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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做到了開最牛的戰(zhàn)機(jī)?!?/br> 那也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開戰(zhàn)機(jī),像一只雄鷹翱翔在藍(lán)天,做出各種令人眼花繚亂的高難度動作,雖然她是個門外漢,也不懂軍事,就是覺得十分酷。 “是嘛?”他似是自問似是反問。他當(dāng)年的夢想不僅是開最牛的戰(zhàn)機(jī),還有娶她為妻啊。 她面前的杯子隱隱冒著熱氣,他說:“你不戴眼鏡了?” 吳婳微楞,想起來以前雖然近視度數(shù)不太高,平時為了好看戴隱形眼鏡,上課會戴普通眼鏡,有時候和他聊視頻也會忘記摘眼鏡。她說:“之前為了工作形象好一點,做了全飛秒手術(shù)?!?/br> “哦?!?/br> 他真的已經(jīng)錯過了她好些年,他其實想問一問她身邊是否已有那個替他愛她的人,但他問不出口,只能顧左言他,旁敲側(cè)擊。如果愛一個人,真的控制不住想知道她的一切。 她默默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沖劑,水還很燙,差點把她舌頭燙了。手機(jī)又響起來,是mama,她微笑致歉,起身走開幾步站在窗前接電話。 “媽?” “囡囡,王阿姨又說相親還是按原計劃……” “什么?”吳婳打斷她,“媽,我今天有點感冒了,不想再出去。” 她的余光瞥見周啟駿正在看桌上的江城晚報,對于相親她居然有些心虛。 “感冒了?吃藥了嗎?” 她往旁邊走了幾步,壓低聲音:“吃了,頭有些暈不想再出去了?!?/br> “你王阿姨說人家正好有事經(jīng)過你花店,就來你店里見個面聊幾句,不用你出門。” “什么?這不太好吧!” “我覺得沒什么不妥,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人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路上了?!?/br> “媽!你怎么能這樣呢?”吳婳有些生氣,聲音都不自覺地提高了一個度。 “就這么定了,我忙著呢,先掛了。” 吳mama毫不留情地掛了電話,留下吳婳哭笑不得。 雖說和周啟駿只是前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但當(dāng)著他的面和其他男人相親,這也太那什么了吧! 相親的人是攔不住了,只能讓周啟駿先走了。 吳婳握著手機(jī),想了想,尬笑地看著他,說:“我有點事,要不……我借你把傘?” 他坐在那里沒起身,將報紙翻了個面,連看都沒看她,說:“不就是相親嘛,雨還沒停,我坐著點杯咖啡,你相你的,我不打擾你?!?/br> 事實上她mama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被他聽到了相親兩個字,這樣說來她也還是單身,不知為何他心里異常高興。但同時又有些矛盾,既然當(dāng)年就給不了她要的朝朝暮暮、長相廝守,他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止她尋找幸福。 可是既然知道了這件事,他又做不到假裝不知情默默離開。他在心里告訴自己,他只不過是想留下看看那個男人是不是個靠譜的人,如果是,那他就忍痛大方祝他們幸福,徹底死心。 “……” 吳婳錯愕半晌,竟無言以對,只能感嘆他耳朵很好使,聽力棒棒! “你要喝什么咖啡?” “隨便吧。” “……”吳婳覺得他肯定是故意的,沖著柜臺喊:“陳曦,沖杯咖啡?!?/br> “哦,好的,什么咖啡?” “隨便!” 陳曦表示,最難的就是隨便二字,干嘛把難題留給她,她也有選擇恐懼癥哪! 作者有話要說: 差一點就親上了呢。。。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3307213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小糊涂仙 2瓶;魷魚超好吃的er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15 章 周啟駿似乎很氣定神閑,已經(jīng)坐在那邊看完了報紙,又隨手在書架上挑了本英文原版來看。天氣暗沉沉,屋里早早的就開了燈,牛油果綠的墻壁配暖黃色的落地?zé)?,他往烏金色的沙發(fā)上一坐,一派的老干部形象。 陳曦已經(jīng)趁著雨小的間隙走了,相親對象還沒來,吳婳把店里的瓶瓶罐罐擦拭整理了一下,看了眼窩在沙發(fā)里的周啟駿,心里還是忍不住嘀咕,哪有人圍觀前任相親的,真是奇葩。 外頭庭院里傳來腳步聲,他下意識地透過落地窗看了眼,一個穿著黑T恤戴著墨鏡,長相魁梧,手臂上紋著刺青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 下雨天還戴墨鏡,真夠裝的。 吳婳才不會看上這樣的男人。 周啟駿戒備感瞬間退散,信心篤定,悠悠翻了一頁書,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一副看戲的模樣。 男人凹著造型,進(jìn)了屋也沒有摘下墨鏡,趾高氣揚說:“人呢?出來?!?/br> 沙發(fā)上的周啟駿心說我不是人?看來不是裝X而是眼瞎。 “來了,來了。”吳婳以為是顧客,一邊解下圍裙一邊從里間走出來,乍見這樣一位看上去兇神惡煞的人愣了一下,微笑著說:“請問需要些什么,隨便看看?!?/br> 男人瞅了她兩眼,說:“你是花店老板?” “是,請問有什么事?” “王總馬上到,趕緊上好茶等著?!蹦腥私K于看到沙發(fā)上的周啟駿,兇巴巴地說:“你瞅啥?” “瞅你咋的!”會說兩句東北話就了不起?他可是在東北待了好幾年的。周啟駿挑了挑眉,把書往沙發(fā)上一扔,站起身來。他自認(rèn)為平時脾氣還算可以,但就是對這男人充滿敵意。大概情敵見情敵,分外怒火吧。 眼看著劍拔弩張,吳婳趕緊從中調(diào)停:“我能不能先問一下王總是誰?” 男人有點不可思議,大拇指翹翹,“王鵬飛,王總,江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居然不知道?” 吳婳哭笑不得,作為一個江城土著,星辰程總在江城首屈一指都不敢自稱無人不曉,這個查無此人的王總哪只角落里冒出來的,好大的口氣。這年頭騙子太多了,下雨天還出來行騙。 “抱歉,我還是不太明白您說的王總要來我店里干嗎?” “相親啊!”男人氣急敗壞,覺得這個女人蠢死了,根本不符合他們王總的標(biāo)準(zhǔn)。 “不得無禮。” 門口傳來一聲呵斥,一個襯衫挺括戴副斯文眼鏡頭發(fā)梳的滴溜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身后跟著個同樣魁梧的黑衣墨鏡男人,不茍言笑給眼鏡男撐著把長柄黑傘。 吳婳一臉雷地看著門口的男人,這就是要跟她相親的男人?排面未免鋪得有些夸張吧,太不接地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要拍上海灘呢。 “您就是王總?” “鄙人鵬飛,吳婳小姐?” 鄙人……吳婳被他的用詞雷到了,入戲太深真年代劇里人?是從隔壁影視城出來的?看著歲數(shù)和她也不相上下呀,怎么畫風(fēng)是這樣的。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