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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要好的同事蘇甜,她現(xiàn)在是千億企業(yè)星辰集團總裁夫人。 蘇甜還沒摘墨鏡,吳婳就認出來了,她這樣的姿色想認不出都難。吳婳又驚又喜地迎了出去,說:“甜甜你怎么來了?” 蘇甜摘下墨鏡,四下打量著店里的陳設(shè),微笑著說:“你這店真不錯,感覺是每個女人夢里憧憬過的樣子,真好,恭喜你美夢成真?!?/br> 說著叫人把賀禮拿了上來,是一副名人字畫,寫的是王維的,灑脫飄逸,與花店的風(fēng)格挺搭。 總裁夫人送的東西自然上檔次,吳婳笑著說謝謝,把字畫收了就帶著蘇甜往樓上走,二樓有幾個包間比較清凈。吳mama隨即端上來兩杯咖啡,還沒說上兩句話,醫(yī)院就打來了電話,說突發(fā)情況有臺手術(shù)等著她上,吳mama一刻都不敢耽擱,邊摘圍裙邊下了樓。 吳婳看了一眼mama離開的方向,轉(zhuǎn)頭對著蘇甜說:“知道你喜歡卡布奇諾,嘗嘗我這兒的味道怎么樣?” 蘇甜嘗了一口,贊道:“味道不錯,比公司樓下那家好太多。”又看了看桌上的價格表說:“價格也很良心?!?/br> 吳婳聽了很開心,卻也說出了心中的擔(dān)憂:“都說做生意難,我這才開業(yè)就忍不住愁起來了?!?/br> 雖然她在父母面前不承認,但爸爸說的其實一點也沒錯,想和做完全不同,家里沒礦開花店不是為了陶冶情cao,是生計,就必須考慮盈虧。即使她對未來有個很詳細的人生規(guī)劃,但她也明白規(guī)劃和現(xiàn)實又不是一回事,在實現(xiàn)理想的道路誰也不知道會遇到什么變故,或者規(guī)劃只是規(guī)劃,最后化為泡影也未可知。這些都是她心中擔(dān)憂的,她現(xiàn)在完全是摸著石頭過河。 蘇甜透過玻璃窗看著樓下的人頭攢動,說:“你這業(yè)務(wù)能力還愁生意?開業(yè)第一天就拉來了簽售會?!?/br> 吳婳笑著低頭撩了撩頭發(fā),說:“你快別調(diào)侃我了,我哪有這本事,那是我親閨蜜?!?/br> 蘇甜愣了一下,笑笑說:“慢慢來,誰都不能一口氣吃成胖子。這樣吧,以后星辰所有鮮花綠植都從你這拿,你有空了回星辰簽一下合同。” 總裁夫人就是不一樣!一句話就好像給了她一顆巨無霸定心丸。吳婳自然喜不自禁,她也是從星辰總裁辦出來的,自然知道這個大集團每年花費在花卉綠植布置上的金額有多么巨大,大集團拔根毫毛就能養(yǎng)活一群人的生計,有了星辰這個大靠山,她的溫飽基本也就不用愁了,不得不感慨,人脈在這個社會簡直是太重要了! 兩人閑閑地聊了一會兒過往在公司里的趣事,蘇甜的微信視頻聊天就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就按了拒絕。不意外的,手機馬上又響了起來?!盁┤?。”蘇甜咕噥了一聲還是接通了,沒好氣地說:“干嘛?” 吳婳坐在她的對面,聽著她手機里傳來的熟悉聲音,那是前老板寵妻狂魔程大總裁,想不到她都辭職了,還要被他倆虐狗。 她和蘇甜是同齡人,人家有錢有愛有事業(yè),連二胎都生了,妥妥人生贏家。而她還是單身狗一只,連男朋友的蹤影都不知道在哪里。真是檸檬樹上擰檬果,檸檬樹下有個我,每天只有被酸的份。 蘇甜很快掛了視頻,沖著吳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喝盡最后一口咖啡站起身來,說:“公司等著我去開會,我就先走了?!?/br> 吳婳迅速包了一扎鮮亮的黃玫瑰送給她作伴手禮,一直將她送到大門口,叫她有空常來坐坐,目送著她上了車開出去才轉(zhuǎn)身回去。 鳳棲路不甚寬闊是單行道,門口不遠處的樹蔭下一輛黑色轎車緩緩?fù)O?,白底紅字車牌,車門被打開,從里頭鉆出一個男人,一身亮眼的軍裝,她下意識地朝那邊看了一眼。 這一眼,讓吳婳徹底傻眼了。 眼前的男人一身07式空軍夏常服,那眉宇、那鼻梁、那輪廓,怎么看怎么像她的初戀男友。哦!不是像,那根本就是她的初戀——周啟駿!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我回來啦~開文大吉! 有熟悉的身影嗎,讓我看到你們~~~另外置頂圍脖抽獎來轉(zhuǎn)發(fā)一個拉低中獎率唄~ 此章評論發(fā)50個紅包~~~ ☆、第 2 章 正是春末夏初的季節(jié),圍墻的鐵柵欄上開滿了玫紅色的薔薇花,靠馬路的一面墻上爬滿了碧綠的爬山虎,柔和的暖風(fēng)吹得人昏沉沉。男人朝她緩步走來,她只覺得那抹藍在陽光下熠熠令她晃神,一時間竟有似是入夢來的錯覺。 有句歌詞唱的好“沒有一點點防備,你就這樣出現(xiàn)在我的世界里?!?/br> 那樣的猝不及防! 吳婳從沒有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景下再相遇。 愛幻想如雙魚座的她,不是沒有幻想過再見面。從場景到臺詞,甚至眼神微表情,在她腦子里上演過幾十個版本。然而在事實面前,一切煽情的小言橋段全成了泡影。她仿佛被定了身,木然站在原地,根本說不出一句話,甚至抬不起手來揮一揮說聲嗨。 兩人的眼神在霎那間交匯,目光觸及的那一刻,她像被電到了一樣,內(nèi)心局促不安,臉上騰地?zé)釥C起來,她慌忙低下頭來避開他的目光,死死盯著自己咖啡色的圍裙擺。 她忽然覺得有些難堪,就算是舊情人,再相遇也應(yīng)該是以最光鮮亮麗的一面示人,而不是此刻,戴著圍裙,長發(fā)胡亂挽起清湯掛面的素顏模樣。 她局促地把散落在面頰邊的碎發(fā)撩到耳后,承認自己沒有勇氣再看他一眼,只想飛快逃離這個令她心跳加快的現(xiàn)場。 “小婳?!?/br> 他在身后輕輕喊了她一聲。不是遲疑不是試探,而是很篤定的語氣,喊了她的小名。那一聲,讓她仿佛產(chǎn)生了還在過往的錯覺,那時候她總是連名帶姓地喊他,而他則喊她“小婳”,深沉而飽含溫情,仿佛夜半無人時情人間的耳鬢廝磨。 他的嗓音很好聽,富有磁性,在部隊里這些年愈顯醇厚,仿佛一壇陳年花雕,濃厚的滋味直直地抵達她的心房。 那一聲仿佛魔咒讓她停下了腳步,并且條件反射地轉(zhuǎn)過身去。她拼命告訴自己要淡定,想讓自己微笑得好看一些,可是那明顯有些抽搐的嘴角,連她自己都感受到肯定慘不忍睹。 “真巧啊。” 她尷尬地扯了扯唇角,仿佛除了這一句,再也找不到其他更合適的話了。 “真巧?!?/br> 他看著她,淺淺笑了笑,眼角微微上揚。 路邊的梧桐樹長得枝繁葉茂,斑駁的陽光透過寬闊的葉片灑在他的身上,星星點點閃得看不清他的眼神。她只覺得眼前的他仿佛一場不太真切的夢。而歲月無痕,他只不過比印象中壯實了些,可能是空勤灶伙食太好,也可能是體能鍛煉更多了,比以前添了幾分成熟深沉。 浮生若夢,大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