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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叔,哥哥這些天……在干什么?”宣言到底沒忍住,知道夏木榮不會告訴他,又有點兒害怕夏叔的冷淡,卻還是站在夏叔面前問出了口。夏叔“哼”了一聲,也清楚這事兒說到底怪不到這孩子,他只是心疼木頭才忍不住遷怒言言的。“你哥哥為了你的學費,這些天都在做苦力了,我怎么勸他都不聽。他才十七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怎么能做這種損傷根本的事兒!你啊,有空勸勸你哥,掙錢不是這么個掙法兒,那個臭小子就是脾氣太硬了才會吃虧的,你……哎,算了算了,這事兒你知道就行,記得你哥哥的好。其他的我來想辦法,總得給木頭找個正經(jīng)的工作才行的。”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木頭初中畢業(yè),又是未成年,還不能離開這個小鎮(zhèn),怎么找工作?夏叔嘆口氣,直嘆進了宣言的心底。錢,他們需要錢。☆、第二十四章一瞬失神回到房里,嬌少爺爬上床,跪坐在夏木榮背后,小心地掀開對方的衣服,即使只是露出了一部分的皮膚,也足以讓他明白眼前的人這些天受了怎樣的苦。一手覆上窮金主的后背,指尖順著那些青紫痕跡輕輕滑過,宣言的眼眶有些泛紅。mama說他是她的小寶貝,哥哥說會養(yǎng)他、不用他cao心,但更多的人都說他是個累贅。以前是連累mama,現(xiàn)在是連累哥哥。俯下身,嬌少爺揉了揉眼睛,憋回眼中的水意,吸吸鼻子,他伸出舌頭,仔仔細細地舔過這些傷痕,一遍又一遍,不斷往上,最后,小腦袋都快鉆進窮金主的衣服里去了。深夜中,月光掩映下,雙人床上,一人側臥著呼吸綿長,一人趴伏在另一人的背上,隱隱約約傳來細微的哭泣聲。夏叔輕輕關上門,嘆了口氣,是他做錯了,不該苛責這樣的小孩兒,木頭知道了鐵定跟他急。夏木榮正在做一個夢,夢里有一個人抱著他的腰在他背上到處舔著,容貌看不真切,但那濕濕-滑滑的感覺卻十分真切。漸漸的,那人停住不動了,液體滑過皮膚的感覺傳來,熱熱的,很快又變涼了,耳邊隱約響起細微的哭泣聲,殷殷怯怯。不知過了多久,那人繞到他懷里,吻上他的唇。夏木榮只覺身體疲憊不堪,意識卻催動著他慢慢回應起來,身體微微發(fā)熱。當他察覺到不對勁時,他已經(jīng)憑著本能狠狠地將人壓著深吻了一通。唇舌纏繞,身體相貼,那人大膽地伸手向下握住了他的東西,夏木榮渾身一個顫抖,突然覺得不安起來。異常強烈的不安感終于戰(zhàn)勝了本能,他開始努力試圖睜開眼看清這人的長相。而當他終于看清時,驚醒的夏木榮一身冷汗,無法理解自己怎么會夢到……身邊的男孩兒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著,他甚至不記得言言是什么時候上來的。夏木榮呆坐了好一會兒才重新躺下,腦袋埋在枕頭里的男孩兒無意識地蹭了蹭,轉了個身背對著他睡著。夏木榮甩甩頭,將剛剛的夢拋之腦后,身體的反應早就消了,他閉上眼,很快睡去。而那個本應熟睡的小孩兒,卻是偷偷地勾了勾嘴角。月光下,那唇瓣艷麗而濕潤,抿著唇舔了舔的男孩兒似乎在回味著什么。第二天一早,夏木榮按時醒來,做好了早餐便跟著夏叔一起出門,照例在三輪車響了沒幾下后見到了迷迷糊糊的言言。一開始夏木榮以為言言不可能堅持下來的,但這么多天過去,連夏叔都對言言改觀了,好像之前那個嬌滴滴愛賴床的小少爺一下子就長大了似的。睡了個回籠覺后,宣言起床喝了點粥便開始看書,11點整開始洗菜,然后踮著腳拿著把刀慢慢地認真地切著菜。12點左右,夏木榮一下車就被摟住,陽光下,小臉紅撲撲的男孩兒搶過他身上的背包,不算沉,也就裝了個大水杯和一些雜物。“哥,以后我每天都來這里接你?!眿缮贍斷嵵匦?,奈何他家窮金主半點兒不領情,一個皺眉道,“這怎么行,路邊灰塵又多又厚,對身體不好。我回來的時間又不準確,等久了怎么辦,天氣呢,萬一突然變天了……”嬌少爺忍不住撅嘴,夏木榮眉頭皺得更緊,太孩子氣了,這么大人了怎么還能嘟嘴嘟得這么……可愛。一時之間,夏木榮的視線都定在了男孩兒的唇上,倒是忘了自己剛剛在說什么了。“哥,你怎么這么掃興,真是塊木頭?!毙缘暮眯那槭艿搅舜驌?,他這剛開了個頭呢,窮金主就給他來了這么一通訓,哎,怎么這樣哦。“掃興”的主這才回過神,一時之間沉默了,為剛剛自己一瞬間的失神。“哥,哥?你生氣了?”宣言有點兒緊張,夏木榮突然就不說話了,不會就為這么點兒事兒生氣了吧。那什么,不是他小氣,最近他怎么覺得哥哥動不動就走神?果然是太累了嗎?想到這,宣言有點兒懊惱了,哥哥cao心的事兒本來就比他多,他應該更聽話才對。“對不起,哥,我以后還是會在家門口等你的,別生我氣好不好,氣壞了身體不劃算的?!?/br>“沒有,哥沒生氣?!毕哪緲s不知道怎么解釋,只能摸摸言言的頭,“言言沒錯,是哥哥擔心過頭了,走,咱們回家做飯去。”進了廚房,電飯鍋里已經(jīng)隱隱傳出飯香,切好了的菜整整齊齊地擺放在砧板上,夏木榮挑挑眉,獎勵地捏了捏言言的臉頰,男孩兒立刻神采飛揚起來,嘿嘿,今天的努力沒有白費么。夏木榮查看了下言言的雙手,確定沒有受傷后才說道,“言言真厲害,可以給哥哥幫忙了,但以后一定要注意不能切到手,知道嗎?”不禁夸的男孩兒已經(jīng)樂得有點兒飄了,不停地點頭啊點頭,腦子里想的卻是:他剛剛親哥哥時哥哥沒有拒絕,呵呵,早知道他一開始就應該勤奮點兒的。隨便炒了兩個菜,端上桌時飯也好得差不多了。夏木榮吃得很香,難得的他也沒有忽視言言的神色。雖然男孩兒已經(jīng)很認真地在吃飯了,但就是因為太認真了,夏木榮知道這些天以來言言吃苦了。至少就菜色而言,言言來這里大半個月了,卻幾乎沒怎么吃到葷的,主菜翻來覆去也就院子里那幾樣。“哥,怎么不吃了?飯還有很多,我只要一碗就夠了?!毙赃厗栠吪ν炖锶?,雙頰鼓鼓的,笑了笑,喝了口水,又喝了口湯,才把嘴里的飯菜帶了下去。夏木榮張張嘴,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開口,“嗯,哥哥胃口好著呢,過些天就能拿到工資了,到時候給言言買好吃的?!?/br>“工資不是一個月發(fā)一次嗎?”宣言問,繼續(xù)往嘴里塞了口飯菜,雙眼稍稍亮了那么一點。“哥哥這工作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