子竟昏成這樣,為了個女人給皇上知道了怕是腦袋都要不保?!?/br> 煥娘差點嗤笑出來,裴宜樂可聰明著呢,送了藏寶圖將她帶回來,她和太后難道還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不成。 不過他若是死了,康國公的爵位就落到了寧兒頭上,這樣倒也很不錯。 才剛到了山頂沒多少功夫,煥娘和邢峻又往下趕。 裴宜樂心急如焚,沉著臉站在那邊,遠遠聽到腳步聲便回頭去看,果然是煥娘。 他竟立時松了口氣,來時就怕邢峻耍了他,不把煥娘帶來卻還要他手上的藏寶圖。 當然他確實也沒有把藏寶圖帶來就是了。 煥娘幾步就小跑到了裴宜樂身邊,邢峻也不攔她,反而笑嘻嘻地看著她。 這兩個人還不是他的對手。 裴宜樂摸了摸煥娘的臉,柔聲道:“沒事就好?!?/br> “東西帶來了嗎?否則我可是不能讓你們回去了?!毙暇馈?/br> “沒有。” 邢峻挑了挑眉,就要上前來抓煥娘。 莫說是捉一個女子,就是兩個人他也同樣能捆得住。 裴宜樂將煥娘輕輕拉到自己身后,然后淡淡道:“我身邊知道實情的也不止一個人,我便是來也是偷偷來的,怎可能帶得走藏寶圖?” 邢峻看看他,道:“那你永遠回不去了。至于這個女人嘛,哈哈哈,她自然是跟我走的。” 煥娘在裴宜樂身后惡狠狠瞪了邢峻一眼,邢峻非但不生氣,反而被她瞪得眉開眼笑。 “藏寶圖早就記在我腦子里了。” “你?”邢峻似是不信,“光是看你畫出來的那一疊草圖,對照周圍環(huán)境山勢,就知道這張藏寶圖必定復(fù)雜繁瑣,憑你就記得???” “找不到寶藏所在,你把我殺了便是。” “你倒也不算太笨,”邢峻有些了然,“怕我拿到藏寶圖之后立刻就殺了你是不是?” 于公于私,裴宜樂都不會照著邢峻所說的乖乖把藏寶圖送來,那無異于羊入虎口,有去無回。 “隨你怎么想,你現(xiàn)下要找到東西,只能靠我?!?/br> “走吧?!?/br> “等等,”裴宜樂依舊站著不動,“我有一個條件?!?/br> 邢峻指了指他背后的煥娘,沒好氣道:“你相好的都比你爽利,你磨磨唧唧的像個女人?!?/br> 裴宜樂不管他,自顧自道:“即便我沒有把藏寶圖帶出來給你,到時候追究起來總歸寶藏丟失,我也難逃罪責(zé)。若你直接殺了我,你就是膽大包天,置皇上天威于不顧,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