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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旁風,心中盤算著待會兒怎么跟哥哥解釋他怎么跟丟了。“喂,之前牽著你又抱著你的男人是誰?黃毛小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怎么,你怕餓死,連那樣的癟三也敢招惹,你不知道那些小混混都是有病的么!”就是這么一段話,徹底讓沉睡中的小獸炸了毛,幾乎是在陳明還在洋洋得意地口出臟話的時候,宣言就將東西一扔撲了上去,手腳并用地好一頓胖揍。但宣言僅僅只是搶占了先機而已,反應過來的陳明沒少報復回來,更別提那個惡毒的老婦女了,專挑他肚子踢,疼死了。即說是這樣宣言依舊毫不客氣地拳打腳踢著,誰都不可以罵他哥哥,那么好的哥哥,怎么可以被別人罵?別人憑什么罵他哥哥?臉上火辣辣地疼著,嬌少爺忍了忍,沒忍住,小聲地在哥哥耳邊哼著,“疼,哥哥我臉上疼?!?/br>夏木榮眼色暗了暗,小心地舔過言言右臉上的兩道抓痕,一遍又一遍,啞著嗓子問道,“還有哪里疼?”這一問就不得了了,嬌滴滴的小少爺眨眨眼,后知后覺般,眼里瞬間浸滿了淚水,嗚咽著,“疼,哪里都疼,嗚嗚,肚子,肚子最疼了,被踢了好幾腳的?!?/br>夏木榮掀開言言的衣衫,只覺得眼前一陣發(fā)黑。該死的,他家言言身上最多只是有些紅疹子罷了,現(xiàn)在白嫩嫩的肚皮上竟然一陣青紫。該死的該死的!嬌少爺自己看了,更覺得傷心,拉著哥哥的覆了上去,扁著嘴道,“哥哥,這里你也愿意親親嗎?沒人的,這里只有我們兩個?!?/br>言言的話讓夏木榮心頭一顫,他看著可憐巴巴望著他的男孩兒,嘴里的話饒了幾圈,終究是沒有說出來。他想說言言,哥哥不是那個意思。他想說哥哥愿意親言言,不介意任何場合。他想說言言你別這么小心翼翼的,哥哥難受。他想說言言你別這么可憐巴巴的,哥哥心疼。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夏木榮說不出來,以后人多的場合多得是,他知道自己還是會注意這方面的事,不可能像私下里那樣跟言言相處。所以這些話不能說,說出來又不能兌現(xiàn),就成了謊言。言言太過于單純率性,從來不覺得跟喜歡的人親親密密的有什么不妥。夏木榮只能自己忍住那些不住困擾著他的擔憂,言言快要十五歲了,他們同吃同住任意地唇舌交纏肯定是不對的。本來他是打算找個機會跟言言談一談的,今天卻鬧出了這么件事。如果他還是堅持跟言言保持一下距離的打算,言言肯定無法理解,甚至會鉆牛角尖地認為他是在介意陳家母子說的那些話。腦海中思緒雜亂,夏木榮低下頭,一手托著言言的腰,一手掀開言言的衣擺,虔誠地一遍遍親吻著那些青紫痕跡。這是別人加諸在他家寶貝身上的痛楚,他愿意用舌尖為他的寶貝止痛。嬌少爺臉紅紅地低著頭看著窮金主的舌尖在他身上滑動著,比上一次看得更清楚,也更讓他……扭捏地并攏了雙腿,在窮金主疑惑地抬眼時掩耳盜鈴地急急解釋,“沒有,我沒有覺得特別舒服,沒有硬,沒有!哥哥你不許摸!”不打自招!這是兩人心中同時升起的想法。嬌少爺羞愧地低下頭,覺得自己干脆笨死得了。夏木榮嘴角微抽,他家言言似乎這方面的精力特別旺盛,他本來是發(fā)現(xiàn)的了,想裝作不知道才疑惑地抬頭的,結(jié)果這小笨蛋竟然一股腦全招了。現(xiàn)在好了,他想不知道都不行了。夏叔打開車門進來時看得的就是這么一副詭異的畫面。他家木頭故作鎮(zhèn)定地一手托著言言的腰一手握著言言的腰,眼睛專注地盯著……呃,夏叔黑著臉看著言言那處支起的小帳篷,再看看男孩兒漲得通紅的小臉……夏叔沉默了,有些事兩人心知肚明。夏木榮對言言笑了笑,微微動搖的心堅定了幾分。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完畢,感謝大家的支持,不會虐的,放心☆、第三十四章這下糟了修宣言到底不是完全的不諳世事,夏叔上車后他就安分了下來,自己整理好了衣服,什么也不說地閉著眼窩在哥哥懷里,打定主意誰都不可以讓他現(xiàn)在離開哥哥的懷抱。夏木榮想下車幫著他叔把東西搬上來,可是言言的態(tài)度很堅決,況且他也不想這個時候放下言言,只能歉意地看向他叔。夏叔嘆口氣,自己下車將東西都扔進車里,然后爬上來發(fā)動車子。一路無言,懷中的男孩兒在顛簸中睡了過去,夏木榮扯了件衣服過來給言言蓋上,將車窗上搖了大半。夏叔看著,這一幕很熟悉,早在木頭第一次帶著言言回家時就已經(jīng)是這副全然體貼的姿態(tài)了,他那個時候還嘲笑木頭竟然開竅了,現(xiàn)在心情便頗為微妙。木頭和言言平日里的互動他都看在眼里,一開始自然不會多想,時間久了,想不察覺都難。兩個半大不小的小伙子,竟然還會那么親密的摟在一起親吻,言言可能什么都不懂,他家木頭呢?夏叔還記得第一次撞見后,那個嬌滴滴的小少爺一點都不害羞地繼續(xù)仰著頭討吻,而木頭雖然神情尷尬,卻硬是在他的注視下親了言言一下安撫言言的情緒。那個時候夏叔就知道,木頭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即使他自己未必意識到了這點。有那么幾次,面對木頭欲言又止的行為,夏叔也想過干脆問個清楚得了,省得這么一直憋屈著,兩人都不舒服。但每次不等兩人開口,那個離不開木頭的嬌少爺就已經(jīng)麻溜地奔了過來,自然而然地窩進木頭懷里撒著嬌,而木頭也總是一臉無奈地哄著,只是間或瞥向他的眼里,帶上了一絲若有似無的歉意和無奈。因為這層關(guān)系,夏叔對言言其實一直都不算友好的,兩人平日里也不怎么交流。但他知道,對于言言他無法出聲責怪,任誰面對那樣一雙率性又單純的眼,都是不愿意去破壞的吧。木頭可能還沒理清楚思緒,所以總是不經(jīng)意間看著言言發(fā)呆,夏叔卻是連連嘆氣,怎么就碰上這么個事兒了呢。而現(xiàn)在,木頭似乎下定了某個決心,那雙眼里不再游移不定,透著股讓夏叔覺得頭疼的堅定。再看看那個睡得一臉安詳?shù)哪泻海氖甯X頭疼。木頭難道沒發(fā)現(xiàn)么,這孩子太單純了,根本對感情的事一無所知,夏叔甚至很懷疑這嬌滴滴的小孩兒是不是真的知道同性間的親吻意味著什么。木頭要是真的喜歡上了這么一個小東西,以后可怎么辦啊。夏叔到底是希望木頭好的,幾個心神急轉(zhuǎn)間